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灰狼死 第一次见猎人姐姐
。而且……看猎人小姐低头看床单,手指磨蹭,一幅极心虚的样子。
好像她也没什么反感的。
“那威廉,你能帮我吗?”
威廉蹭的一下抬头,确认了顾雯脸上没有反感的情绪才说:“可以。”
她看着躺在床上的顾雯,内心复杂。之后出去拿了条毛巾垫在顾雯身下,对顾雯解释:“为了不洗床单。”
威廉脱下来顾雯的睡裤和内裤,露出了底下的隐密。小麦色的手带着枪茧,和顾雯的白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黑发的少女躺在床上,双腿张开。棕发的女士在缓缓的揉弄那底下的花穴。这一幕的场景有些香艳,却让猎人坐立难安。
威廉只有自己做手工活的经验,没在别人身上试过。她看到顾雯有些绷紧的小腹说:“我没什么经验,如果你不舒服,记得马上叫停。”
现在的快感还好,不算强烈。顾雯默默抓住床单,忍住大部分令两个人都尴尬的呻吟,“嗯……好。”
手指不再揉弄花穴,而是分开两边的阴唇,带着茧的手指压住阴蒂,轻轻的上下捻压。
这回快感有些强烈了,顾雯控制不住的挺腰,口中也忍不住呻吟出来:“嗯……哈……”
威廉听的面红耳赤,在阴蒂差不多充血的时候,两根手指在阴蒂的根部一掐,把敏感的地方从包皮里挤了出来。
“唔!”手上的茧在磨擦到阴蒂时带来更强烈的快感,被挤出来的阴蒂敏感到不像话,让花穴里流出来了更多的淫水。
那两根手指轻拧着阴蒂左右旋转,让花穴不堪折磨的收缩着穴口。另一只手伸上来一根手指,在阴蒂上面搓弄。
这下刚被剥出来的敏感阴蒂被全方位照料。顾雯受不住的挺腰,可威廉的手指跟着动作,穴口收缩的频率越来越快。
“哈……嗯,快了…”花穴一阵抽搐,流下许多的水,高潮后的余韵让顾雯身体格外放松的躺在床上。
威廉停了手,认真的用手握住顾雯的手,十指相扣,魔力不断向对方的身体里输送。
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就像清凉的水在体内游走,带走所有的疲倦。顾雯在“水流”慢下来后本能的想更舒服一些,就感觉自己好像能控制身体的能量一样,自动跟着水流过的痕迹转了起来。
很舒服,比洗澡舒服太多了,也能让人清醒许多。
“好了,你感觉怎么样?”威廉在感受到顾雯运转后,渐渐把自己的魔力收回。
“很舒服,谢谢,威廉。”顾雯还在适应魔力的控制,就本能的让魔力追着威廉的跑。
“!”顾雯的魔力一股脑涌了进来,因为第一次做魔力疏导的原因,让她忘记了告诉顾雯控制魔力。
现在的对方的魔力把她当成了一个新的中转站,强硬的挤进她身体的魔力回路。没有做前置准备放松的威廉,直接被陌生的魔力在体内开拓。
“啊……唔!”她现在根本说不出话,直直的趴在顾雯身上,想让对方停下却没有办法。
身体中的魔力回路是极敏感的,被强行拓宽让威廉脑子里一片空白,快感直通大脑。
强烈的入侵感让她感到极致的危险,可身体在一次次的魔力冲刷下越来越敏感。
正常的魔力是不会充满整个回路的,而是如同半满的杯子一样。可顾雯的魔力把整个回路都灌满,再往回收的时候也在接着灌,给人一种要爆开的感觉。
顾雯看到撑在身上的威廉脸色越来越红,担心她出了什么事,想把她推平躺在床上。
可刚一动,威廉就和没骨头一样压下来。
“……!”威廉敏感的身体一被挤压就流了不少淫水。双眼向上翻,濒死的感觉和被魔力冲刷的过分敏感的身体,让她光是胸乳被挤压就潮吹了。可强大的快感让她连叫都叫不出来。
顾雯被压的有些痛,松开了威廉的手,把威廉推平躺到床上。过程中威廉的双腿夹上时又被迫高潮了好几次,睡裤被淫水沾湿。
原本强大的猎人现在如同待宰的猎物,死亡的侵入感和敏感的身体让她根本思考不了任何东西了。随便摸什么地方都能让她失声高潮,挤压一下胸乳就能止不住的潮吹。
可造成这一切的人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在研究猎人出了什么问题。
这可苦了猎人了。
“威廉?猎人小姐?”顾雯伸手在猎人眼前晃晃,没得到任何回应。这让她一下慌了,不会是魔力疏导有副作用吧?
