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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他可以接纳文渠远的一切(微/幻想)

 

教训——早年离开军队后,这种暴力想法很少涌上心头。

文渠远甚至出现了某种幻觉,看见自己已经单手掐着林文钦的腰从后面操进去,文钦哭哭啼啼地喊着“文叔叔我错了”,而他充耳不闻,一言不发地在青年屁股里顶撞,硬邦邦的皮带扣甩在文钦的腿根,撞得那处嫩肉红肿起来。

真骚。文渠远任由林文钦舔吮阴囊,心里再次冒出这句充满不屑的评价。他自觉不该这样蔑视文钦,却也因此感到更刺激了。

林文钦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文渠远的阴茎越来越硬,龟头从内裤边探出来,怒气冲冲地朝他吐水,等他用嘴巴盛接怒火。

他凭借仅有的理智表现出懂事积极的样子,极力讨好文渠远,迷恋地轻嘬龟头,浅浅含在嘴里,用唾液把它浸得更湿更滑,这样文渠远就能更顺畅地操进他的喉咙。

吃进大半根后,林文钦终于迫使自己承认文渠远的阴茎并不美味。这就是一根阴茎,经过清洗后虽然洁净,却难免散发着性器本身特有的咸腥味,淡淡的,提醒他正在给文渠远口交,也微妙地加剧他的欲望。

林文钦只舔了几分钟就有些坚持不住。阴茎粗长,他总是没法全部裹住,要留根部一小截在外面,尽管手指可以提供辅助,他仍觉不足。文渠远抚摸他的后脑,像在安抚他,也像在鼓励他,于是他更渴望表现,费力地放松下颌,试图吞得更深。

喉头被硕大的龟头抵住,这感觉实在不好受。林文钦一阵阵干呕,唾液迅速分泌,堆积在口腔里,涌不出来,咽不下去。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颧骨都涨得发热发红,默默祈祷文渠远不要开灯,他不想被看见自己现在的丑态。

文渠远不舍得让初次尝试口交的林文钦体验深喉,阴茎挤进喉管的快感固然剧烈,但如果让文钦受伤便不好收场。他很快就撤了出去,摸到旁边小立柜上的纸巾盒,抽了几张面巾纸,给林文钦擦脸。

光线黯淡,他依旧能看到林文钦满下巴的黏稠口水,都是让他捅出来的,是他这位和蔼可亲的叔叔的杰作。少年在他腿间半跪半趴,看得出来在强忍哭泣的冲动。口交并不舒服,他当然不信林文钦能获得多少快感。

他把林文钦扶上来,哄劝道:“文钦,难受了就放弃吧。叔叔已经陪你荒唐过,你也知道了这种事情并不舒服,我们可以到此为止。”

可是林文钦怎么会再听话作罢,他越过了界线,尝到了禁果,哪里还可能轻易回头。他不再跟文渠远浪费口舌争辩伦理纲常,而是自顾自地继续这场偷情。

他牵起文渠远停留在他肩上的手,全心依恋地用脸颊蹭蹭温热的掌心。“文叔叔,文渠远,你清楚我对你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我没有一个字是在开玩笑。”

“现在你看到了,我面对你就是这么无耻的,不是什么乖孩子。为你变得淫荡一点,我其实很快乐,因为我就想让你操我。”

林文钦越说越激动,抛弃脸皮让他更为放肆而痛快地诉说自己大胆的情愫。他褪掉衣裤,赤身裸体地骑在文渠远的胯部,屁股前后摆动,去蹭那根半软的阴茎。

他湿得不行,文叔叔的腿根肯定被他流出来的水淋湿了,这种自省更使他动情。他有点后悔洗澡的时候耐心不足,没能给后面扩张充分,万一文叔叔嫌弃他操着麻烦怎么办?

