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同魅魔的体质(下)()
“是我听错了?”
他好整以暇说了一大串,我却只听了个囫囵。
他的精液伴随着我的淫液,被剑拔弩张的阳具挤出来,又从穴口黏糊糊的糊成一团。
带出来的多了,我觉得甚至已经又掉到地板上去了。
我只得求饶道:“我——我错——”
“唔,我错了……”
“要,要……”
“喔,智英还要啊——”他听到这截,笑着打断我。
“不……”
好在方栾还有所剩不多之人性,没把我折腾到瘫痪才罢休。
他把我带进浴室,便抽离出去,放水、试温,一气呵成。
这也让我对我的体力有了全新认知——它比想象中充沛很多!
是,很!多!
不必考虑洁净问题,也不必考虑使用过度,更不必考虑日常进食,有点水和男人就管暂时活着,这是什么神仙日子?!
我最离谱的时候,也只敢跟朋友yy或者做梦梦一下好叭!
之前因为外貌变化带来的不爽,这下被理想乡般的现实规整得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心态上多了些摆烂和满足于此意味,首先最诚实的就是身体。
它似乎能比我这个主人更好反馈这种状态,对方栾更是加上了不少顺眼滤镜。
毕竟他是头一个上门接触我的人,在各个方面都很大程度疏解了我的躁动与不安。
澡是必须洗的,毕竟人类的活动会招致汗腺们的响应。
方栾很贴心,就是有点太不见外,我头几日只敢用用花洒淋浴,毕竟不知道那浴缸主人到底是我还是室友。
哦,现在室友有名字了,他叫方昊。
我虽然疲累,看起来有些昏昏欲睡的架势,但是身体实际上并不怎么疲倦,只不过是精神上有些松泛带来了这种缓和的感受。
尤其是水温如此适宜。
浸泡其中,后头还有个天然的人形肌肉款靠垫,让人窝着就不是很想再动。
哎——
鄙人的下限真的很低,有的时候也很自我唾弃。
除了一些道德向的东西原则坚定,面对快乐的时候真的很难控制自己。
比如刚才兴起,我居然随口就让他打我屁股,而且方栾还挺……
怎么说呢,极其配合,还打得好,跟头天晚上刚开始时候有异曲同工之妙。
既达成了我的心愿,又力道适中不至于留下除了毛细血管破裂之外的任何不良后果。
真可恶。
就是身上多了一大堆花花绿绿的痕迹,好像在时刻提醒鄙人本性如何,有点羞耻。
闲下来自然就有心思去想想未来打算了。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成了香饽饽,但目前上门来的就这一个方栾。
他提供的信息还算关键,若是不追根究底,这样继续下去,我猜结果最多也就是跟一群人纠缠不清罢了。
这种事儿我门儿清啊!
根本不带慌的好吧!
别看他看起来心眼子挺多,实际上并没让我觉得过分难缠。
方栾这种类型,大概就是让他爽到,他就能暂时任凭摆布。
很像之前被我毒害过的直男朋友……
不过我们已经不是朋友了,再见面他不杀了我,我不咬死他,就算我们对彼此足够客气。
我真的有反省过,但是我绝不会改。
因为根本不是老子先动手的!
扯远了,方栾这个狗贼好像不知道“节制”这位仁兄姓甚名谁。
我都让他玩成个天然自带东北红绿花大棉袄的皮肤选手了,他还搁那儿毫无节操的啃我的手指跟胳膊,津津有味那架势,好像我是什么美味小蛋糕。
在他把我提溜起来试图继续啃正面时,我义正言辞的拒绝了他:“我不喜欢太没节制。”
方栾俊眉随着抬眼皮的动作扬起,显然是兴味正浓。
但他居然很乖巧又不是很让我意外的听了劝,把我安置在肚子上坐着。
“都听你的。”
……
来到这儿之后,我还是头一次正大光明出来,不必用帽衫遮遮掩掩容貌身形,可以大大方方走在路上。
学院环境优美,复古欧式建筑如山脉此起彼伏,具有天然美感,树木花卉郁郁葱葱,穿梭其间有种时光静好的错觉。
但如果没有时时刻刻环绕周围的3d立体大片,我想这画面会更和谐正常些。
我被方栾拾掇的人模狗样,就是站在他身边,有点像小鸡崽。
即便我身高有175,意识挪到这个身体里之后也没发现于此有所缩水,但仍需要抬起头来才能看完整他的脸,这是一种既觉得高兴,又不是非常爽的感觉。
推开门那刻,我才知道感情他的仆从这两天就轮班在我宿舍门口候着等我们。
收拾屋子这类不必上位者操心的闲杂小事活计,自有他们代劳。
方栾一身姜黄色制服与我从衣柜里翻出来的暗红色款长得一模一样,只不过区分了颜色。
此前我也注意到这种同款不同色的现象,猜测大概是用以区分地位。
因为很明显,绛紫色和墨绿色这两种制服出现的频率更高。
人人都佩戴着名牌,所以不存在见面不知道对方是谁的情况。
但对于我显然是没啥卵用。
毕竟我对他们一无所知。
我只庆幸这种随地大小便的行为并非人人热衷,不至于全程看到的都不是正常人。
也不能说人家不正常,只能说,文化差异……
因为这种靠着一决雌雄来进行下一代任务的行为模式,注定了出生率不乐观的问题。
所以我这么评价,大概不算太过开放和不知廉耻。
这个时间点宿舍里头没什么人,有也是在忙自己的事情,闭门不出。
所以到楼下以及穿过走廊这段,我们行进还算顺利。
方栾贴心的牵着我的手,源源不断将体温从手掌传过来,还会随我的步伐频率同行,彬彬有礼又绅士,完全看不出来就在昨晚到上午这段时间里头是个什么样的饿死鬼货色。
他的声音也算非常富有磁性那一趴,还带着些爽朗,清新怡人,这让本色懒真的欲罢不能。
我听他简单清晰,如考试前费心费力为不争气的崽儿们划重点的老师般介绍了一番有关服饰色彩划分地位和家徽的讯息,又对学院情况多了些掌握。
在耳朵捕捉到姜黄色服饰代表的地位时,我心道感情他还真跟我猜的一样,是个皇子。
也是,“母茧”的作用虽然同我本身一样尚未可知,但是这生物或者是物件显然不属简单行列。
他地位高,恰巧佐证了这种微妙的重要性。
最后他提到了我:“你是最特殊的存在,无论何种身份与家族,都无权要求你的礼遇,你只需随心交往。”
“嗯。”我兴致不高,只默默记着有用的信息。
我是真的不爱学习,但有用的东西,尤其是与未来生活息息相关不可或缺的部分,势必需上心。
方栾再好,那也只是眼前,未来什么样儿,谁能说得准啊——
“他们有些会对你使用‘神子’或者是‘大人’这类称呼,不排除恭敬,你可以一律当从前不曾结识过。”
感情我还真是个吉祥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