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攻被踩花X~
沉喻路目光澳散。
“走吧。”手下递上纸巾,男人手背青筋掌骨微突,修长的手指擦着玩过花穴的手指,缝隙都不放过。
沉喻路回过神看到这一目,感到羞耻又带点怒火,下意识咬紧下唇,止到渗出血丝才微松开口。他这是嫌弃他脏吗。
“聋了?”白祺安没听到沉喻路的声音再次沉下脸。
“没有!不是。”沉喻路慌乱回答。
沉喻路仍有点不死心望向沉春风,沉春风垂着头不敢对视沉喻路失望的眼神。
“你跟他走吧,你是我儿子,要尽最后一点孝心……爸爸真的不能没有手,爸爸真的没有办法了。”沉春风老脸都不要了,哭喊透着狰狞面目,只想卖儿子保自己的命。
“……好。”沉喻路感觉嗓子不是自己的,发出如此难听嘶哑的声音。
沉喻路蹭着旁的桌子慢慢站起来,腿软地颤抖着站不稳,他的眼神很澄澈,像极了秋夜点缀夜空的星星,无辜任人宰割,让人连想到小白兔,脆弱的让人不自主呵护他。白祺安可不觉得他是一只单纯的小白兔,垂下眼眸闪过的狠意,被眼快的白祺安捕捉到并趣味望着这一幕。
沉喻路脚步虚浮,一走就软,求救般的眼神望向白祺安,白祺安莫名接受到信号,惬意歪着头。
“走不动?”
“嗯。”沉喻路露着委屈巴巴的语气。
白祺安心情大好不疾不徐迈着修长的腿来到沉喻路面前,看孩子可怜的样子,白祺安决定伸手握住红肿的阴蒂,沉喻路预知他要做什么!没来的及阻挡,已感受熟悉的疼痛感传来全身,沉喻路疼得捂着缓慢俯下身。
白祺安伏下身凑近沉喻路耳边,“看着也不是什么尊贵人物,走不动就用爬的,还不明的吗?”
“……我知道了。”沉喻路疼得拳头攥紧,快要夺眶而出的泪水倔强得不让它流下,小狐狸精非要装小白兔样子可怜巴巴昂望着白祺安,白祺安可不吃这一套,转脚就往门那走,那些手下也随着白祺安身后,沉喻路犯急了,他没有多余的力气穿裤子,最后的上衣都穿反了,全身软的跟面条似的,爬前最后望了眼沉春风。见沉春风从他被羞辱到现在,头都没抬起过。
他想,就这样子吧。
只身穿上衣踉跄跪着爬上湿淋的楼梯。
月亮透射出柔光,照亮下某位细瘦白皙的小腿,干涸的血迹躺在男孩的腿肉中间,在往下看,蒂珠被捏的又肥又大,红肿不堪,进行爬动总会牵扯到秘密处,阴唇磨擦着蒂珠,疼中带着微爽,开了荤的男孩回味男人对他私处进行粗暴的举动,却能带来如此销魂,嫩逼渐渐流出淫液,随着主人的爬动顺着大腿流下。
在爬行过程中沉喻路害怕出租屋的人打开自家房门就可以看到如此淫荡场景,不过不可能的事,目前为此都没个行人上前问,想想都知道怎么回来。
不防止男孩关想有这样的事情发生,阴茎竟勃起,体内涌着热潮,顿时觉得花穴好空虚,想让人抚摸,男孩受不了了,停下爬动,坐在地上,生疏撸动阴茎。
白祺安发觉人没跟上来,反路回去看到自慰场景。
“被破处没几秒呢,身体已经嗅到味了?这么迫不及待,小姐都没你这么骚。”
男孩看走向他的男人,男人显然很俊帅,那又深邃的双眼盯看着男孩举动,磁性悦耳的声音说着与本人不符的气质羞辱着男孩。
但男孩目不转睛盯着男人,想着男人脱了衣服是什么样子的……是不是很诱人,想着他会不会亲自占有自己,舔了舔嘴角,又想到这样的人会喜欢上什么人,要怎么样诱惑他,嘴唇很薄……也很想亲……想试试什么味道,后穴是不是很漂亮。男孩被陡来的意想吓到,停下手中动作。
