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底座和三明治(下)()
只不过我的朋友一向没有用武之地,始终勤勤恳恳的充当着挂件的角色,摇摇晃晃,晃晃摇摇,汁水四溢。
天知道在这个地方他们的独占欲居然不会发作,居然真的能和谐相处。
要知道,我只在后宫文学中看到过这种场面。
直面冲击对我来说,还是有些太过超前。
就像追热播电视剧,我明明点开的第一集。
却不知道共用账号的哪位老兄先用它看过了!
甚至贴心的帮我超前点播,导致我一打开,直接快进到了主角双方爱的死去活来,干柴烈火,欲罢不能去。
一直苦于道德束缚以及怕脏和嫌麻烦,最重要的是经历过修罗场的人,即便是伴儿换得勤,也不会真学罗老兄那套多人世界。
这样最后的结果就是我脑子宕机,他们说什么我就做什么了。
简直不要太听话。
“智英,趴下。”大祭司声音因着情欲多了几分深沉,让我十足迷醉。
我喘息着,手脚并用,可奈何腰被方栾掐着,最后只得叉开腿,跪趴在了池岸。
这副身体的柔韧性真的很好,我腿内侧的肌肉竟然真的可以拉成一条线般,与母茧交接。
我承认,我俯首称臣那样子,是有渴望被掌控欲发作的嫌疑,但最终是多方协调给予的最终反馈。
这画面的形成者,三个人没有一个无辜的存在!
我昂起脖子,脑子中混沌一片,不知自己到底为何无法掌控自己。
只知道看着已经坐在岸上,近在咫尺的大祭司。
大祭司居然还是个真空人,除了件带淡淡银色暗纹黑袍子之外,身上什么玩意儿都没有,敞开便是一览无余。
他身材瘦削,肤色苍白。
显然是久不见天日的人当有的状态。
其实稍微看看四周环境,随意推断下,也能知道这种情况出现在他身上实属正常。
我张口将他分身含进口中吸吮。
没有味蕾所预想中的浓烈气息,只有种熟悉得,好像品尝过千百次的奇怪甜味儿。
这不是我的脑补,毕竟他不是我喜欢的人,所以滤镜光环系列加持统统没有。
他坐在池边,狭长双目微微眯着,与我疑惑目光交汇。
我因着对他有些莫名畏惧,下意识躲开他目光,扫到他转到面前来抚摸我脸颊的手掌上。
他似乎一直待在池子里头,可手居然没有任何泡水导致的发皱现象。
指腹轻轻划过下眼睑,我的视线被他带动,重新向上望去。
大祭司的眼睛虽然也属丹凤眼,但显然比方栾的多了几分锐气。
尤是这样毫无保留的掠夺意味,如摄猎物般一转不转死盯某处时,更显凌厉。
相比之下,方栾就显得嫩了些,多的是爽朗少年人的味道。
不过他们具体多大年岁,有待后续知悉。
……
此间不知时辰,不见日月。
终算缓过口气来,神志稍占上风……
一时气结,我想骂点什么,却卡壳了。
我愤愤扭头,刻意将视线挪开。
我觉得我可以去试试拍个毫不费力版一字马,该如何展示会显得极其轻松的教学短视频!
我又向前爬了一截,趴在地上装死。
不是不想挺直脊梁留下点尊严,是腿像脱离组织体系般不受控,踩在池底就疯狂发颤,再夸张些就能抖得池水也跟着颤巍巍,活像滚筒洗衣机。
这样强撑着,感觉会更丢人,还不如乖觉趴下,还能缓口气儿。
我以前到底是个什么鬼?!
我闭上眼睛,额头贴着温热母茧,无力叹息。
原来真的拥有这种原先只在yy中出现过的生活,才开了个头就感觉受不住了。
我已经很小强了,而且自认很无耻,很没有下限,现在连道德都灰飞烟灭。
可即便如此,在这儿貌似还是不够格。
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想回家!
想屁吃……
若是方栾没寻上来,若是现在不知道这么多,我还能做做春秋大梦来个意外回去。
但事实板上钉钉,我原本就属于这儿,能回哪儿去?
再躺我那底座睡死过去,混个几十年?
那也不够啊!
这群孙贼寿命可是千年王八那行列的!!!
“唉——”
被乐此不疲逗猫狗似的捅了好半天脸颊,我抬手打开这狗东西的臭手。
“你还记得我们洗澡的时候,我说了什么吧?”
叹气时候用鼻子哼,不觉得有什么。
这会儿一开口,我才发觉嗓子里头冒出来的声音带着磨砂质感。
居然听着像我无理取闹了一样:“已经很节制了。”
我很无语,也只能继续无语下去。
还是大祭司这个老东西会适时玩软化怀柔政策,顺便还给我“科普”了波“合理性”问题:“不会叫你伤到的。你只是一时忘记才会不自在,适应几次应当便无大碍。”
“……”
他继续头头是道分析:“这大概能帮你找找记忆,况且——”
一个个的什么毛病?!
我要是不捧场,这话就必须得说一半撂下等是吧?!
我又好气又好笑的挤出个“嗯哼”来,表达并不十分情愿的倾听意向。
光听大祭司接下来的话,我不看他那张刚才因为情事已经稍微顺眼了点的驴脸,都知道这孙贼绝对笑得像个狡诈恶徒!
“况且,你也喜欢?”
是是是!
我骗不到自己……
每个细胞全程都在亢奋,表示它们的激动与喜爱之情!
告辞了,已经岌岌可危独木难支的节操兄。
事实证明,不光熊和狼是我的菜,这位猴,显然也是。
对自己好色程度和三观跟着五官跑的能力,再次有了全新认知呢……
心知肚明归心知肚明,但要我现在亲口承认,绝无可能。
按照当前记忆量满打满算,我跟他们俩不过是一个一次和一个两次的情况。
即便这个世界理想到不像话,但我内敛闷骚端着假正经,并非一两日养成之习惯,无法抗拒快乐是当场的事儿,理智支配时我仍会自觉选择至少别太烧。
虽然有的时候特定场景下,在原本的小地界儿我会以烧为基准,非要在烧这个事儿上斗个高低不可……
但是我认为这是一种不成文的特殊文化!
大家应该也是这样想的没错吧?!
真假混杂,其中可信成分不过一半一半。
就算嘴巴跟手爪子可以乱嗨,真实践起来我还是会百分百拒绝不健康行为的!
他们这样的,就是不健康范畴中的典型案例!
掏出去,那是一边要被羡慕一边要被骂的!!!
而且在同类范围内,每个人不管说不说,我武断认为,不管有无尝试,肯定都是一半羡慕一半骂的状态!
我这次连哼唧都懒得施舍给他,继续趴在我爹妈身上恢复体力。
母茧是我的爹妈,这个逻辑没有任何问题。
所以,我请我爹妈吃了一顿奇怪点心。
并且,还请他们围观了他们儿子的不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