她感受到猎人体内丰富的魔力,也不像是魔力有问题啊?诅咒?旧伤?童话世界什么都有可能。
“冒犯一下,对不起。”顾雯解开猎人的睡衣,现在猎人的乳头整个被睡衣磨的挺立,红樱缀在麦色的馒头上,色情至极。
布料的磨擦让威廉又是一波强烈的快感,生理性的眼泪流出来。锋芒毕露的眼神被水露覆上,让人有种独特的美感。
难到是在背后?顾雯正要把人再翻过去,就听到威廉喊停:“收……你的魔力……”
顾雯把手盖上威廉的手,将魔力收回来。威廉就像一条脱水的鱼一样,不停的大口喘气。
她去给猎人倒了杯水,递过去问:“没事吧,魔力疏导有什么副作用吗?”
“不……哈……没……”猎人端起那杯水,全喝了下去。缓了一会,恍惚的低声说:“现在知道为什么魔力疏导是另类的做爱方式了。”
顾雯:“?”
猎人复杂的看着顾雯说:“你下次做疏导的时候控制下自己的魔力,我差点被你搞成傻子了。”
“好。”顾雯点头,想到刚刚的情况,又问道:“还有下次?”
猎人想到刚刚的情况,又回忆起来刚刚的快感,脸色一白赶忙说:“没!这种事你和你将来伴侣做去吧。”说完就冲去洗澡。
顾雯:……
第一次见威廉露出这幅样子,和开始的尽在掌握的镇静完全不一样。有这么可怕吗?
想不到发生了什么的顾雯只好自己先睡下,毕竟明天还要赶路回城里。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里,暖烘烘的感觉让人不想从床上醒过来,顾雯向左手一摸,没有人,应该是已经起来了。
在床上开机后愣神了几秒再去洗漱。顾雯打算向外婆问问昨天的情况,她走上二楼,敲响外婆的房门,“外婆?”
没有人回应。
“我进来了。”她打开门,发现里面空无一人,顾雯想到了昨晚她对剧情杀的猜测,猛地冲下楼找人。
然而顾雯在屋里没有找到外婆,但在后院找到了威廉,看她摸着那匹马的鬓毛,就像对待什么朋友。
“怎么了?这么慌张。”威廉左手拿着根胡萝卜在喂马。
“你见到我外婆了吗?”
“哦,不用急,她在佣兵公会,说让你不用担心。”威廉移开那根胡萝卜,马儿朝她不满的喷气,“我和她早上一起去的,她说有事要办。”
她握着胡萝卜指向二楼,马儿的头如同应和一般也向胡萝卜伸去,“应该在桌子上留了木牌?”
顾雯又回二楼,一块孤零零的木牌躺在外婆的床头柜上,因为颜色相近,她才没看见。
上面大致是关心小红帽的话,重要的是后面外婆去佣兵公会的部分。
因为知道小红帽今天就要走,于是她打算把家搬到离佣兵公会更近的地方,下次小红帽回来就不会再遇到危险了。
她备好了干粮,还让猎人与顾雯搭伴,一起回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