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季军逗弄娇软小D糊满墙壁/用手帮你S出来
而屋子中传出的淫语,也恰恰能证明他们的猜想。于是,长得颇有几分姿色的丫环对这个不曾露面的男宠怀恨在心,嫉妒非常,可见不到人,也就嘴上说说而已。
军中无事,大将军和姜小姐即将成亲的喜讯在军中传遍,众人都在祝贺崔曜,季军敬了杯酒,便离开军营。
一回府,径直朝卧房走,脸色有些不大好看,沉寂的眸子总是暗含危机,下一秒就能爆发。
季军像是受气似的,一脚把门踹开,脸上冷青,有几分急切地把门关上。
“贱狗,主人回来了还不摇着尾巴来迎接。”
季军就站在门口,对床上的人发号施令。
徐明易握紧拳头,屈辱地爬下床,像条狗一样,四肢伏在地上,往前爬。
这几天,屋子里放了一整张地毯,他跪在上面感觉不到疼,可膝盖的位置还是红了。
徐明易慢慢地移动身体,不着寸缕,脊背上遍布吻痕,那些痕迹从背上延伸到胸前,又从胸前延到四肢,身上没有一块好肉,细嫩的皮肤青紫交横,旧伤添新伤。
季军还是不满意他这幅样子,语气阴沉,“贱狗,连狗怎么爬得都不知道吗?还要我教?把腰弯下去,屁股抬高,对再高点,翘屁股真好看。”
他指导徐明易纠正自己的姿势,徐明易就顺从的改变。
他跪在上面,用四肢行走,一路爬,一路哭,眼泪滴花了地毯的花样。
“贱狗,把盆叼过来,给你排精。”
徐明易哭着回答,声音卑微到尘埃里,“好的主人。谢谢主人。”
脑袋点点头,又爬到另一边去叼脸盆。
肥臀朝向自己,玉势的底座露在外边,深深嵌入腿间。
屁股好像比之前还要翘还要大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季军抬起脚,在臀瓣上用力踩下去,徐明易一痛,整个身子都匍匐在地。
很快,他就重新爬起来,再度朝另一边的角落爬。
季军握住底座,把玉势抽出来,精水没有东西堵塞,眼见就要流出。
他大力扇上臀尖,咬牙骂徐明易,“贱狗,好好夹紧了,地上有一滴,今晚就多肏你一次。”
“啪啪”对着另一边又是两下,两边的巴掌印对称的排列在屁股上。
徐明易大脑一懵,后穴下意识地收缩。
接着又回头看地上,干净的地毯上没有精水淌出的痕迹。
悬着的心稍稍松了一口气,他一路夹紧屁股,一边快速地爬过去。
架子太高,徐明易跪着压根就够不到,他只能坐在地上,伸直脖子就咬盆的边缘。
玉势正好就着这个姿势更加深入,顶端的头撞击肠壁,恰好碰到了更深处的一个点,他屁股在地上弹起,头顶上铜盆。
嗙的一声,盆滚到了地上,擦着眼角掉落在地,底部砸上上眼眉弓。
徐明易砸倒在地,痛的斯哈一声。
他生得极白,皮肤比剥了壳的鸡蛋还要滑嫩,当砸伤的时候,他的皮肤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
季军心里刹那间揪紧,胸口传来刺痛。
他很矛盾,脚灌了铅似的难以迈步。
心里挣扎万分,最后还是冷声吩咐徐明易。
徐明易原本趴在地上,听到让他叼着盆爬过去的命令,他立马撑起手腕,借着力跪起来。
这么长的距离,他爬得格外艰难,每一步都打上了他是狗的印记。
傲岸洁白的君子啊,我不是了,我如今只是一条贱狗。
他气得身躯一震,停留在离季军三步的地方,手臂打颤,眼泪落在掌背旁。
