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业金丝雀4:逃跑被抓跳蛋震动拍摄床戏真做3P拍摄宣言
眼神直勾勾盯着那肥美跳动的鱼,只是吃一口…应该没有事的吧。
漂亮的乌发少年顾不得贵族的矜持,试探着烤了一条鱼,肉质鲜美,即使只是用火烤过也出奇的美味。
好吃到若不是差些因为骨刺卡住喉咙,伊瑟尔觉得自己甚至觉得连骨头都能搅碎吞吃下去,没有腥气,只是带着点点海水的鲜咸,还没到中午少年的肚腹都被吃到圆滚滚鼓起。
他扶着吃到撑的肚腹,突然想到这种来路不明的馈赠能够持续多久?万一这只是小美人鱼好心的一次施舍,看到他吃了这么多嫌弃麻烦不愿意再馈赠给他。
乌发少年垂下眼眉懊恼道自己的贪吃,但这种想法,在接下来的几天彻底云霄烟散,许是看到第一天的盛况,第二天的食物甚至翻了一倍多,只是在跳动的肥美活鱼边还多了将颜色各异漂亮贝壳穿起来的项链,一颗颗硕大泛着白莹亮光的圆润珍珠,在光线下变换梦幻颜色的漂亮珊瑚,数不清但看着就极其昂贵稀有的卵石,连这个被父母长兄千娇万宠长大都只在胖旁人描述中见过的价值连城的昂贵珍品。
伊瑟尔觉得自己像是有钱的女主人包养得小白脸,被养的珠圆玉润,还拿着主人送的昂贵礼物,甚至有些不好意思得连鱼都吃不下。
于是那些虾鱼在沙滩上腐烂逐渐变成一滩烂泥,海草逐渐发臭。那些漂亮昂贵到像是礼物的珍品则被他用几片树叶细心装好,放到了岸边。
直到一天清晨,天还未亮,海水溅射到他的脸上,他迷迷糊糊得睁开眼。
与几年前的那眼如出一辙的漂亮鲛人现身了,银白的发丝如同月光洒落的余晖编制而成的绸缎,金眸中如有星光璀璨,流光溢彩。藏匿在海水下鱼尾优雅摆动,他的手中还拿着没有编制完成的珍珠项链,而在伊瑟尔的脚边,金制冠身藤蔓环绕的花冠上蓝色宝石与红色宝石交相辉映。
“是送给…我的?”
那双漂亮泛光的金眸平静的注视着他,鱼尾拍打在海面上引起阵阵波澜。鲛人虽没有说话,但随着伊瑟尔拿起那顶金冠,那鱼尾拍打海面的速度越激烈,乌发少年立刻明白其中意思。
伊瑟尔本想拒绝,但又不忍让那漂亮的金眸暗淡,还是拿起戴在了头上。
明明是如同皎皎明月清冷的人鱼却泛起红晕,脸颊潮红。睫眉轻颤似是羞涩般,拽住了伊瑟尔的脚踝。
接受了…,我的…妻子。
我的…。
伊瑟尔没能明白银白鲛人那薄唇一张一合来自异种的语言,但却被他的动作一惊。
“!”
