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季军见s起意徐明易成为脔初见言语调戏/
徐明易面上惨白,手指扣进地板上,生生地折断指甲,这力用了多大,可想而知。
“我……我……舔自己的。“
短短几个字用了他平生所有的力气和勇气,他将头埋进两臂之间,贴上冰凉的地面。
寒冷的温度从地面传遍他的身体,徐明易身上透着寒冰般的凉意。
他声音小的和苍蝇一样,嗡嗡嗡的,低沉的嗓音把话哽在喉咙里。
季军痞笑,“说大声点,没听清。”
徐明易从脸上红到了脖子,细长的脖颈青筋暴起,手用力握成拳头,吱嘎吱嘎地响。
他咬住唇,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才用了稍大一点的声音说,“舔……自己的。”
季军干脆坐在凳子上,穿着靴子踩上他的大屁股。
“舔自己的什么?说清楚点。”
臀上的感觉又不同了,这个局势还是顺着他比较好。
徐明易按着他的话继续往下说,“舔自己的精液。”
说完这几个字,他彻底支撑不住,头深埋在地面,身体就像一条狗似的,趴在墙角。
把这二十几年来一直尊崇的礼法抛掷,他徐明易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比一刀杀了他还要难受和更有冲击力。
季军用脚推了推他的屁股,徐明易的身形摇晃。
“还要我继续说?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徐明易从眼眶中滑出一滴泪,无力地抬起脖子,贴上墙壁。
对着那道白痕,吐出舌头覆上去,腥甜的味道在口腔中弥漫,即使是自己射出来的东西,他还是恶心到反胃。
季军在他屁股后面,看到他的脑袋贴离墙壁极近,小幅度地移动。
想着湿热的粉红小舌,蘸着白色的精液一点点卷入口中吞下,脸上又纯得要命,眼睛肯定湿漉漉的,充满怨恨的。
胯下的三两肉激动的上下抖抖,顶端的液体越流越多,深色的裤子湿了好大一块,他一摸,一手的前列腺液,泛着晶莹的光。
窸窸窣窣的声响后,季军脱了裤子,兴奋的肉棒立马弹在小腹上,小腹上亮盈盈一块。
他起身走过去,按着他的肩膀,钳住下巴,分开两齿,把分身直挺挺插进去。
龟头一下就抵住了喉咙,咽部窄小,受点刺激就生理性地收缩颤紧,箍得季军舒爽翻天,就差那么一点点就爆在他嘴里。
腥檀的尿骚味扑满整个鼻子,徐明易熏得想呕,咽喉处卡了巨物,他吐也吐不出。
“呜……呜呜呜”
徐明易推搡季军的小腹,努力地吐出那玩意儿,嗓子眼刚一松,季军瞅着机会,把肉棒送入更深更紧的甬道。
“呕,呕,呕……”
喉咙又痛又难受,嗓子眼还卡了一个东西,徐明易眼泪都被逼了出来,眼眶湿润。
长睫下投射出半眶阴影,季军看不清他眼睛里的情绪,可又觉得那双眼睛勾人得很。
他的嘴巴湿滑嫩软,嗓子眼紧得厉害,龟头被挤压得变形,敏感点被圈绕住,想射的念头在此刻到了极点。
第一次就深喉,徐明易很不熟稔,牙齿经常刮蹭到柱身的皮肤。
一被咬到,季军顿感头皮发麻,愉悦感从头顶游走到脚底心,脚趾蜷缩,浑身绷紧。
“啊……”
季军抓住徐明易的发髻,发疯似的按住他的头拼命地抽插。
嗓子眼都要操得冒烟,里头渐渐松泛,津液吞咽不及时,从嘴边挂出长长的银丝。
在他的嘴里冲刺了上千下,差点把嗓子都给操破。
徐明易感觉到那肮脏玩意的前端又胀大不少,温度也上升好几个度,他肩膀颤抖,嘴里一阵阵咳嗽。
千钧一发之际,季军及时拔出肉棒,将白液射满他慌乱的脸颊。
鼻子,嘴角,眼睛,睫毛,两颊到处都有精液。
徐明易眼睛氤氲,雾气腾腾,眼尾还勾人,面上全是精液,实在是妖艳。
才刚射的鸡巴,立马又硬起来。
徐明易死咬唇瓣,边摇头边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
季军眯起眼睛,狭长的眼睛充满危险,握住丑陋的玩意。
“刚才不喜欢吗?不喜欢吃吗?”
