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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绑住吊起来/排成一排牛N灌肠

 

“妈的,太埋汰了,眼镜儿,弄个头套罩上。”

“好嘞。”

眼镜儿的声音很欢快,他早就跃跃欲试了,搓着黑手走上前一罩,“妹儿,要怪就怪你们太贪心了,没事减什么肥啊,多此一举。”

他粗短的五指按在骆曦的胸部,把整个乳房都笼罩着,提起,放下,提起,再放下,很有弹性的奶子沉甸甸的,软乎乎的晃荡着。

要是有奶水就好了,他评价道。

起伏的胸脯摆在面前,眼镜儿又幸福了,他的鸡巴在裤裆里快乐地仰起头,准备出门看看。

“操吧,不能一直吊着她。”

“对啊,你看着骚水,还能把咱仓库给淹了呢。”

黄毛把橡胶手套的五指展开,在每个方向都呈现了一遍,黑色变成亮黑色,还有白沫子沾在指尖。

男人们都纷纷凑上去,拉开裤链。

黄毛把绳子解了,扶着骆曦按在了地上,这时光头也过来了,他手里拿着固定手脚的东西,先是两个小的把骆曦的手腕挨边锁在地上,和头平齐的位置,然后是两条有支架的长橡胶棍。

骆曦两腿分开跪趴着,一条棍横在她大腿处,一条棍横在她屁股和腰的分界处,两条黑棍把她的屁股固定成一个可以使用的器具,以一种很方便操的姿势。

现在轮到她的屁眼张开了,褶皱挤缩在一起,好奇地看向屋子里的人。

混混们围成一圈,长鸡巴像手枪一样横在手里,通通都指着骆曦。

“咱们玩个游戏吧。”

“什么游戏?”

“怎么玩?”

“就是咱们弟兄们挨个儿操,让这娘们猜猜是谁的鸡巴。”

“我靠,我靠,哈哈哈哈。”

“她可不一定能猜出来啊。”

“猜不出来可是要有惩罚的。”

“我有一个主意。”

“猜不出来,就给她的奶夹一个夹子,怎么样?”

“好,好,好。”

骆曦被蒙头按在地上,混乱的声音反复挤压她的胸腔。

她的腰塌在棍子上托着,她的逼凉飕飕的露在外面。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血液像潮水一样一突一突地袭击着她的额头,脸上的汗水蒸腾着,把愤怒和恨意都往毛孔外挤,耳朵也热哄哄的,像是在冒气儿。

第一个鸡巴随便在穴口剐蹭了几下就进去了,一寸寸地推开内壁,让挤压着的穴肉被迫展开。

唔,唔唔,不要。

黑色头套来回晃动着,靠近眼睛的地方已经洇成深色。

“我靠,这小娘们逼挺紧的,都肏不进去。”

骆曦感觉身体被强制挤进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并且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开疆破土,她的控制感在一点点丧失。

那个人操她的同时还在摆弄她的屁股,屁眼被掰开,合上,再掰开,小穴也在一下一下地夹弄他的柱身。

黄毛的体验感非常好,因为那个q弹软糯的屁股被捏在他的手里。

伴随着“啪啪,啪”的韵律感,粗长的,比黄毛脸色更黄的鸡巴埋在骆曦的逼里耸动,茂密的阴毛蹭着她的屁股蛋,又痒又爽,感觉有些地儿的痒一直挠不到似的。

“嘶哈,嘶。”

黄毛的呼吸声很粗重,瘦弱的平板似的胸膛在轰隆隆地鼓吹着,手腕,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那一处,“肏的爽不爽?”

他的声音随着气息呼出去,和喉咙里的痰又一起吸进来,形成了一种特有的喑哑感。

眼镜的鸡巴很有弹性地抖了一下,像是打了个尿颤。

他左右看了弟兄们一眼,发现他们的眼睛都锁在两人连接的那处了,没人看着自己,才放心地用运动鞋把地上的精液糊开了。

为了掩饰尴尬,他很有眼色地走上前把骆曦的头套给摘掉了,顺便刮了下那张通红翕动的嘴唇。

“咳,啊哈。”

骆曦好不容易重见天日,又被腥膻的精液给糊了一嘴。

突如其来的咳嗽把眼镜吓了一跳。

他一急,巴掌“啪”地一声甩到骆曦脸上,骆曦的头被打得偏到一旁,左半边脸火辣辣地痛。

白色的东西还沾在她嘴上,骆曦大张着嘴喘气,疼又不敢说话。

啊啊,啊,慢一点,再慢一点。

黄毛俯下身,贴在骆曦耳边,左手拳头里还攥了一部分头发。

“主人肏得你爽不爽?”

粘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骆曦下身爽得话都说不利索,眼神迷离。

“爽,主人肏得小母狗好爽啊,下面,下面快要烂掉了,啊啊。”

她的头皮被拉扯着,脖子往后仰来减轻疼痛,脖颈和前胸热得出汗了,把皮肤沁得白亮亮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

黄毛操得很有技巧,九浅一深的,插到最深处时还停顿一两秒,好让骆曦充分感受他的形状。

“记住了吗?”

他掰着骆曦的屁股问她,“记住是谁的鸡巴了吗?”

骆曦张着嘴,啊啊地说不出话,只能哈巴狗似的点头。

那些刚刚排泄完的女人们,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

晴芸像波斯猫一般跪坐着,冷冰冰地审视着中央那个被肏爽了的女人,眼神充满不屑。

赏了根鸡巴就真变母狗了?

她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老板勉强接受了骆曦,并且很快,她迎来了今天的第一位客人。

“小骆,别在这脱了,跟客人进屋吧”,她掐着嗓子说。

老板扭着腰走过来,一把薅住骆曦的胳膊,热络殷勤地往洗头躺椅后面的帘子后面领。

她右手像钳子一样夹住骆曦,左手掀开绿色塑料珠编成的长条,发出稀里哗啦的声音。

骆曦被稀里糊涂地拽着上了二楼,她有点想回头看一眼那个男人的长相,但是楼梯又窄又陡,不能分神。

“一会儿可要好好伺候着客人”,随后她又用只有骆曦能听到的声音说,“避孕套和玩具都在床头柜的抽屉里,你一打开就看得到”,“他说什么你就答应着,别惹别人不痛快”,“还有做完的时候尽量说点漂亮话,最好能让他下次还来。”

骆曦杵着脑袋机械地听着,她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急得老板在她腰上拍了一把。

二楼的木质地板踩起来咚咚响,让骆曦想起上小学时老师教棍指到黑板上的声音,她像卡带的胶卷一样努力思考着。

小学的骆曦成绩很好,听老师的话,听所有人的话,是有些畏畏缩缩的老实,初中生骆曦依旧优秀,只是比以前更大胆了,偶尔上课也会主动回答问题,高中的骆曦一个人去了市里上学,只是有点吓傻了,开始害怕去人多的地方,害怕和别人说话,害怕被斥责、被讨厌、被排除在外。

她的害怕是没有源头的,并且也不能导致什么结果,她从始至终都在自己吓自己。

尽管人生地不熟,一个乖巧安静的学生也是很难被排挤的,尤其是当骆曦变得更加擅长讨好,她依旧顺顺当当地过完了三年。

现在的骆曦紧张地有些眩晕,胃里鼓鼓胀胀的,嘴里也一直往外吐气,像是岸上搁浅的鱼。

耳朵里什么声音也没有了,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一条单调的电波声,像是宇宙终结的通报。

“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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