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像小学生一样亲个嘴儿
抱住了他一只胳膊,手掌顺势和他交握,用力捏了一下他的掌心。
“阿厉,你怎么来了?”
周围的人傻眼了,远处的江一宁也傻眼了。其实贺厉也有一点傻眼,但是他毕竟接受过霸总必修的面瘫课程教育,心里即便掀起惊涛骇浪,面上也只能有“面无表情”和“成功自信”两种表情。
贺厉瞥了一眼卡座,大概就知道肖久久估计是被人纠缠才病急乱投医。他有点被肖久久的单纯逗乐了,他怎么就知道自己愿意当这个热心市民,而不是看乐子的旁观者呢?
但人都主动投怀送抱了,哪有不接的道理。
他亲昵地抚上肖久久的腰,用力一箍,让对方更紧密地贴近自己,陷在他的怀中。
“我还要问你呢?喝酒了?”
这一出乎意料的举动引起肖久久细微的挣扎,但大家都被贺厉过于反常的举止骇得哑口无言,刚刚还围在吧台前教唆着要刷爆贺厉的卡的员工们,此时纷纷眼睛瞪得像铜铃,却也不知道该把目光放在肖久久的腰上,还是他的脸上。
本来他走过来和自家老总一派亲密无间的样子就足够惊掉大家的下巴了。
“没听说贺总喜欢男人啊?不对,压根就没听说他有对象啊!?”
肖久久一脸混不在意地和老板一边十指交握一边撒娇,举止自然得好像一天能做八百遍,贺总似乎也很买账,准备当场给大家上演一出“霸总和他的小娇妻”的狗血戏码。
主要是这霸总足够养眼,小娇妻似乎也相当娇媚,戏码再狗血,众人一口好瓜也能细品半年。
肖久久陷在贺厉的怀里也懵了,他是希望贺厉能配合一下自己,但也没必要这么配合吧。在他的印象中,贺厉以前可是尤其反感别人和他有肢体接触的。
事到如今他也只能忍着心底那隐隐约约的抵触,柔弱地倒在贺厉的怀里,“我不太舒服,你送我回去可以吗?”
贺厉捏起他的下巴,在肖久久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落下了一个吻,像轻咬一口多汁的浆果一般。
肖久久震惊抬头,满眼控诉,似乎在说:“有必要做戏做到这个份上吗?”
贺厉回给他一个恣意的笑容。
贺厉身旁有识趣的人,连忙招呼大家去包厢,“老大,我们先进去玩了。您先处理家事。”
说罢带着一众人一溜烟躲进了包厢。
“别这样瞪着我,你不会以为像小学生一样亲个嘴儿就能骗过那个死老头吧。”
“什么?”
贺厉又倾上前来,手掌扣上了他的下颌,喂给他一个绵长又火热的吻。
肖久久不知自己是手脚发软还是顾不上抗拒,或许两者都有。他任由对方掠夺自己的气息,光是呼吸都显得困难重重。吻得愈深,头愈发昏。他揪紧贺厉的衬衫,抬头追上去咬破了贺厉的舌尖,对方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他。
在肖久久迷茫地喘息之际,他用带有丝丝血腥气息的吻蹭蹭那晶亮红润的嘴唇。
“江一宁,我先带他回去了。”
也不等对面回话,肖久久就感到自己被拖抱着走出“烟鬼”。
停车场内空无一人,肖久久才猛的推开贺厉,“谢谢贺总,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几年不来往,学会卸磨杀驴了?”贺厉把自己的西装披在肖久久的身上,手臂圈拥着他,一手抚上他汗湿的额头,“你是不是发烧了?”手上很是关怀体贴,却有用下腹顶了顶肖久久。
“还是说你打算就这么硬着出去?”
天杀的郑启,自己也是鬼迷心窍才会喝了那点酒。光是喝了那么一小口,现在都有了反应,那个老东西到底往酒里加了多少料?
