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镜花水月
高台上的龙凤双烛垂泪,丝竹声被挡在门扇外。
在嬷嬷走之后,祝英台缓缓仰躺在榻间,脊背后的花生和红枣硌得她肩胛有些疼。
由于药物的作用加上白日的劳累,她连挪动的力气都没有,之前维持着,不过是因为马文才挟着她的腰,加上嬷嬷的搀扶罢了。
她怔怔地盯着朱红的帐顶发呆,凤冠的流苏散落在鬓边,眼泪不可遏制地夺眶而出。
前世今生,她从未有这么强烈的,被家族抛弃的感觉,兄长估计还在外面推杯换盏,父亲和母亲这时估计正在夸着马文才的修养学识……
没有人问她愿不愿意,连她的异样都没有人看出来,或许看出来了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没看见。
难道所谓的为了她好,就能牺牲掉她的个人意愿,斩断她的双腿,将她放在车马上,由马文才拖着她前行吗?
就算马文才待她好一辈子,也不过是在养哺一个残废罢了。
这段日子的经历,让她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这一点。
马文才对她的喜欢,怕也不过是喜欢一件尚算精美的器物而已。
她根本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坚强,她也想要有人爱她。
“山伯……”
祝英台在心中不断重复着这两个字,恍惚间她回忆起上辈子山伯站在尼山书院门前转头望向她的眼神,眉眼干净,眼神澄澈,温柔得不像话。
她之所爱,她之所慕,不过是有个男子,能不问前因,不计身份,对她温柔以待。
她的眼前好似出现一束光,那束光拢成蝴蝶,扑扇着飞离婚房,划过一串莹亮的影子。
女子的妆容被哭花,泪水顺着眼睑往耳际淌,妆粉被冲刷开,反倒露出底下莹白透亮的肌肤。
——吱呀。
门扇被推开的声音响起,带进来晚间的风,高台上的龙凤烛也随着抖了抖。
祝英台没有力气去擦眼泪,也没有心力去擦眼泪。
如今,她都不明白自己面对马文才的时候该是什么心情,像以前一般冷言冷语?他毕竟救过自己的命,可要她和颜悦色,她也是做不到的。
马文才提着步子,脚步放得很轻,慢慢靠近床沿。
他知道祝英台抵触这场婚事,可实打实地见到她流泪,依旧心梗到不行。
感情的事情,先来后到就那么重要吗?不管他怎么做,都比不上梁山伯?
“英台,”他扶她起身,让她靠在他的怀里,“这辈子你也是我明媒正娶的娘子。”
熟悉的沉香气息将祝英台笼罩在内,现在她什么都不想听,五感好似自动封闭。
马文才看着她呆滞的模样,心尖好似被人拧了一把,痛得要命。
他掏出一颗药,喂祝英台吃了下去,不论日后如何,洞房花烛总得补上。
喧嚣声远不可闻,高台上的龙凤烛静静地燃烧着身体。
女子的脸被嫁衣衬得绯红,娇艳得仿佛带露的海棠。马文才抱着馨香柔软,腹下涌起隐秘的渴望。
他拉下幔帐,呼吸粗重,修长的手指解着女子的嫁衣。
祝英台被抬起下巴,强迫着吞咽下药丸,粗砺的药丸划过喉管,撑得她哽塞难言。
不过片刻,她的全身就开始发热,眼前迷迷糊糊出现重影。
她仰头看着马文才轮廓分明的脸,柔和的灯光软化他的眉眼,竟给人一种温柔的错觉。
“马文才,太过执着只会伤及自身,放弃更可能收获另一种幸福。”祝英台强忍着穴内的热潮说道。
她的脸颊因着药物的作用染上一抹艳色,撩人心魄。
“英台,我做不到。”马文才卸下她的凤冠,湿热的吻印在她的眉心。
祝英台只觉得眼皮都要睁不开,热汗止不住得往外冒,沾湿额前的鬓发。
眼前的光束聚集成一团,好似微小的太阳,又倏尔散开,华光散落四处。
她撩开小衣,无意识地用浑圆饱满的酥胸蹭着马文才的胸膛,婚服的丝绸质感完全不能满足她,她想有什么东西,能捏住乳尖最上处的孔洞,缓解她的瘙痒!
马文才哪里还忍得住,叠声喊着她的名字,躬身去吸她的乳尖。
“唔……”祝英台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胳膊搂着马文才的脖颈,朱红的裙摆散乱开去,显得小腹愈加平坦白皙,好似一条妖娆的美人鱼。
滚烫的舌腔撩拨着乳尖敏感的神经,娇嫩的乳房被男子的鼻息侵蚀着,又被啃咬拉扯着往外伸。
药物麻痹了她的神经,恍然间她好似看到山伯的脸。
“不要……”她艰涩地吐出这句话,用尽力气掐着自己的大腿同药效做着抗争。
可惜事先被喂过软筋散,力道使不出来,连掐腿的动作都带着柔媚。
“英台……呼……”马文才呼吸紊乱,低喘着解开她的裙摆,探手去摸她的花穴。
芳草萋萋地宛如刚下过春雨,泥泞不堪。
他轻轻一按,就惹得身下的人吟哦出声。
祝英台被拨弄得快疯掉,甬洞中的淫液好似开了闸的洪水,拼命往外冒。
无边的空虚和寂寞蚕食着她的神经,媚肉翕张着,亟待硬物的填满,好想要……
插进来!
贯穿她!
她咬着舌尖,睁开迷蒙的双眼,试图让自己清醒。
灯烛透过红色幔帐,在男子的脸上打下影影绰绰的光,朱红的婚服严丝合缝地穿在身上,只在胸口处有些许褶皱。
祝英台咬着唇,见他褪下亵裤,硕大的欲根直接将袍服下摆顶出个小山包。
“啊……”她正等着他继续宽衣,没料腰肢瞬间被人掐住,急剧拖拽着往下,花生红枣硌过她的后背,弄得她有些疼。
肉棒的热气要烫伤大腿内侧的肌肤,她想躲,腰肢扭动着往后退,身下的花穴比她更诚实,双腿分开颤缩着洞口,吐着花露等待肉棒的进入。
好难受。
好想要。
祝英台被滚烫的热度烧得神智模糊,浑身都泛着情动的粉,靡丽多姿。
男子再也忍耐不住,拨开柔嫩的阴唇,挺身刺入!
“啊!”祝英台被顶得尖叫出声,花穴中的媚肉疯狂地舔弄着男子欲根,穴口被撑裂的感觉既痛又爽。
马文才也没好到哪里去,不知道是不是药物的作用,他感觉今日英台的水流得格外多,花穴中的媚肉不顾一切地吸附包裹着马眼周边敏感的神经。
他爽得快疯掉。
他缓缓抽插着,肉棒和花穴交合的地方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淫液被死死堵住,不得其门而出。
祝英台的眼睛越来越花,挺着腰肢承接着男子的肏干。
面前的人影似乎变成了她朝思暮想的模样,她不可置信地唤道。
“山伯。”
马文才听着这声山伯,只觉得椎心泣血。
上辈子他就困于梁山伯的阴影中,这辈子还要重蹈覆辙吗?
男子的身形僵在原处,硕大的欲根卡在泥泞的花径中,将花径中的媚肉撑到极致。
不过一瞬,他又掐着女子的腰肢,腰身一耸,怼弄到最深处。
女子不受控制地淫叫出声,脆弱的花心根本承受不住滚烫狰狞的龟头,偏生男子还不放过她,旋转碾磨着她的敏感点。
“呜呜……”
祝英台低声啜泣着,小腿想要踢蹬男子健硕的大腿,却使不上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