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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达鸭自1为是夜袭被爆炒

 

至冬的年轻人躺下睡觉,越想越亏。

他因为和女士一言不合,坚持要坐另外一艘船,结果他那一趟船因为手续问题滞留,现在给他的答复是他要在璃月逗留半个月。达达利亚心中不爽,晚上去琉璃亭喝了些酒,正在楼上雅座,看见了街上一般路过的遛弯大爷钟离,虽然船出了问题并不是钟离的错,但达达利亚现在正缺一个发泄对象,就算是岩神也别想躲过。

达达利亚开窗纵身一跃落到钟离面前,夜色掩映,倒没什么路人发现。

面对达达利亚切磋武力的邀请,武神不得不谢绝,毕竟和达达利亚设想的不同,神之心和他的武力并无关系,他并不想没收住力让这可怜的年轻人客死他乡:“钟某如今只是一介凡人,又如何能同公子阁下交手呢。”

钟离的拒绝在意料之中,但是这家伙把达达利亚骗得团团转,他堵住钟离就一定得给他找点不痛快:“钟离先生说笑了,难道堂堂岩神,连我这样一个小小的请求都不能满足吗,何况先生先戏弄我的,我不能要一点补偿吗?”

“既然公子阁下心中不爽,不如你我先上楼去,坐下慢慢谈论。”钟离闻见他口中酒气,知道达达利亚终究性情中人,酒饭尚未用完便下来堵他,便以此打个太极。

心想钟离总归跑不了,达达利亚就又把钟离领上了楼。

也许嗜酒如命是每个至冬人的弱点,钟离先是向达达利亚解释自己想得不周到,随即对愚人众的布局缜密大夸特夸,给达达利亚劝酒劝得喝到晕晕乎乎。

古人云饱暖思银欲不是没道理的,醉眼朦胧之间达达利亚只看着灯火摇曳下的美人钟离就起了不该有的心思,虽然对钟离灌醉自己以逃避切磋有点后知后觉,但迷糊着也说了出来:“钟离先生煞费苦心啊,用这样的办法让我不能战斗,那倒想别的办法来补偿我啊!”

钟离不知道达达利亚是怎么把打架发泄的想法延伸到自己要补偿他的,可是醉鬼必然个顶个地倔。

“不知公子阁下又想要什么呢?”

达达利亚假作思考状,然后迫不及待地开口冒犯道:“你陪我一晚,我就当算了。”年轻人秀丽但不见光泽的眼睛带着笑意看着钟离,如果是以前的摩拉克斯,这种情况下绝不会放过一个主动送上来的美人,但钟离不行,对面这个执行官更不行。

这话太超过了,竟在饭店里说出来,哪怕包厢里再无他人也过于失礼,钟离见达达利亚醉得厉害,起身就要走。

“先生,我同您认识一场,总归有相投之处,不然女士与我一同来璃月,旅行者一事您不会允许我来引荐,何况我在至冬,姑娘们都叫我——这对您来说太下流了,但是此言不虚——*爱机器。”

岩神眼角的两抹红清秀媚人,俊美的面庞在达达利亚迷醉的视线下愈发诱人。

“您只是醉得厉害了,公子阁下。”钟离推他没有推开,两人推拒主要是达达利亚在往钟离身上蹭着离开的琉璃亭,钟离则不再应答达达利亚的要求,客客气气把他送到他下榻的旅店,便回自己的私宅休息了。

达达利亚躺下后酒醒得很快,尽管已经是深夜,躺着越想越亏,当时他已经蹭到钟离身上了,美人琥珀色的眼睛跟那勾人的眼角的红色近在咫尺,自己却就那么被哄得躺下,让他跑了。

他躺下睡觉,越想越亏。

他知道钟离住在哪里。被坑过的达达利亚咬牙切齿。

夜色底下,至冬的武人潜入了钟离的住处——准确来说,是从墙头和窗户翻进去的。他很快就找到了钟离的卧室,那可恨的摩拉克斯躺在床上睡得安生,愈发让人恨得牙痒痒。

敢那么对我,今天就让你知道点厉害。

达达利亚爬上去,掀了他的被子,竟不见他有所反应。

钟离啊钟离,你当凡人上了瘾!被夜袭都没发现,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达达利亚心里暗自想。

扒了钟离贴身的里衣,露出客卿的胸膛来,达达利亚说得厉害,其实也是初次,只是把,等我。”莱欧斯利流氓似的在接过文件后捏了一下那维莱特的指尖。

再看莱欧斯利背过身,身后的链子上还缀着那个项圈,那维莱特只觉得自己想看的奇怪的东西变多了!

