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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承受痛苦……
骆曦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问,她也不知道怎么答。
但这个时候什么都不说会被视为挑战权威,是不把那帮人看在眼里的表现。
“我在接受调教。”
她的语气又严肃又伤心,每一个字的发音都是她陌生的样子。
“小穴馋了吧,刚才光给她们灌肠了,没顾上你。”
黄毛带着黑色塑胶手套的手温柔地“抚慰”着女孩,冰凉地触感引起一片片的颤栗。
他把那片阴唇捏起来,在食指和拇指之间搓磨,像是要把那薄薄小小的一片搓成鸡冠子才满意。
“嘶,怎么怎么黑,是不是你平时自慰太多了?”
黄毛嫌弃得把手上的黏液蹭在骆曦屁股上,还“啪啪”拍了两下,白嫩的臀肉一颠一颠的,波浪滚滚。
他皱着眉头看向骆曦,眉尾上被刀片划出的空白很明显。
“不……不是的,我没有自慰”,骆曦疯狂地摇头,脑后的马尾辫抽在脖子上痒痒麻麻的,“是它本来就是这样的”。
后面趴着的女生偷偷回头看她,弓着后脖子,出着头,一个个跟鹌鹑似的。
黄毛的眉头皱得更深了,让他本就丑陋的脸上更加面目可憎。
“这么喜欢自慰?”,他很快又自问自答道,“那就给你那里穿几个孔吧,都挂上小铃铛,看你以后还怎么揉。”
“啊啊啊啊,不要,不能这样,我求你了……”
女人的脸一瞬见变了色,她尖叫着求饶,猪肝色的面孔歇斯底里。
“不行,不行,我求你了,那你真的不能扎,太疼了,我会死的。”
绳子被挣得嘎吱嘎吱的,连带着整个“人形吊灯”都在空中旋转,像是美丽的芭蕾舞演员。
突然,有人发出一声吼叫。
“你他妈能别晃了吗?”
锅盖气势汹汹,两只拳头攥得硬邦邦的。
可“吊灯”又不是骆曦能瞬间停住的,她还在转,一脸惊恐。
那几个女人都把头扭了回去,捂住嘴,肩膀一抖一抖的。
锅盖走到门口,气得踹了那些女人几脚,“大蠕虫”们东倒西歪的,身上都是黑乎乎的鞋印。
“噗,真好看,跟纹身似的。”
锅盖满意地砸吧砸吧嘴,踩上去的力道又加了一码。
“嗯?都愣着干嘛。”
女人们很快就反应过来,屋里此起彼伏的“谢谢主人”,说着,她们还一同顺着把头往下低,磕头似的。
“行了行了,一点也不好看,跟母猪出厂盖的戳儿似的。”
黄毛耷拉着眼皮看过去,表情很是嫌弃。
“噗呲”“噗”“噗噗”“噗噗呲”
……
一旦有人开了个头,牛奶就如江水般相继奔流而出,像是在打水仗,你滋我一脸,我喷你一背,几个女人在泥泞中扭动着,尖叫声不绝于耳。
“啊啊啊啊,我忍不住了。”
“我也忍不住了,对不起对不起。”
“求求主人,求主人放过我们。”
白色的液体沾在背上腿上胳膊上膝盖上,淅淅沥沥的顺着淌,头发也湿了,黏的打绺,晴芸爬到离她最近的眼镜儿旁边,上身匍匐,揪着男人的裤脚,胸前的双峰一荡一荡地低垂着。
晴芸三角眼,鼻子高挺,自认为自己长的不错,和营里其他母猪不是一类人,只有她在赌,赌那些混混们是好色又心软的。
双眼盈满泪水的她低下头颅,虔诚地亲吻主人的脚面,双唇贴在肮脏冰凉的黑色胶鞋上,代表着她彻底向这个粗俗野蛮的男性屈服。她洁白的皮肤微微颤栗,毛孔收缩,汗毛直竖。
骆曦已经没钱再给那些人了,她生活费不多,加上上学期做家教攒下来的,五千块钱,比风刮走还快。
“妈,我打算这两天回去。”
“咦,咋恁着急,不再多待两天吗?”
“不待了,天天在家里躺着,像个啥样。”
“嗳,我就说你不该回来的,在学校老老实实的多好,非得想不开,闹退学,一家人跟你丢这个人,你爸这几天气得都不说话了,隔壁陈庆家媳妇还老问我咱家是不是出啥事了,我呸,能出啥事,摆明就是见不得我们好。”
“她就是个多事的,你别理她不就好了。”
“别理她?”,骆曦妈按擀面杖手停了下来,又从面缸子里舀了一瓢面粉,手掌往上一扫,均匀铺开,“唾沫星子淹死人,这几个臭娘们话一说,你到时候都不好找婆家。”
“妈,你别说了,这都是没影儿的事。”
母女俩都不说话了,骆曦垂着眼站在厨房门口。
“反正我明儿后两天就是要走了,跟你说一声。”
骆曦妈扭过头扫了她一眼,拉长了调子,“行--”,“走吧走吧,回去上学去。”
上车的饺子下车的面。
骆曦家的饺子一点也不好吃,包惯了的芹菜猪肉馅,厚皮月牙型。
今天和面水又多了,饺子皮一点嚼劲儿都没有,大面片子连着馅儿散一锅。
“乱了乱了,都乱套了。”
骆曦来的时候什么都没带,走的时候也是。提了个帆布袋子,上面红字还印了个什么补课机构,是学校门口扫码送的,骆曦不是多想要这个袋子,就是看天冷风大大妈站那不容易就扫码领了,还挺结实,放七八个苹果梨啥的没问题。
她很缺钱,不是一般的缺。
那群人要挟这月要是打不来五千块钱,她就能在网上看到自己的照片了,骆曦不怕自己被看见,她怕照片被认识她的人看见。上个月也是要五千,说给了钱就算是买断了,不会再纠缠,可他妈的这个月又来了。
骆曦一向是一个乐观的人,她会想解决问题的办法而不是怎样解决自己。
当下面痒的时候,她就会想办法填满,当她缺钱的时候,她就会想办法搞钱,当她又痒又缺钱的时候,她就要去卖了。
蟒县的红灯区在县城边上,算是山脚下了,骆曦心理建设的时间和车程差不多。
蟒山是附近三百公里内唯一的山,骆曦她们小学初中经常组织来这里秋游,离远了看就是平原上的一个小土堆,裸露的石头披在山的一侧,像鱼鳞一样。
这些年开采矿石,都快把蟒山挖空了,正对着高速公路的那里面披草戴树的,像穿了吉利服,露出俩眼默默窥伺着路人,背着的那面被开采的直接凹进去几个大洞,长时间里面蓄了水,晶莹剔透,波纹层层递进,号称“蟒县小天池”。
环着天池修好了一道玻璃栈道,买票游览,站在上面还能看见旁边的蹦极,,人绑上弹力绳,像鱼饵一样丢进湖里,挨着湖面的时候弹几下,被拽到旁边等候已久的皮划艇上。
“想玩不?”
“玩这干啥?我不要命了。”
“呵,勇敢的人先享受世界,你懂不懂。”
“你懂?你自己玩去吧。”
骆曦上次来景区还是高考结束和几个发小,各个头烫得都跟民国的姨太太似的,画着略显成熟的妆容。眉毛又细又黑,眉尾处猛地往下一勾,像是挂在表情外边的括号。
“经晴,你那个对象不是说等你高考完就来见你,人呢?”
“别急嘛,他说毕业典礼来给我献花。”
“哇哦——”
“这么好,到时候在晴天白云下,英俊的学长捧花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