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喻路/清良宇/太大塞不进脱舀下巴
伸手拔出尿道棒,沉喻路身子抽搐了一下,随即破音惨叫起来,见射出来稀疏白浊带血的精液,抽搐着身体就这样陆陆续续射了5分钟,腿根哆哆嗦嗦的颤个不停。
白祺安微笑,歪着头看了眼沉喻路,用手指挑起蔫了吧唧的肉棒:“你说,这个还会好用吗?”
这是第几天了……沉喻路迷糊想着。
除了医生踏入之外,白祺安就不见人影,只留自己赤裸着身体,还有一位调教师。
像是被常年关在不见天日的地下室的少年。配合着手腕上分明粗绳轮廓,呈现出病态苍白的美。
又带着满身淫液。垂在半空中3个小时,双腿有时会跪在冰冷刺骨的石板长跪8个小时不起,有时被迫仰着头吞吐假阳具4小时,舌头麻痹无知觉,止到结束,头无力垂下。
他已神志昏沉,精疲力竭,呼吸急促而微弱,已经不知多少次被折磨成这副模样了。
光线从上面透射进来,沉喻路艰难抬起头,眯着眼看来着何人。却被刺眼光线流出斑驳的泪痕。
见是喻安,于是他失望垂下头闭上眼。
“哎不是吧,真的有这么失望见到我吗?”
喻安脸上夸张露出不符合气质的笑脸。说着说着视线落到沉喻路胯处。
沉喻路又不是死人,自然能感受到灼热的视线。
张开恼火的眼眸子,咬牙切齿道。“在看什么呢,安哥。”
“呵呵,被发现了呢。”喻安摸着鼻子,尴尬笑了笑,往下说,“不会……真的……不行了?”那天的事他知道不少,一脸天真表情问道。
“……”
沉喻路不想和喻安废话,阖上了目。
喻安也感觉问题有点冒犯,尴尬安慰道:“没事,还可以治……”
还没说完就被沉喻路打断。
“还能用。”
喻安一听,马上附带诚意的笑容:“是吗,那真是太好了,小喻。”
“嗯……是啊”沉喻路脸上露出苦笑掩盖苦涩。
“老、主人呢。”
“老板在国外赌博呢,不过有件事需要你……”喻安脸上出现为难,欲言又止看着沉喻路不知如何开口。
沉喻路看出了喻安为难,叹了一口气。
“没事,安哥你说吧。”
“是这样子,老板接了新的项目,投资方愿意出1800万,有条件,你出场陪2天,老板答应了。接下来你的任务是好好休息几天。”
沉喻路听完眼晴都不想张开。
他的喉结明显滚动了几下,才张开那沙哑的嗓子:“原来我也可以值得这么多钱,知道了。”
之后任由喻安把自己放下来。
沉喻路双脚落到地板,腿软无力,快跪倒在地,喻安眼疾手快把他揽入怀里,感受到他有些单薄的身体不停的在发抖。叹了口气。真是作稔。
沉喻路被送到清良宇某栋别墅,喻安在临走前说了一句话。
“我会准时来接你。”
这句话一直荡漾沉喻路心神,恍惚间喻安模样转变成了白祺安模样。
“我会准时来接你。”
他会来接我回家…他会来接我回家的…
夜晚的冷风吹过他的发捎。
气氛突被悦厚声音打破现状。
“在看什么,小婊子。”
沉喻路随着声音来源转头。
男人身材挺拔魁梧,靠在门板上,古铜色的肌肤在夜晚灯光的映照下散发着古柔光,揣着手用他自身强大的气场不容置喙地压迫着周围的一切。
1米96身高犹如一尊希腊雕像让人望而却步。那贲实蓬勃的肌肉被浴袍紧紧包裹,在光与暗的交错中,完美展现了男人的狂野性感,特别是那隆起的胸肌,两颗豆大的乳首微微凸起,伴随着每一次呼吸而高低起伏,更是增添了男性浓厚荷尔蒙。
在灯光闪烁下沉喻路睫毛浓密又黑的根根分明,眼眸如幽静的湖水,并未随着男人出现而晃动半分。
见沉喻路不鸟他,清良宇切了一声,快步上前将人揽进怀里,把头埋进沉喻路脖颈嗅着他的体香。
“最终不还是落到我的手里了,小婊子。”
这都秋天了,外面又不冷,他身体怎么这么冰。想着边将人抱进屋里。
“是呀,清总,好久不见。”
他唇边泛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得妖治摄人,间笑着笑着富有媚性的声音魔魅般轻柔地扫过他的耳畔。
“清总,你要怎么嗯……惩罚我呢。清总~”最后尾音拉长往上翘,勾得人心挠挠。
“你今晚好香,特意为我打扮的?”
“嗯……”沉喻路勾着唇别有深意眼神的斜视着他,“毕竟讨好投资方不是应该的吗。”
勾着他却淡淡的说出事实。
清良宇陡然有点烦恼他无所畏事这幅态度,捏起他的下巴,让他与自己对视。
这时沉喻路才发现清良宇也有一对好看的双眸。
两目焰焰冒着火如同公老虎被人打了屁股。
清良宇嘴唇欲动,吐字清晰:“那好,把衣服脱光。”说着峰眉往上翘起,眼神意示高桌那边,“看到左边的桌子没?脱完在我面前爬过去躺在上面。”
沉喻路被养有点娇气,细皮嫩肉,男人的粗鲁使他吃不消,眼眶泛红,抬起纤细手臂摸着捏疼他脸的男人的手。
嚅叽叽声音才慢慢传来。
“不要,地板冷。”
清良宇哼笑了声,有意逗趣道:“那晚你可是扭着猫步抖着奶过去,怎么,现在变得娇气?”
沉喻路低着头不回答,清良宇只能看见他漆黑头顶。
他便大发慈悲道:“求我,我就抱你过来。”
刚说完。
沉喻路抬起头仰望男人。在柔光下,泪痣托衬人更加妩媚。手指缠上男人的脖颈,他在客厅下肆无忌惮,纤细笔直的腿分开勾住男人的腰,嘴唇慢慢靠近男人。
男人的呼吸逐渐加重,他索然无味吻上去,雪白饱满的胸口蹭着他柔软的浴袍。
“唔。”
男人反应过来强势夺走他的主动权,贪婪地搜取着周围属于他的气息。
整个舌头塞进他的口腔,互相交缠,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手掌死死摁着沉喻路的头,不能容忍他有一步后退。
是亲吻,是交缠,也是雄性争斗的碰撞与征服。
唇被嗑肿红得要滴出水来了,嫩红的舌苔,咽不下去的津水顺着两人相连间隙滴落到下巴。
被亲得迷离的他不得已吐出一小节猩红的舌尖在外。整个人都是妩媚动情的模样。
两人到达高桌时,沉喻路身上被扒得已无件衣服。
把他抱放在高台上,让他躺着把头伸出桌边。
沉喻路也一一照做。
清良宇这才有时间欣赏起尤物。
这些天的静养无法清除过狠的性虐,身上还残留少许痕迹。奶头由于虐的太狠,现在还是颤颤巍巍竖着,往外翻的肉蚌无法保护立出表面的蒂珠。
清良宇带着厚茧的指腹触碰表面的蒂珠,能感受到美人身体微微颤抖。阴道不断吐出黏腻腥甜的淫液。
毫不夸张来说,清良宇脱掉浴袍,男人荷尔蒙爆发,肌肉夸张涨起,背部宽阔厚实、沟壑分明,全身充满爆炸性的肌肉,在此古铜色肌肤显得沉喻路无比娇弱。
熊般健硕的体格自然有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