男人可不知男孩在想什么,使几分力踢男孩肩膀,男孩顺势倒在地上,下体又呈现在男人面前,暴露出来颤颤巍巍的阴茎在男人面前肿胀几分,男人嗤笑,用鞋底只触碰肥肿的花穴。
男孩满脑都是他什么意思!!!嫌弃我??!!为什么不踩我肉棒……不可原谅!我真的不脏、我很干净的……男孩垂下眼眸盖过疯癫的眼神,从月光下男孩神情使在让人捉摸不透。
男人不满男孩这表现,不在自己掌控下的东西,不管是人还是物……。
肿起肥厚的阴唇被粗糙鞋底磨擦着,蒂珠不可避免,“啊哈,好疼…不要这样子”,迷朦的双眼微眯着,阴茎看到男人兴奋不行,龟头不停溢出前列腺液,受不住这如此大的刺激,迷迷糊糊想合拢双腿,男人见状不开心下重脚的力度,男孩浑身痉挛,花穴受不了先一步高潮,余韵没完被突袭击肉棒,狠狠的踞压,颤巍的肉棒没受过如此重大的快感,直接喷出一股浓浊的白色液体,可以看出男孩很少自慰。
沉喻路气喘吁吁心想,他碰我肉棒了,好爽。
见沉喻路一脸餍足的样子让白祺安不爽眯起眼,不说什么直接领起沉喻路丢上车。
沉喻路被白祺安丢进浴室,沉喻路本就营养不良,骨瘦如柴,但皮肤称得上细皮嫩肉,摔得眼花缭乱哼倒在浴缸旁。
“听话,把腿打开。”白祺安好脾气说道。沉喻路也乖乖地张开腿,白祺安见他这么听话脾气也好了些,拿起挂在上头的花洒,打开开关,淋向沉喻路。
顿时寒意从头到脚蔓延开来,水珠挂在长长睫毛上微微颤抖着,淋湿的睫毛配上红通通的大眼,活显得是个小狐狸没处躲雨被淋湿了,就很委屈,祈求般望向白祺安,小心翼翼地问道:“好冷,可不可以转换成热水”。
“不可以,这样才洗得干净”白祺安板着脸无情回答顺手把水调大点。
冷水有时会溅到肥肿地花穴,使用过度被磨损得蒂珠也会被射到,隐隐发疼,跟着主人呼吸一深一吸,沉喻路无意识往浴缸角落挪。
“拿着自己洗干净。”白祺安把花洒递给沉喻路。
“嗯?啊?”沉喻路被淋得迷糊状态,有点缓不过神,看着白祺安脸色有点不太好,才反应过来,连忙伸出有气无力的手臂接下花洒,花洒拿在手中,不知道是花洒在抖还是人在抖。
正想着冲洗,他人还在他面前站着,他不避嫌……。
一想到要在这个人眼前,羞涩,滚烫,咬着已咬破的下唇,口中传来生诱铁味,并不好吃,有点反胃,他没多余心思关注这个。
脸蛋红地像被开水烫了似的,红通通的,手臂慢慢把花洒往下瞄,瞄准位置,深吸一口气,闭上眼,打开开关。
冷水如愿冲到阴蒂,粗细的水似瀑布给阴蒂带来猛烈疼带麻的感觉,太刺激了,弯着腰拱着背。
“嗯……嗯哼……”沉喻路牙关挡不住要发出呻吟声。
白祺安傻眼了,还能有这骚操作?蹲下身,乌黑深不可测的眼眸盯着沉喻路,让他害怕联想到几个小时前的事。
“不行,我现在好疼。"沉喻路害怕,试图与白祺安商量。
不过孩子,脑补太严重是个病,要治。
这么好的机会白祺安当然不会放过。依旧当没听见,伸出修长的手臂,沉喻路自知躲不过,自弃微抖着身体,任由白祺安抱起放在大腿上。
沉喻路小小一团小猫似软在白祺安怀里,取悦到了白祺安。
“就一次。”漫不经心捋着沉喻路有点长的头发。柔情似水凝视着沉喻路,宽大的手掌时不时抚拍沉喻路瘦弱的后背,静静等待沉喻路答复。
沉喻路看着白祺安,这男人明明盛气凌人,此时为了他愿意软几分。神情是多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