本身鲛人浮靠的岩石极其湿滑,更不要提鲛人那蛮狠的拖拽力道,伊瑟尔几乎是瞬间就落入了海中,咸湿的海水浸润到喉道,缺氧窒息的痛苦让他本能不断挣扎,想要往上浮。
却被银白鲛人当做反悔言而无信的坏妻子,毫无怜惜得环住腰肢往海底拖,几乎在已经喘不过气来的时候,甚至已经吞咽下几口海水,伊瑟尔眼神已经涣散失真,卷翘的睫眉上泌出泪珠往深海飘去,才又被拖着手臂往上浮,红唇大张,竭力呼吸着新鲜的氧气,还没到一秒就又被往海底拽去,反复。
直到言而无当的小妻子因为这种近乎施虐般的窒息往他怀里钻,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开始如同奶猫崽子撒娇般贴蹭他的胸膛。
“不…不要了,哈会死,我会乖的,跟你走。”
漂亮的贵族少年一边咳出海水,一头乌发都被打湿,弯翘的睫眉泛上脆弱的红。
柔若无骨般依附在鲛人怀中。
鲛人满意于小妻子的乖顺,牵着他的手屈身覆上那张嫣红柔软的唇,一颗水泡一样的东西含入口中,让少年竟神奇得感受不到氧气的流失。
看似平静漂亮的海水下,暗潮涌动,悠然游动的鱼群从他们身边穿梭而过,阳光透过水面,洒下斑驳的光影,使得海底的景象格外绚烂多彩。随着越往下,海底大洋深处沉底的古老海贼船浮现在眼前,撒了一地生锈的金银财宝,被形态各异的海底生物当做家居住。
到了一定深度后,口腔中泡泡破裂,无数新鲜氧气充满口鼻。一条黑尾鲛人眼神阴鸷直勾勾看着银白鲛人怀中的少年,随着穿过珊瑚群,越来越多的鲛人视线粘腻在伊瑟尔的口中,直到被那银白鲛人恶狠狠瞪上一眼警告,那视线才没有如此灼热。但依旧和那阴暗的毒蛇一般游移在乌发美人白皙的肌肤上。
穿开一片海草,钻进一个海底岩石里的细缝,那是一个可供人类呼吸居住的洞穴,足有人大的蚌壳贝内部铺上柔软的白羽与海草作垫,晶莹剔透的宝石与圆润硕大的珍珠,漂亮的贝壳,以及堆成满地面的金银与珊瑚装饰。
银白鲛人将他轻轻放置在那蚌壳之中,柔软至极的触感让伊瑟尔几乎觉得自己是回到了家中,一颗硕大的夜明珠挂在打开的蚌壳上,上面还坠着许多漂亮的贝壳与卵石。
“pa…n。”
银白鲛人一把将伊瑟尔压在铺满柔软羽毛与贝壳宝石的软床中,雪白的睫眉浓密卷翘,带着长长利指可以轻易撕碎猎物血肉掏出脏腑的手牵起美人的小手指向自己。
这是在说自己的名字吗?
“潘,可以这么唤你吗?我是…伊瑟尔,伊瑟尔·卡顿。”
银白鲛人似是欢喜般脸色泛红,湛蓝鳞片下逐渐打开凸起的狰狞巨物探头。
我的…小妻子。
鲛人的唇是微凉的,那妖异漂亮到诡谲的异种生物轻缓撕开乌发少年湿漉漉的衣物,尖长的利指从小腹滑蹭到少年那根秀气粉白的鸡巴。
惊呼之下,微张的红唇让鲛人有了可趁之机,一种细长柔软的口器顺着温热的口器喉道一直往下,伊瑟尔甚至产生了一种到胃部的错觉,他本能想要反胃呕吐后撤,却被鲛人按住后颈的软肉不允退缩。
滚烫的泪珠如同断弦的珠子不停滚落,粘黏在少年卷翘浓密的睫眉上,紧绷到腰肢止不住痉挛发颤。
有一种从身体内部被彻底打开的感觉。
鲛人冰冷手掌揉搓着那根抖动发颤的鸡巴,然后往下,在那囊球后面,尖锐的指甲顺着双腿中心划下,那白嫩的软肉似被分出一道嫣红翕动的肉缝来。
被口器伸进的体内寒冷刺骨,如同细针密密麻麻的刺扎,但在鲛人掌心却又如同被滚烫金沙蒸烫一般,让伊瑟尔几经想要昏厥过去。
痛,太痛了。
好在那银白鲛人似察觉到伊瑟尔的痛苦,安抚似抽出口器,温凉的唇瓣贴蹭肌肤游走,亲了亲乌发美人的鼻尖。
那一张一合翕动的细缝在银白鲛人长指插入搅弄中,流出晶莹的淫珠。
什…什么啊?
面对多出来的新器官被异种亵玩的陌生触感,伊瑟尔第一反应,是自己失禁尿了。
他伸出手去触碰双腿间那湿腻的部位。
“好软…这,这是什么啊?”
我有这种东西吗?他支起半身往那看去,那细小缝隙甚至连吞吃鲛人一个指尖都困难得直吐水,他再次颤颤巍巍的伸出指腹,触碰那粉嫩的新生小逼。
“呜…阿,什么,这什么啊,为什么舒服不对难受不对…。”
那新生的娇嫩器官实在是过于敏感,只是轻轻一碰就流出温热的淫水。
少年呆滞的看着双腿间多出的那个新器官,回忆了人生所有的记忆后。
“这…怎么像个女人的逼?”
银白鲛人的长指往那娇嫩的新生小逼里插入一节,勾着那小如肉粒的蒂珠打圈儿,稍尖的指盖好奇般戳弄那小小的肉珠,直将那肉粒压扁戳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