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来访者咬的浑身痕迹S后还被抱起来被打P股(下)
我气是真的,爽也是真的……
方栾真是听话,让他闭嘴,他就真闭嘴啊。
半句废话都没有,全是技巧。
果然这种世界中的身体构造,很玄妙。
可以轻而易举获得从前记忆中没有的神奇快感。
人类并非都天赋异禀,很容易跟前列腺获得协调,轻轻松松取得胜利果实,爽到飙泪。
很多部分,都是靠的精神力量得以支撑。
这种心灵上的东西,在我自身实际应用下来,很多时候可以填补肉体得不到的欢愉。
所以可能,在没有心灵伴侣的时候,才会不遗余力去折腾自己的后门宇宙,以期待更多的实质感受,至少别那么无力。
这招致的后果就是,即便平常可能自己的时候不怎么使用,但也必须要拥有dildo,像什么奇怪的收集癖好一样难舍难分。
绝妙狼摆在眼前,从头到脚抛开行为观感不谈,外型绝对一流,而且他都先动嘴了哎!
我又不是三藏哥哥,作为一个色懒儿,怎么能忍得住啊!?
遇到事情不能坐以待毙!
但我可以躺平享受,不主动,我也不拒绝。
等享受完,再说后头的事儿。
尤其是现在有这么好的条件,不用用获得一些使用心得,会有种很亏的感觉。
谁知道一觉醒来,还能不能体验了嘛……
而且身上的感觉极其熟悉,好像我与方栾合该如此。
他暂时放过了还挂着新鲜齿痕的乳头和乳晕,轻轻啃我前胸皮肤间隙,偶尔加上重重一口。
这就让我原本都舒服的开始哼哼唧唧,心痒难耐时,又不由得惨叫出声。
方栾对我这表现像是早有所预见,游刃有余从下至上,再向下,种下一颗颗新鲜草莓。
留下的道道水痕,在灯光下反射出光来,又随着干涸消失。
“别……别再咬我……别咬……了……啊!——”
求饶是没用的,方栾好像只会更肆无忌惮。
他腾出一只手来,上下撸动我的阳具,让它更没出息的汁水淋漓。
方栾在射精这点上,倒是没为难我。
他一手扶着我后背,另一只手快速撸动我下体,唇舌还在紧锣密鼓忙活。
“嗯——呵——”
我喘得越来越厉害。
“等一下,我……”
“别那么快……”我试图让他稍缓刺激,眼前世界已经开始迷蒙,大概是生理泪水的涌出,导致我视物模糊。
他手掌上移,以小臂撑着我脊椎,把着后颈将我的头颅掰起,用唇堵住我未竟之语。
“唔——”
我只能发出点儿可怜兮兮的鼻音来,表示不满。
“呒——”
在他这样的双管齐下刺激中,我没能坚持多久,也不想展示什么时长问题。
精液从马眼中猛的喷射而出,将我们胸腹弄得湿黏一片。
精神松懈下来,不争气的躯体早比我这个主子先一步表达出它的想法,只任随波逐流。
可他接下来的行为让我眉心一跳:“别碰——”
“呃——”
刚射过的龟头正敏感着,经不起大风浪。
可他偏偏不放过我,还在继续撸动,甚至用大拇指的指甲轻轻抠动马眼。
“不,不行——”
这次我是真的哭出来了。
又爽又难受,却仍在被挤压着尿道中残存的精液。
酷刑一般的压榨总算结束,我觉得自己下面快被他玩坏掉了,但距离坏掉的那种感觉,好像又不是很近。
我有些木然失神,半句话不想再说,只盲目的大口喘息,从情欲退却中稍缓神志。
方栾似乎早有所料,轻笑着将吻上移,这让我复而有些气恼涌上。
虽然作为被支配方,加上还从他身上获得不少难言的满足感和熟悉感,但这不代表他在我目前情况下的心中形象有所好转。
呼吸触碰间似有魔力,将我思绪搅和成一团浆糊,在我不设防的情况下更是如排山倒海般不知疲倦与停歇。
我的小小气恼倒更像是迎合,将暧昧气氛拔高到会自行散发热量的程度。
不知不觉间我成了个挂件,他人高马大的,光是方才在门前站着那会儿,我就有种这人的影子能把我笼罩进去的错觉。
现在方栾再站起来,把我挂上,那种压迫力更甚。
他调整了一下我的腿,好叫我更方便盘在他腰上。
方栾的硕大顶住我的蓓蕾,用力一顶,毫不迟疑的整根没入。
“呼——”
我俩几乎是同时出了口气,随着他变着花样儿的开始抽动起来,我不知不觉又掉进了欲望中去。
“嗯……嗯……慢点……”
“啊——慢点……”
方栾轻笑一声,终于是再度开口说话:“真的吗?”
“嗯!是……”我忙不迭确认。
可真的慢下来后,方栾却顶着肠壁前,贴近前列腺的部分磨蹭个没完。
频率舒缓,却只保持着一个不大不小的力道,惹的我颤抖不止,又不上不下。
“你……你混蛋!”
“你故意这……这样……”我控诉道。
方栾缓缓道:“我这不是听你的?”
“不……不要了……”
“你走开!”
方栾笑着说:“怎么?你舒服了,就想让我走?”
“我可还没开始呢——”
下面的折磨根本不停,但始终如一。
在许久过后,我发觉跟他这样耗着,根本没用。
他耐性极佳,一副好整以暇,就是要我来求饶的架势。
我手向下摸,用力掐了下他肩胛骨外头覆盖着的皮肉。
我一直环着他脖子,这会儿因为好半晌的磋磨,也只能保障自己不要掉下去。
所以导致最终掐他这一下,跟打情骂俏似的。
“就不能……好好做……吗——”
方栾问道:“你想要怎么样?”
我实在腾不出思绪去想到底要怎么样了,只有一样儿,别再这么磨下去了。
阴茎早就不知不觉重新抬头,这会儿前液泛滥,掺和着之前我射到我们小腹上的精液,于方栾的磨蹭之间,柱身摇摆,龟头不时贴到那些白浊上,如画笔乱挥,画出一片淫乱不堪。
“求求你……快肏我……”
这话一出,他好像终于听到了满意答案般,瞬间开始打桩似的用力抽插。
磨了这许久,后头早就湿热不堪,甚至我感觉得到,那些淫荡的汁水都流到了外头来。
可能已经有些滴答到地上了……
原本并不怎么好用的代偿品,这会儿像是天生的道具,将一切复杂繁琐抛却脑后,给予人最真实诚恳的快乐。
狂风骤雨一般的耸动,将尺寸大得像400g开外那种挤压式蜂蜜罐子般的阳物送入更深。
我在放声淫叫时,突然冒出个奇怪的想法来——
男娘就男娘吧,这样还挺好的。
至少不用花半个小时甚至更久的准备时间,再开始10生活,跟扶他梦算是个殊途同归的理想汇合点。
有的人喜欢定义之下的东西,有人则更喜欢抛开学习异性恋的模式,重新定义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