徐明易漂亮的锁骨深凹,两臂撑在身旁,嘴唇颤得十分厉害。
“不……不喜欢。”
他死盯着徐明易,打量他的动作,看到他细弱的手臂上肌肉抽搐,声音冷得不像话,“这么怕我?”
“放了我……求,……求求你”
季军邪魅一笑,语气可惜,用怜爱的嗓音冲他说,“可惜了,我看上的人,就没有放过一说。”
一双桃花眼,尾角上扬,老谋深算。
“求我,求我不要肏死你!”他语气轻快,眸子都是戏谑。
徐明易在恐惧中生活了大半个月,季军那个人,瘾实在是大,每天强迫自己和他睡在一处,必须要抱着才肯睡。
睡觉前必定会有睡前热身,抓住他的腿往胯下拉,徐明易蜷缩身子,害怕到不行,可他也只是亲亲大腿内的软肉,摸摸屁股,把火泄出来。
这半个月来,他身上的伤痕早就好完全了,一点点痕迹都看不出来,细腻光滑的后背白花花,小腿细长,竟是一根毛发都没有。
徐明易背对着门,敞开衣服,后背全部露出,丫环用玉勺从青瓷小瓶里刮出大勺乳白色的膏状物,往他后背上送,用手涂开。
脚边多了一道黑影,丫环随意一瞟,就看到自己主人站在身后,显然一惊,慌慌张张地就要出声行礼。
季军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眼神示意她离开。
丫环把东西放在桌上,微微弯腰,退开这间屋子。
背上突然一空,冷峻的乌眉蹙了蹙,薄唇轻言,“怎么停了?”
季军差点傻笑出声,将自己的手贴上去,把药抹匀。
他一碰上纤细的脊背,突觉手心冒出一股汗,黏糊糊。
徐明易疑惑这小丫头的手怎一下就大了不少,温度也比刚才还要高,擦在背上还有点硌人。
他侧过头,清淡如水的眸子荡了涟漪,瞳孔骤然散大,小手立刻去拽肩膀的领子,想把背遮起来。
然而,他终究是晚了,季军的深瞳冷得发光,强势的目光不容忽视,虎视眈眈地盯着他的脸,又移到背。
“美人,挡什么呢,我又不是外人,和你睡了这么久,还这么生分可不太好。”
徐明易往前稍倾,从他的爪下离开,站起身拉好衣服,背对着他系腰带。
季军可不会干等着他穿好衣服,恨不得徐明易赤裸着站在那,任他玩弄。
所以,他嗖一下走到徐明易背后,圈住他盈盈一握的腰肢,大拇指抚了抚。
打结的手一僵,指尖又颤又抖,好几个结都没打好。
罪魁祸首在背后笑出声,握住像葱白一样的手指,粗糙的手指忍不住摩擦。
“怎么抖得这样厉害,怕我?”
徐明易恨不得他去死,每天晚上都被他用那物顶着臀缝,他睡都睡不安稳,只能等他平稳的呼吸在耳边响起时,警惕的双眼才敢在黑夜里合上。
眼下的青黑一天比一天重,精神远比之前紧绷,脑子里的弦时刻都绷得僵直,只要季军做出冲动的行为,他立马激发身体的潜能,尽最大力保护自己的清白。
坚实的胸膛贴上后背,瘦削的肩胛骨硌人得厉害,触感一点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