很难不在意啊,想看手铐和项圈被用到什么的……

很快莱欧斯利回来了,他拿了文件放在桌子上有一搭没一搭说着工作,可怜的那维莱特还不知道他进来的时候把办公室的门上锁了,一脸正气和这个家伙聊天。

“啊,既然已经和我在一起了,就不要瞒我了,你很想和我做吗?”莱欧斯利问。

“你为什么会那么想?”那维莱特也许不太懂得怎样像人类那样羞涩,于是他并不扭捏出人类羞惭的模样来。

“因为你在看我这里。那维莱特,你我之间不应该打哑谜。”莱欧斯利无奈道。

其实直接和那维莱特说这件事,莱欧斯利也觉得有些羞耻,万一是误解呢?但既然选择和那维莱特在一起,过度的掩藏和别扭就是不必要的,那维莱特作为水龙在一个并不容易共情的人类社会已经很不容易,莱欧斯利认为自己有义务减少对方的疑虑。

这种话实在说不出口吧……那维莱特低下头。

“我在看你的手铐。”那维莱特实话实说。

“哈?”莱欧斯利把手铐取下来。

“还有你背后挂着的项圈。”

“哈??”

“我想看它们被用到。”那维莱特认真地说,仿佛在宣讲法庭流程一样。

“那维莱特……你知道对爱人说这句话会是什么暗示吗?”

“我不知道,你可以告诉我。”那维莱特看着他。

“诶?这话说得有些危险啊。”莱欧斯利笑道。

“危险与否,你可以让我自己来尝试,不是吗?”

莱欧斯利宽厚的手掌拿了手铐,慢慢把那维莱特压在办公室的沙发上,那维莱特觉得耳边充满了爱人湿润的喘息声,凑上去试探性讨吻。

“既然说了这样的话,那就让你试试这个手铐吧……项圈太过了,你可能受不了。”莱欧斯利说。

那维莱特默许,递上双手。

莱欧斯利觉得口干舌燥,他一手就攥住了那维莱特的两个手腕,僭越地举到了水龙头顶,“咔嚓”一声,那维莱特感受着手腕上突如其来的冰凉。

“要这样吗,比我想象得好。”那维莱特看着被铐住的双手,他知道自己的身形并不比莱欧斯利小,他的手也很大,并不能让莱欧斯利很容易地攥着两个手腕,但莱欧斯利为了让他感觉到手铐的威压,这样做了,于是他不顾被压着,抬头吻住了莱欧斯利的唇,看着对方满是笑意的眼睛。

有些过头了,初次经历的那维莱特迷糊地想,莱欧斯利亲吻他耳朵的水声,衣服一点点滑落,代表威严的审判官的衣服被放到一边——现在不是审判官,是莱欧斯利的爱人。

那维莱特抬起头,感受被莱欧斯利玩弄胸前两点的异样快感,对腰间的刺激,每一处都在疯狂攻击水龙的神经,他只觉得自己被守狱犬俘获了,吞吃了,但是他依然活着,并且是在无穷无尽的感受着每一个感官被消化,快感团裹着他。

同时他也胡乱扯着莱欧斯利的衣服,原本就松散的领带和衬衫散落下来,水龙纯粹而简单,依据本能发出发出高亢的呻/吟,迷茫地接受来自爱人的动作,手铐让这个行径顺理成章,他毫不能反抗,只接受对方。

莱欧斯利迷恋地抚摸龙王凝脂般的皮肤,丰满的臀部,滑进中间的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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