“文钦——”文渠远刚张口就被吻住,堪堪度过不应期的性器又开始抬头。两瓣丰满紧致的臀肉湿乎乎地夹着他的阴茎,隐秘的小口不停地漏出水来,穴口黏腻潮热,仿佛很快就要把龟头啜吸进去。

文渠远非常清楚,只要他进入林文钦的身体,他们就再也回不去平常的日子。他还有太多疑问没有厘清,关于他是否喜欢文钦,是否足够爱他,以及他要纵容文钦到几时,若是被林锋驰撞破该如何是好……

越想越乱,这些问题就像疯长的藤蔓缠成一团,他想拆解,却无从下手,只好任它滚得更大。

“叔叔……”林文钦圈着他的脖颈,身体往上抬了抬,呼唤他的声音又轻又软,“我会让叔叔舒服,你别担心。”

十八岁的文钦,明明是个高瘦精壮的小伙子了,此刻在他怀里却还是一副撒娇的模样,这样地顺从和依赖着他。文渠远心口发颤——他还要怎么拒绝?

林文钦缓慢地坐下,文渠远的阴茎顿时被湿热的软肉热情包裹,所有无解的诘问顷刻消散殆尽,粗重的喘息如同汹涌的激浪,将他和林文钦一同卷进肉欲的深海。

也许是因为地发生。

或许这样想是不道德的,把文渠远自己的责任完全地摘了出去,但事实与此无甚差别,他们确实缺少爱情层面的连结,若说情感,可能目前来说也只有他身为长辈所怀有的仁慈和纵容。

文渠远近乎暴虐地握住林文钦的腰,另一只手钳制着年轻人紧绷的大腿,把腿根因汗液和淫水而变得滑腻的肌肉牢牢地攥在掌心,在临近高潮的时候咬上林文钦的乳头。

刚开始射精时,文渠远没能迅速反应过来,精液灌了一些进去后他才赶忙从林文钦身体里抽离。乳白的精液喷涌在林文钦的臀肉,蜿蜒着流下来。

林文钦还在他怀里缩着,腿根和腰都在轻微抽搐,呻吟声也发颤,像是羊羔在叫。文渠远把人掀起来一些,这才发现林文钦不知什么时候也射了,精液的痕迹乱七八糟的,蹭得两人衣服上都是。

年轻的身体还陷在高潮的余韵中无法自拔,林文钦抱着文渠远的手臂啜泣,身体的颤栗平息不了,大脑如波涛拍过,一阵阵地发懵。他觉得穴口好像有点合不上,像是被文渠远操漏了,骚浪的淫液汩汩流出,让文叔叔的大腿湿了又湿。

这种体验太过陌生,畅快和满足之余也难免惧怕。林文钦擦擦眼泪,缠着文渠远讨吻,小声示弱:“文叔叔,您亲亲我……里面被您操得好酸……”

文渠远无奈地亲了他两下,然后将少年按在怀里,轻拍后背以作安抚。

“文钦,别这么骚。”他没忍住还是说出了口。

林文钦非但没闹脾气,还变本加厉地往他身上贴,撒娇似的凑过来舔他的嘴唇和下巴,声音里满是抑制不住的雀跃:“叔叔,我好爱你。”

少年再次缠上来时,文渠远没有拒绝。

覆水难收,他跟林文钦逾越雷池一次,与铸下大错一百次没有任何区别。他抱起怀里食髓知味的年轻人进卧房,把对方放在床上的下一秒就遵从本能压了上去。

事已至此,两人都无需多言。林文钦敞开腿迎接文渠远高壮的身躯,连同双臂一起攀附在男人坚实的后背上,嘴巴也张开,舌头性急地吐出小半截,催促文渠远赶紧来吻他。

文渠远依然寡言,唯独严厉地要求林文钦不许大声呻吟,实在难受时可以咬他的胳膊和肩膀。这种命令有些故意为难林文钦的成分,后者觉得委屈,但为了给文渠远留下好印象,他努力照做。

第二次进入顺利得多,体位变换带来了新鲜的快感,文渠远的阴茎似乎比刚才又胀大了,更硬更热,次次直白地捣在深处的腺体上。

林文钦小腹酸涨,不好意思说自己想尿,默默忍耐了一会儿后发现其实下腹涌上来的不是尿意,而是文渠远操得太用力,让他一时间难以适应体内的饱胀感。

他单手捂在小腹的位置,碰到自己勃起的东西却不想揉弄,趁身上文渠远动作的时候用敏感的顶端戳蹭男人坚硬的腹肌。

记忆里,他从小到大见到的文渠远都是与“硬朗”这个词紧紧捆绑着的。文渠远的身形利落挺拔,行动时永远携风带雨;他的个性也如此,说话向来掷地有声,从不拖泥带水,涉及商场和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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