见肖久久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贺厉心下也估摸出,看来他在别人那吃了不少亏。
肖久久头脑还算清楚,只是下腹发热。现在同贺厉下半身相抵,姿势尴尬。在药物的影响下,肖久久不仅勃起,隐秘肉穴深处传来的阵阵痒意更令他难以忍受。
贺厉的贴近让他如同一只嗅到美味食物的狗,刺激得口中直淌涎水。只不过他不是一只狗,分泌淫水的是他的另一张小嘴。
“多谢贺总帮忙,改天我再亲自道谢……”肖久久抵着贺厉的胸膛,想要和他保持一点距离。
因为他特殊的身体条件,肖久久在青春期过后就比旁人更注意把控亲密关系的尺度,用“洁身自好”来形容也毫不夸张。
不过事实也很简单,肖久久只是单纯的眼光太高,又有轻微的洁癖,日常生活中的肢体接触他还可以接受,但是接吻和做爱属于超纲太多的领域。
这一次贺厉倒是没有坚持,松开了肖久久之后只见对方原地一个踉跄,倒靠在身后的车门上,瞬间触发了车子的警报。
贺厉长叹一口气,一把抱起肖久久。
“你的车在哪?”
肖久久潮热的呼吸就在他的颈边,也不知他是放弃挣扎还是无力挣扎了,这一次倒是颇为乖巧。
“车在外面。”
贺厉脚下一顿,回头走到不远处的一辆迈巴赫旁,打开后车门将肖久久塞了进去。
“这不是我的车……”
“这是我的车,你这样子出去别人还不得报警。”贺厉坐进驾驶座。“给个地址吧,小祖宗。”
车子平缓地开出停车场,沿路贺厉时不时从后视镜瞥一眼躺在座椅上的肖久久。
浅色的西装已经被揉皱了,显得有些狼狈。但此时他只是安静地躺在那里,一只手搭在眼睛上。除了呼吸有些许急促,还有染上淡粉色的面颊,肖久久看上去同普通的醉汉没有什么区别。
贺厉调低了空调的温度,除了给后座的肖久久降温,他觉得自己也需要降一下温。
“贺厉……”
肖久久突然喃喃念到他的名字。
“怎么了?”
“想吐……”
“别吐我车上!”
贺厉连忙减速,把车停到路边。肖久久扒开车门,趴在那里半天也没吐出来。
贺厉见人蜷缩成一团没有动静了,连忙回身用手去扒拉他的膝盖,“还活着没?”
肖久久好像打了一个冷战,蜷缩得更紧了。
“死不了…就是恶心……”
“你是喝了多少酒?”
“没喝多少……你当时干嘛亲过来,不恶心吗……”肖久久的音量不高,说出来的话倒是侮辱性极强。
贺厉气急反笑,刚要开口出言讽刺两句,回过头却一愣。他发现肖久久在皮质座椅上很不安稳,双腿不自觉地夹紧相互摩擦,西裤的裤脚被蹭起,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
贺厉目光一沉,只觉那道白太晃眼,“究竟是谁比较恶心?”他不无恶意地笑道,“我的吻恶心,你在我的车上打手枪就不恶心了?信不信我把你扔在大街上。”
回应他的只有肖久久模糊不清的呜咽声。
肖久久感到身下的车子再次启动,刚才贺厉的话他其实也没有听清,除了下半身的胀痛,来自小腹深处的痒意让他更难以忍受。
他强忍着不去伸手安抚自己早已硬挺勃起的肉棒,另一边还要克制自己不要直接伸手去揉弄那朵早已软烂的肉花。自己一度想要忽视的另一套性器官,现在像是要控诉他一直以来的冷漠与无视,想要敞开自己,欢迎任何人的长驱直入和鞭挞掠夺。
花心淌出来的水已经打湿了自己的内裤,不知道什么时候西裤上也会出现可疑的水印。
“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