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深(微)
刑罚看似无伤大雅,实际却极度磋磨受刑者的意志,再难啃的硬骨头被封闭五识关个两三日后彻底疯掉的例子屡见不鲜。虽然他给凌子瑜保留了部分听觉,但春深醉带来的奇痒折磨想必比之不遑多让,能撑到这么久还未求饶已是出乎意料。
但正因为此,叶琅昊才更想逼迫他低下高傲的头颅,只对他一个人展露出温驯的顺从,雌伏于他身下,成为独属于他的禁脔。
炽热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赤裸的胴体上巡梭,曾经色泽浅淡的一对乳首变得殷红,乳晕胀大了一圈,硬硬地充血挺立着,随着呼吸的节奏上下起伏,点缀在瓷白的肌肤上宛如冬日寒风中怒放的傲雪红梅,亟待种花者的采摘。
手掌近乎贪婪地贴上了那细韧的腰侧,顺着细腻的肌理在腰肋间来回抚弄。凌子瑜颤抖着弓起腰想要躲闪,在无尽的骚痒中煎熬到了极致的身体却违背意志地贴了上去,仿佛痴恋掌心的温度似的紧紧地蹭着他。
传入耳中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雀跃:“子瑜的身体在回应我,很喜欢我这样摸你,对吗?”
不
微弱的反抗迅速地淹没在了全身肌肤都被撩拨的酥麻快感中。视线被阻隔,永远也无法预测手掌接下来会游走到哪一处,身体的感觉就更加敏锐。几根手指灵活地在他腰侧、腋下、腹沟等敏感处四处抚弄,但却独独不碰骚痒得最厉害的地方。
要是能碰一碰那里就好了
凌子瑜扭动着身体,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呜咽。
仿若读出了他心中的渴望,叶琅昊道:“想要让我揉揉你的骚乳头?”
混沌的大脑无法对下流的话语做出反应,身体却抢先一步,迎合他似的在喉咙里轻“嗯”一声。
“诚实的好孩子,那便奖励你一次。”
叶琅昊俯下身,含住了一边乳首用力吮吸。凌子瑜口中顿时泄出了一声似是爽极的情欲呻吟,可惜只有一声,剩下的压抑成了喘息,伴着唇舌舔弄的动作一声接一声急促地萦绕在唇间。
万蚁噬咬般的痒意终于得到了缓解,被温软唇舌包裹的酥麻快感窜上头顶,乳尖几乎要融化在了湿热的口腔中,却显得另一边被冷落在空气中任痒意攀咬的乳粒愈发空虚起来。
叶琅昊接着鼓动道:“另一边也想不想要我舔一舔?”
不行
不能这样
脑中似乎有理智与欲望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在交战。甫一交锋,理智一方便溃不成军,欲望以摧枯拉朽之势席卷了每一片脑海,驱使着凌子瑜微微张开嘴,颤抖着道:“想。”
叶琅昊满意道:“真乖。”
他将另一边的乳首也含入口中,灵巧的舌尖细细地扫过每一丝骚痒的皮肤,又用牙齿咬着娇嫩的乳尖向上拉扯,整个乳首几乎扯成了一条长长的锥形,随后“啵”的一声弹回胸口。
凌子瑜发出一声近乎啜泣的呻吟。胸口最娇嫩的地方又痛又麻,却是他从未体会过的爽快。
叶琅昊抬起头,看着被他舔弄得又胀大了一圈的艳红乳粒,手指在微微翘起的性器上轻弹了一下:“子瑜有感觉了,很舒服对不对?”
凌子瑜下意识地一抖,下体肌肉绷紧,霎时间勾起了体内深处适才被压抑住的痒意,如烈火灼烧般的骚痒汹涌地卷土重来。
被牢牢束缚住的身躯承受不住地在床上扭动着,挺在胸前的一对乳粒又红又肿,上面还挂着淋漓的水光,腿间粉嫩的性器半硬,俨然一幅急需主人疼爱的模样。
叶琅昊的喉结上下一动。他费了些劲,从绞紧的穴里抽出已有三指半粗细的药棍,几滴亮晶晶的透明黏液随之一道从穴里溅出。
他心痒难耐,试探着放了一根手指进去,顿时摸到了盈满了腔穴的淫液。炽热的穴肉蠕动着勾缠上来,含着他的手指吮吸。他轻轻抽送了几下手指,听到了凌子瑜又细又轻的低吟,层叠的媚肉勾缠得手指更紧。
“舒服吗,子瑜?”
