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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常

 

冷漠的眼神都在刺激着兰淮安的感官。

下一瞬谢诺又被兰淮安顶起翻身压在身下,裙子撕拉一声扯掉了大半,但两人都无暇顾及。

兰淮安小猫一样用蓬松的金发磨蹭谢诺的脸,谢诺用力挣了下,兰淮安看似轻松抓着自己的手却像钳子一样,任自己怎么折腾也不松,谢诺不爽的眯起眼。

人类和非人类的差距也就在此了。

冰冷的獠牙在脖颈上磨蹭着,好像在寻找一个合适下嘴饱餐一顿的地方,尖锐的牙尖滑过皮肤,带起战栗的瘙痒。

兰淮安现在心里没想东西,估计一心一意的折腾谢诺了。

兰淮安停在脖子那的时间太长,谢诺不耐烦的抬脚踢他催促“你要咬就—啊——”

肩膀上的脑袋猛的往下,胸口传来尖锐的疼痛,大概是对脖子做足了心理准备以至于现在其他地方敏感的要死,谢诺头皮一阵发麻,身体下意识的紧绷弯曲起来,却更好的把胸脯送到了兰淮安嘴里。

血液浸湿布料,冰冷的舌在乳尖上来回骚动着,把脆弱的乳首翻来覆去的玩弄。

床单被死死的攥在手心,谢诺咬牙切齿的吐出不成句的低吼

“你踏马有病吧…呃……我踏马不是你妈没奶给你……”

很显然新世界良好市民的谢诺还不知道神经质鬼修的品行,兰淮安含着乳尖含糊不清的叫了声

“妈妈”

“操……”谢诺感觉自己浑身都熟了,尤其是兰淮安大逆不道的吐出那两个字的时候,

“我踏马真栽你手里了”谢诺手腕往下一抵接着飞速挣脱出来推着兰淮安的肩欺身而上,胸口粉红一片,抓着兰淮安的金发,迫使他抬起头,谢诺近乎是啃咬一样吻他,兰淮安眼神迷离着,任由舌被咬破血腥味盈满口腔。

“疼…”兰淮安眼里很快迷上一层水雾,可怜兮兮的,谢诺心道我还没说疼呢你先疼上了,但看着兰淮安的样子他还是松了力道

谢诺还想说点什么,兰淮安带着他的手摸上自己的脸,也不说话,泪珠子哗哗的掉,谢诺连两秒都没坚持到就放弃了。

“要操就操,别他妈啰嗦”

……

谢诺简直要疯了,早知道当0这么疼他兰淮安今天就是哭成人干他也得当1,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看见乳晕上鲜红的牙印谢诺更是两眼一黑。

身前的人也颤抖着,扶着自己小臂的手捏的很紧,裙子被谢诺撕成破布条挂在身上。

“放松点妈妈”兰淮安喘息着。

“我不是你妈…”谢诺无语了,曲着一条腿踩在兰淮安肩上,他已经在努力的放松了,但是很显然后穴不听他的指挥。

兰淮安眨眨眼,眸中再次盈满水雾,他压着谢诺的腿委屈一样亲吻谢诺的侧脸发出小兽一样的哼唧声。

冰冷的泪滴落在肩上的时候谢诺又没了脾气,身体泄了一口气一样软了下去,拍了拍兰淮安的脸他无奈的说“你去参加变脸吧兰淮安,给我国拿个金牌回来”

“不去”兰淮安捏着谢诺的后颈“不好玩不去”

性器终于挤进来最深处,两个人都松了口气,谢诺松开揪着兰淮安头发的手,指缝夹杂着几根金发,两个人看着这几根头发相顾无言。

“我给你带回去?”谢诺迟疑的把头发塞回兰淮安头上。

兰淮安甩了甩头发,不在意道“不管他,还会长的”

谢诺混沌着,低低的喘息着,偶尔疼到会皱着眉骂一句,爽的时候会抓紧兰淮安的肩,撩着兰淮安的头发漫不经心的问他“被操的是我你怎么叫的那么厉害”