“过来,爬过来。”
徐明易深吸一口气把盆咬得更紧,后穴深缩,死死吸住玉势。
爬到季军的脚边,他放下脸盆,牙关早已经泛酸。
砰咚,季军揉揉他的发髻,那神情就像是真的对狗一样,施舍他的怜爱。
徐明易眼睛刺痛,双眼越来越模糊。
季军神情一下子坦然起来,继续下命令,“把屁股撅过来,主人给你泄精水。”
徐明易僵硬地动动脖子,表示知晓。
然后转换体位,屁股对着季军。
臀缝中,菊穴的位置上插了白瓷玉势,下面是圆盘状,季军拉着底座将埋在里面的玉势扯出来。
淫肉黏在玉势上,带出来时拉扯出深红的肠肉,随着玉势越抽越多,肠道深处的淫水也流到了穴口,只等它一空,立马就涌出来。
啵,肠道太过于又窄又紧,最后发出“啵”的一声,乳白色的淫水被肠液冲淡,现在只是淡淡的白,就顺着小口从里头流出,打湿了囊袋和疲软的小屌。
那个原本应该紧闭的口子因为长时间被玉势堵塞,已经合不上,中间深深的陨陷,屁眼周围被底座磨得通红通红。
季军心疼得要命,红嫩嫩的看起来好疼。可是,小嘴张开,吐出精水,开开合合,吸引他想要插进去。
欲望大于心疼,季军还是选择脱了裤子。
对着还在流水的屁股,一个深顶,把未流出来的精液再度堵塞。
身后是狂风暴雨的撞击,徐明易的屁股一下又一下地贴上季军的腰腹,肥臀在坚实的肌肉上撞久了也不觉得疼痛。
他还是像往日的任何一次一样,还没做多久就开始求饶,咿咿呀呀的抓着季军的大腿。
尽管上面也是伤痕遍布,可徐明易越抓,他就越起劲,瘾也越大,什么技巧都没有,只会原始的横冲直撞。
徐明易眼泪鼻涕一大把,头在空气中摇摆,他俯下脖颈,竟然看到平坦的肚子上有一条凸起。
他红着眼把肚子捂住,轻轻护住肚皮,求着身后的男人能轻点,慢点。
“将军,……呜呜呜,求你……轻……轻点,肚子……肚子要裂开了,好大……呜呜呜……吃不下……我吃不下了。”
在徐明易口中就没有一句完整清晰的话,全在季军的撞击中粉碎。
他不知道,在床上求饶等于求欢,是要被肏死的。
季军早随着心里的魔鬼,在胯下用着粗大的鸡巴把徐明易操哭,操烂。
几千下深顶后,季军把精液送入肠道。
徐明易还以为一切都偃旗息鼓,他今日度过了这屈辱的行径。
半刻后,略带疲软的肉棒突然挺了一下,把不知名的液体射出,肠道内被滚热的水柱烫到高潮,他射了,被季军射尿的时候爽射了。
在他身下情动比射尿还要难受,这是出于身体本然的反应。被季军操了大半个月,他的这具身体早已经在性事中磨合成季军的鸡巴套子,他的肠道适应了粗大的肉棒,季军一放进来就去自动缠紧,吸附。
看着地上的一束水渍,季军冷哼,“贱狗,爽不爽,被我射尿射舒服了是不是?”
徐明易不回答,季军就扯着他的头发逼迫他仰头,“贱狗,说话,爽不爽?不爽是吧,老子今晚把你的屁眼干烂喽,让它以后夹不住精液,射进去了就立马流出来。老子还要把它当尿罐,每天都把尿撒在里面好不好?”
季军一席话,徐明易越听脸上就惨白一分,说完最后一个字,徐明易彻底没了力气,瘫倒在地上。
屁股一下就失了鸡巴,尿液带着浓精从里面流出来,他的大腿和性器也染上那股腥臊味。
好脏,他好脏,徐明易在心底里哭嚎。
季军踢踢他,不管他的死活,虽然看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