两根手指在滑腻的穴肉间翻搅,带出咕吱咕吱的水声。
“想不想要更大更舒服的东西?”
凌子瑜覆着一层薄汗的胸膛因喘息上下起伏着,一阵又一阵快感如同电火花一般窜过尾椎,被眼罩遮盖住的双眸中只剩下情欲的迷蒙。
“想”
叶琅昊愉悦道:“好,那我要用我的大肉棒操你了。”
然而,对性事的强烈抵触唤起了凌子瑜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防线,他猛地咬了下唇,强行从情欲中挣脱出来,摇头挣扎道:“不要”
叶琅昊眼神幽暗了几分:“哦?是么?”
后穴里肆意翻搅的手指抽出去了,蚀骨的痒意再次溢满了下体,冲刷着刚维持了片刻的清明。凌子瑜发出一声呜咽。身体被连日以来无休无止的痒意折磨得几乎快要发疯,骤然遇上能为他纾解骚痒的东西,即便内心无比抗拒,雪白的臀瓣仍下意识地朝前方送了送,穴口疯狂翕动张合,追逐着离开的手指。
长期被塞入药势的后穴暂时无法合拢,冷空气灌进深红的肉洞里,刺激得嫩红的肉壁一阵收缩,显得身体内部愈发空虚起来,迫切地想要找到能将其填满止痒的东西。
凌子瑜全身都细细地颤抖着,下身处的肌肤的泛着粉红,流畅的腰臀线条紧绷着,半悬在空中轻轻晃动,宛如无声的邀请。
叶琅昊揉了一把光滑的臀肉,手指在穴口处浅浅戳刺打转,但就是不进去。凌子瑜近乎崩溃地发出不成调的呜咽,身体内部是无法忍受的奇痒,饥渴已久的东西明明就在穴口,却只浅尝即止,撩拨得体内愈发空虚。
叶琅昊下腹处一阵阵发紧,嗓音低哑:“子瑜忍得很辛苦吧。”
他用指甲在穴口轻轻搔刮,激得鲜红的穴眼不断翕合,像一只不知满足的小嘴,急切地想要将手指吸进去。
他继续说着,宛如恶魔在耳畔絮絮低语:“何必如此磋磨自己?遵从最真实的欲望,听听心底的声音,最想要的是什么?”
想要有东西插进来随便什么都好,只要能止住这钻心噬骨的痒
叶琅昊语速轻柔缓慢,不断地诱导着他:“这里没有外人,子瑜大可以告诉我,我会满足你。”
“想要”
凌子瑜嘴唇翕动了几下,却终究说不出后面的词。
叶琅昊持续用手指戳刺撩拨着穴口,耐心地等待着。
理智的弦在极致的煎熬中终于彻底崩断,凌子瑜崩溃出声:“想要你。”
虽然不是最标准的回答,从凌子瑜口中说出来的这句话也足以令叶琅昊血脉偾张,多日的调教终于有了结果,早已忍耐多时的粗大肉棒抵住了穴眼,他哑声道:“放松,我会让你舒服的。”
下一刻,空虚的后穴就被一根滚烫的硬物强塞了进来,和先前浅尝即止的手指和光滑冰凉的药势不同,那根肉棒又大又热,布满了蜿蜒的青筋,只一下就将肉穴撑开到了极致,每一丝骚痒的肠肉缝隙都得到了抚慰。
凌子瑜短促地惊叫一声,尾音低婉勾人,好似满足的喟叹。
那根把后穴塞得满满当当的巨物往后撤了一点,调整了下位置,又狠狠冲了进来,硕大龟头狠狠撞上了最敏感那处,细细密密的酥麻电流冲刷过肠道,顺着脊椎一路炸进了脑海。凌子瑜高翘着的肉棒顶端弹动,即将射出精水来。
忽然,一只手捏住了他的性器根部,指上微微用力,顿时堵住了精水泄出的通道。
攀上顶峰的过程被打断,凌子瑜呜咽着扭动身体,想要甩开那只手。
“老话说一滴精十滴血,泄精伤身,子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