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出跳蛋(魅魔丝绸天使即将恶堕作者差点忘了跳蛋)
疯狂的快感过去后——
伶沐有些害怕,她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她塞跳蛋的时候根据堕棠都要求,尽可能塞地很深。
现在她不知道怎么拿出来了。
一般小道具都会有坠在外面的线,一拉就出来了。
伶沐没什么经验,网友寄来什么,她就塞了什么,完全没有想过后续。
魅魔皱紧眉头的模样,让偷窥的堕棠十分心动。
天使的手指又按在了远程控制器上。
“咚咚咚”
偏偏这个时候,又有下属敲门进来。
天使在不爽之余,感觉到一丝危险。难道被怀疑了吗?她想着,一边只能挂断了电话。
魅魔丝毫不知道网友此刻的危机,她还在茫然地看着满地狼藉。
要不问一下网友她吧?
可是
伶沐觉得有些尴尬。
那个模样都给对方看了,正常问一下怎么处理后续,反而显得尴尬。
“难道要我自己排出来?!”
伶沐脑中闪过这种可能。
恍惚间,那个东西好像又开始放电了。
之前是翘着屁股,还有丝绸堵着,所以没有顺着水喷出来,现在应该可以了。
伶沐半跪起来,让穴口朝着地面。
这样高潮的话跳蛋应该会出来。
魅魔的尾巴一挥,空气里再次浮现情欲的味道。
她想象着不久前的电击感觉,把手伸向穴口。
湿漉漉的阴唇比她想象中还要滑腻,伶沐不敢多想,沾上淫水就往里进了一指。
好在平时都有剪指甲,除了一些肿胀以外没有痛感。
“嗯”
魅魔喘了一声,又把食指也塞了进去,随后似乎觉得不够,干脆把三根手指塞进去。
“还是不够”
魅魔的要求是很高的,这点刺激远远满足不了她。
“呼——”
她呼出一口气,把手抽了出来
然后,她看到了丢在边上的丝绸。
丝绸——对皮肤来说非常柔顺,但是对阴蒂,就十分粗糙了。
魅魔顺着自己的本能,愉快地甩了甩桃心尾巴,伸手
拿来了已经湿透的布条。
她维持着半跪的姿势,把丝绸放到了穴口处。
魅魔在取乐这方面自然无师自通。
手指抵住丝绸,开始绕着最要命的那个地方打转。
丝绸摩擦过那个肉核,伶沐弓起了身子,开始过电一般地剧烈抖动。
“啊啊啊”
魅魔浪叫出声。
腹部的淫纹仿佛流淌过血液,愉悦地发着烫。
魅魔不知道这个淫纹代表什么,知道的话,恐怕此时就会忍不住羞耻到高潮。
伶沐揉动的动作逐渐加快,没有痛觉一般狠狠揉搓。
“嗯啊”
在不知不觉中,跳蛋已经顺着淫水滑到了穴口。
伶沐本想要直接拿出来,但手却不由自主地一直揉捏阴蒂,分不出心思去扣跳蛋。
于是,魅魔一边含着一个半吐不吐的道具,一边拿着丝绸玩弄自己。
随着跳蛋终于掉出身体,伶沐高潮了。
水滴在地面上,魅魔维持着半跪的姿势,低头看去,自己下面“生”出的“蛋”泡在液体里,小穴还在一滴一滴漏着水,砸到跳蛋上。
伶沐突然有些饿了。
堕棠——传说中的邪恶天使,她杀死无数恶魔,私藏的庞大的魔力,没有人知道它们最后去了哪里。
“今天是天使的受难日”
白净的圆台,金色的锁链粗鲁地捆绑着天使。
仿佛发着淡淡光芒的金发,被执行者拽在手里,堕棠穿着的白色圣服,却没有丝毫凌乱。
几乎透出荧光的白羽翅,被两个肮脏的铁钩穿透,向两边拉起。
天使的白羽就像在振翅欲飞。
执行者带着面具,一手拿着堕棠的长发,一手端着点了火的油灯。
那是来自地狱的堕落之火,天使最怕的东西之一。
铁钩上的翅膀纹丝不动,只有混杂着黑色的金色圣血不断涌出。
堕棠面色平静地跪着。
天使的手上没有任何束缚,她却没有反抗的意思。
“母亲”
天使在[堕落]之前抬起头,看向高高在上的神。
她问:“你在害怕什么?”
神明没有回答。
或者说,祂没有回答的必要。
堕棠没有追问,感受到后方的火焰,她低头,嘴角微微牵动,摆出一个微笑。
天使说:
“所有的天使和恶魔以及您。
其实都是同一种东西——是您欺骗了它们,对吗?”
出乎意料的发言,
自称[神]的“母亲”终于肯回答了。
祂走向天使,把手放在了其中一个,钩着她翅膀的铁钩上。
“烂舌头的小鬼!”
“祂”果然是“它”,它果然也是个彻头彻尾的恶人。
铁钩撕裂着翅膀,明明这不是仪式内容的一部分。
“神明正在对堕棠的欺骗,进行处罚”
围观的天使窃窃私语,紧紧盯着堕棠的翅膀,仿佛这是神明给出的预言。
血里的黑色更加深了,金色被完全的替代,地狱的油灯烧段了天使们引以为傲的长发,在堕棠的后颈上留下不可逆转的伤痕。
执行者退出了圆台,金发已经变成了浓郁的黑。
血,
一股一股地从伤口里流淌出来。
堕棠面无表情,只有唇角还保持着嘲讽的笑意。
“母亲
这是我最后一次唤你”
堕天使抬起头,直视着虚假的神。
“你真是太恶心人了”
堕天使忽然大笑起来,她许久不动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已经切开了伪神的小腹。
天使们看见了神明的血。
“根本就是骗局”
堕棠与伪神对视,高位者是满腔怒火,低位者是平静无波。
铁钩撕开翅膀,伪神也倒下了。
堕天使毫不在乎地扯开身上的锁链,站起身来。
铁钩下的翅膀染上了洗不干净的黑。
堕棠没有管被撕裂的一翅,回头看了看呆滞的天使们。
当着它们的面,堕棠把自己的翅膀用力收拢,任由铁钩在上面割开一条长沟。
血是不可能止住的,但可以硬堵。
堕棠拿起执行者放在地上的油灯,也许是仪式需要,执行者没有拿走它。
火舌舔过创口,疼痛似乎对堕棠没有影响。
烧焦的羽毛和肉,混在黑羽中分辨不出,堕天使引出一些魔力,穿过两边完好的部分,把裂缝缝了回去。
“咦?怎么都看着我?”
堕天使一边看向四周,一边又盲缝着翅膀。
“难道希望我尖叫,露出痛苦的表情?”
“那你们和恶魔的喜好可真是一模一样”
堕天使大笑着消失在原地,留下面面相觑的天使们。
“嘶——还是挺疼的
不过嘛,我现在可以去找伶沐,刚刚还杀了那个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