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沉喻路依旧还是被玩哭的一篇
突然同时到底的快感让沉喻路溃不成军,身子无意识地后仰,纤细的腰肢绷如天上的弯月,他甚至没忍住,哭腔呻吟了出来。
“啪!”清脆的一掌打在丰润的嫩臀上,红色掌印渐渐蔓延开来。
“哭什么!”
1800万当了别人的替身3天,3天!他还没喊冤他先哭起惨来?
???鸡巴入得又快又重,把人重重按在胯下,近乎疯狂地捣弄戳入,恨不能将那张烂逼捣烂了去,屁股被撞得变形泛红。
满头青丝在后方垂下,随着主人的颤栗轻轻抖动着臀肉。体内的热浪一次超过一次,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
身后男人掐着他不盈一握的纤腰发出一声舒爽的闷哼。更加急骤地抽送起来。
沉喻路呼吸声喷在脖颈,身体连接处红胀的阳物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整根逼入加之研磨辗转。
“嗯……奶头好舒服、哈啊……”
沉喻路无意识地扭动着腰肢,他的眼神早已经涣散,神思已经被情?欲占满,口中的话在快感中被冲掉,只剩下破碎的词语和无意义的呻吟。
清良宇稍稍往外退出一些后,他已经摸清他敏感点在哪,龟??头势如劈竹地劈开一路皱褶直达花心,恰好撞到那块敏感的软肉上。
青筋凸起的肉棒挤过嫩肉,一下下蹭着皱皱不平的内壁向深处猛冲,沉喻路浪叫声填满房间,他单手抓上自己胸前晃得厉害的双乳。
身子微微痉挛,身下又抵达了高潮??,吐出一汪浑浊的淫?水???,沉喻路昂头喘息着,脸上满是餍足。
转过身艳红的黑洞挂着精?液,一张一翕。一双潋滟多情的凤眸看着清良宇,像是能把人直直地勾到他的眼珠子里去,叫人半点招架不住。
鼻子嗅到久久未散的腥糜气息,
清良宇递给沉喻路一杯冰水,找到遥控器打开通风口。
“清醒一下。”
沉喻路接过,视线一直停留在方形的冰块。
迟迟未喝。
“不是催情药,放心。”
“这次是我犯浑,脾气暴,对不住。”
沉喻路像被干傻了一样,没反应,蔫了吧唧。
清良宇抽出他手中的杯子,他视线也跟着转,好笑,逗他玩。
“我是谁。”
“我是谁……”两个大眼懵懵懂懂瞪着他。
清良宇气笑了,跟傻子计较啥。将刘海捋上去,显得利索。
他又不甘心,凑近沉喻路,留下意味深长这么一段话:“小婊子,你很聪明,欺骗别人可以,骗不了自己。”
说完抱起沉喻路,带着餍足的慵懒,“走吧,洗个舒适的澡就有人接你回家。”
在清良宇看不见的视线,沉喻路脸色极其难看,眉目染上几分戾气。
清良宇中途几番找话题,沉喻路拖着疲惫的身体爱搭不理,心中的苦涩只有他自己明白。
清良宇特意给他准备肉粥,同他用餐,洗脑。
沉喻路望着窗外,鸟在外面吱吱喳喳好不潇洒,和旁边的人一样,唇角勾出了一丝很淡的轻笑。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像是在嘲讽着自由一样。
“我抛不开爱情锁芯,也不愿挣脱。抛开爱情我是什么,人见人打的老鼠,不不,老鼠还有家,我什么都不是。”
“忠诚的狗跟了主人,没有背叛两个字。”说不清是寂寥更多还是苦涩。他像禁锢在座山里,贪婪外面的自由,怕迈出一步,丢失了中心,注定是林中鸟。
清良宇冷然嗤笑道:“主人不只是有一条小狗,可以有无数只,你能忍?”
沉喻路低下头,用不冷不热没有感情的声调道:“与你无关!”
“哎呦还发起脾气了?”清良宇冷热嘲讽。
“听说近日白家准备给白祺安联姻。”
清良宇点了根烟,不动声色丢出一颗大炸弹。
“什么!”
沉喻路激动得擒拿清良宇衣口。“你在说一遍,谁!联姻?”尾音掺杂着不敢置信发起了抖。
这次轮到清良宇优哉游哉吞咽嘴里的食物。
沉喻路一双青筋暴起的瘦手好似鹰爪一般,摇晃着他。
“沉喻路,你觉得他能抵抗白家的命令吗?你觉得白家会让一个万人骑的婊子毁了他的儿子吗?只有我,不嫌弃你万人骑。”
“闭嘴,我不要听!”
沉喻路嘴巴嗫嚅着,却在颤抖中发出呻吟般的呢喃声,吐字不清,模糊难辨。
他神情微微有些恍惚。白祺安要有家室了,他成了见不得人的小三,背地里不知道有多少人各种污秽、嘲笑他。
不是真的,他双目血红,他去找白祺安,问清楚,是不是真的。
“喂喂,饭没吃完干嘛去?”清良宇见人魂不守舍丢下勺子往门外走。
“啪嚓”一声。
沉喻路磕到了茶桌,顺势摔倒,一股热热的液体从眼框里涌出,腥黏从膝盖淌落,他艰难地抬手抹去,发现自己满手已血污。
清良宇把人扶起,“你说说像什么样,还没开始就绝了自己死路。”
“……”
“叮咚叮咚”门铃响了。
沉喻路心里的平浪一下煮沸了,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清良宇。
一冲箭上前,果然,门口是喻安。
沉喻路跨大一步,扑通一声进他怀抱。
“走,走!”
喻安疑惑不解的眼神看了发抖的小人,如果他没看错,他脸上有血?又看了眼不怀好意追来的清良宇,他决定不在问什么。
和清良宇客套一下,搂着人走了。
在车面前停止。
“白少在车里。”
“要不要擦下脸?”
喻安发现了沉喻路的不对劲,专注他的一丝一缕。
出奇的是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点了点头自己打开车门坐进去。
喻安“……?”
发现白祺安在,沉喻路出奇的安静,没有往日的撒娇打滚。
“怎么成邋里邋遢的小野猫了?”白祺安今日心情不错。
等瞧见沉喻路脸上都是干涸的血迹,他半眯的眸子瞬间睁开,晃出一抹狠厉的光来。
“清良宇打你了?”
这句话附着他表情。好像只要他点头白祺安就会立马下车打他去。
霎时间失了颜色,明明特能叭啦叭啪的小嘴却出不了话,明明有很多话质问他,最后化作眼泪滚滚流下。
沉喻路什么都不说,依进他怀里,抱着他摇揺头。
白祺安很少见到他哭惨的一面,从他嘴里问不出什么,正好余光瞥见月光不错,柔声对他说:“抬头。”
“嗯?”沉喻路闷闷不乐抬头。
月光穿过稀疏的花树照在两人身上,光影斑驳,宛如新人不见旧人哭,惨淡如霜。
沉喻路心中一颤,酸楚与恐惧缠绕了他的心头,被狂烈的感官逼到濒临崩溃。
白祺安脸色一凝,“沉喻路,你在发抖,看着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沉喻路脸颊上也一片湿润,身体不知为何在疯狂颤抖。
他吞吞吐吐,把3天前告知给白祺安,联姻的事他隐瞒了。
白祺安听完少有的沉默。
沉喻路被注催情药不是一次二次的事,哪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