兰淮安就会呻咛着去吻他,然后把脸贴在谢诺小腹上闷闷到说:“妈妈,我要射了”

“可以射在里面吗”兰小狗舔舐着冒着血珠的乳尖。

兰小狗一边把谢诺翻来覆去到折腾一边叫的比谢诺还大声,被骂了做出委屈的表情啪嗒啪嗒的掉眼泪,谢诺就没脾气了摸摸他的头说一句算了,然后继续被兰小狗翻来覆去的折腾。

得寸进尺的坏狗。

看着乳尖冒出的血珠,真成妈妈了,谢诺悲哀的想。

两个人汗津津的贴在一起。

兰淮安的头发贴在谢诺的腹肌上,弄的谢诺痒痒的。

膝盖撞了下兰淮安,谢诺吩咐道:“去拿根烟”

“别抽烟了”兰淮安戳了戳谢诺微鼓的小腹“对身体不好”

【抽烟不如抽我,我没烟好抽么,生气】

“不抽烟抽你吗”谢诺眯着眼

兰淮安顿了下,点了点头“也行”

谢诺笑了下,从枕头下摸了包烟出来,兰淮安抻着胳膊起身不高兴的看着他,谢诺点燃了烟很深的吸了一口,吐出的烟雾打在兰淮安脸上,小狗被呛的咳嗽然后很不开心的咬着谢诺的肩。

身体每个地方的刺痛都随着烟雾吐出去,残留着的只有疲惫和身上人身上鲜明的白百合香,或许是负距离接触了,谢诺嗅到自己也从内而外的散发着百合味了。

“兰淮安,你为什么喜欢百合”

小狗很震惊的抬头,撑着身子靠过来笑的眯起眼“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白百合”

原来真有人笑起来眼睛是月牙形的,谢诺伸手揪了下兰淮安卷翘的睫毛。

“疼”兰淮安揉了揉眼睛,手拿下去的时候谢诺看见他鼻梁上有一根白色睫毛,但是兰淮安没注意到,还在执着于自己为什么知道他喜欢百合。

谢诺面色如常的屈指弹了下兰淮安高挺的鼻梁,把那跟睫毛弹下去了。

兰淮安捂着鼻子控诉的看着他。

不高兴的小狗很不高兴,眼珠子一转谢诺就知道他要干坏事,谢诺立马捂住胸口“不行”

一只手拿着烟的谢诺完全无力反抗,又被抓住狠狠的玩弄胸脯了。

玩着玩着就擦枪走火,底喘声再次响起。

烟落到地上,灭了。

……

翌日清晨。

胡乱一夜的结果就是两个人双双起不来了,闹钟响的时候谢诺其实是清醒过一秒的,但是身侧的兰淮安关掉了电子钟,咚的一声响,代表着瞌睡,两个人再度睡过去。

直到外面太阳低挂天边,谢诺沉闷的意识渐渐清醒,睁开眼第一下见到的是被砸的凹下去的电子钟,谢诺看向怀里窝着睡颜乖巧宁静的兰淮安静默一瞬。

起身的时候谢诺额头青筋暴起,昨天强撑着拖着兰淮安洗澡的时候大概是有一股劲撑着,现在劲没了,谢诺才感觉到四肢和腰和后面都又酸又胀,去洗漱的时候他几乎是一路跪着跪过去的。

一步一跪去祈福的跟这也差不多了。

走进厨房,大理石台面上放着一盘切好的水果,和一杯已经不新鲜了的果汁,谢诺叹了口气“切了不吃多浪费啊”他扔掉过夜的水果果汁,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牛奶。

在叫家政被当成变态和托着疲惫的身体收拾屋子两个选项中谢诺选择回到卧室叫醒兰淮安让他来收拾。

拍了拍趴在床上撅着屁股睡的非常死的小狗脸,兰淮安皱起眉,睁开眼时眼睛里噼里叭啦的闪着小火花,不高兴的趴在床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起床?昨天起了,今天还要起……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这样会不会太暧昧了?】

【我现在理解公鸡了,每天起那么早我也尖叫】

谢诺忍无可忍的提醒他“现在是下午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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