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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绫托】有mob托马在绫人面前被轮了

 

上衣被剥掉了,像除去鸡蛋的外壳一样,露出异国少年白皙的胸膛。

山洞寒冷,此时皮肤接触到被包围的空气是阴冷阴冷的,托马打了个哆嗦,绫人的目光倒是被吸引过来,随即变了脸色,显然意识到所谓的要求是什么了。

托马愣了一下,迷惑地转过头。

绑匪在他的后背上一点点触碰,让人联想到蠕动的爬虫,令人作呕,有着即将被吞噬的恐惧感。

那蠕虫掠过肩膀,爬在了托马胸前。少年人尚未发育完全,没有明显的肌肉,没有体毛,纤细矮小的身材仿佛一捏就碎,在面临侵害时,原本应当用那吓人的力气来反抗的,最终却是营救绫人的心理占了上风。

一只手在他的胸前试图撩拨,过大的手劲让他没有瘙痒,只有疼痛,托马小幅度挣扎,却又不敢挣脱,绫人终于把嘴里那块破布顶出来了,却也只能哽咽无言,他被紧紧绑着,莫说阻止,连挣脱都是难事。

托马抬起头来,对视上了绫人的眼睛,那一双眼睛是红肿起来,连泪水也不能流出,侵犯者的抚摸从脊椎向下到尾椎,令托马一阵恶寒地颤抖。

“无能的蠢货!”绫人冷冷说,似乎想用语言将绑匪凌迟,“一时叫你们得势,这样欺辱人,真的有胆子何必引他来,卑鄙……猪圈里的苍蝇,下作的流氓!”

绑匪只管充他们的聋子,托马的最后一件衣服也剥离下来,白玉似的皮肤先被肮脏的地面奸了一遍,少年的骄傲则被一双双手掌奸了一遍。

托马被强行扳开口腔,一根器官侵入进去,腥味在他的鼻腔里荡,他用舌头拼命推拒,却像迎合一样,让舌面去服侍那根。一次又一次动作将托马的喉咙撞得肿痛,开始干呕地嘶吼起来,侵犯者是不买账的,反而变本加厉,下面被分开来,侵入进去,未经人事的那处死守不放,却没有用处,雏菊的肌肉紧紧收缩,想要抵挡妄图进入的侵害,被侵犯者强行打开。

过度的疼痛让托马惨叫起来,没有丝毫快乐,只有撕裂的疼痛劈开他的全身,皮肉撕裂,连鲜血也滴下来,顺着形状优美的大腿画出一道残忍的红线。

随即大腿被强行掰开,被肮脏的紧贴上去,强行的摩擦让皮肤红肿破皮,痛得每碰一下就是就是难耐的折磨。

一只手将他的手臂拽离了掩泪的眼睛,那只手被迫包裹起那物,体液爬满了掌心。

血丝密布的那处终于被强行突破,贯穿的疼痛让托马从喉咙里扭曲出一声不知愤怒还是崩溃的惨叫,被那分身堵在喉头。双腿丝毫不敢动弹,哪怕一点点挪动,也会带来难以言喻的疼痛,锥心刺骨,能够搅碎内脏,已经感受不到身躯的存在,疼到失去知觉。

胸膛贴地,漂亮的脖颈被强行抬起,扭曲的身体看似充满力量和美感,实际上是被抻拉开了违背人体结构的疼痛。大大分开的腿上有被发泄过后沾染的液体,衬着红肿的皮肤,写满了凌虐的凄惨。

托马无助地嘶吼了一声,喉头收缩,接纳液体打在喉咙里,那一根终于退了出去,托马已经红了眼圈,仿佛即将哭出来,肮脏的液体还粘连在他的喉管里,连呼吸和吞咽都能碰触到黏腻,像被糊住一样,连呼吸也变得艰难,微弱的出气和进气声仿佛苟延残喘。

身体被向前推去,向前推去,胸前的红缨剐蹭在地面,疼痛却比不上下面所受的折磨,盆骨被极致地拉伸,韧带几乎要崩裂,腿部皮肤被一双双犯罪的手捏掐出青紫,在一方肮脏的山洞,集结了天堂的受难者与地狱所能拥有的一切景象。把所谓的圣洁涂抹了有罪的色欲。既无理想可言,又无美学可叹,只有最下流的欲望,唯那拯救人的渴望在发出点点荧光,争相着,在一片永恒的黑暗里畅想大约永不会来的光芒万丈。

指尖扒住地面,沾染血痕,仿佛要向绫人爬去,哪怕永远到不了终点。

托马是记不清,等我。”莱欧斯利流氓似的在接过文件后捏了一下那维莱特的指尖。

再看莱欧斯利背过身,身后的链子上还缀着那个项圈,那维莱特只觉得自己想看的奇怪的东西变多了!

很难不在意啊,想看手铐和项圈被用到什么的……

很快莱欧斯利回来了,他拿了文件放在桌子上有一搭没一搭说着工作,可怜的那维莱特还不知道他进来的时候把办公室的门上锁了,一脸正气和这个家伙聊天。

“啊,既然已经和我在一起了,就不要瞒我了,你很想和我做吗?”莱欧斯利问。

“你为什么会那么想?”那维莱特也许不太懂得怎样像人类那样羞涩,于是他并不扭捏出人类羞惭的模样来。

“因为你在看我这里。那维莱特,你我之间不应该打哑谜。”莱欧斯利无奈道。

其实直接和那维莱特说这件事,莱欧斯利也觉得有些羞耻,万一是误解呢?但既然选择和那维莱特在一起,过度的掩藏和别扭就是不必要的,那维莱特作为水龙在一个并不容易共情的人类社会已经很不容易,莱欧斯利认为自己有义务减少对方的疑虑。

这种话实在说不出口吧……那维莱特低下头。

“我在看你的手铐。”那维莱特实话实说。

“哈?”莱欧斯利把手铐取下来。

“还有你背后挂着的项圈。”

“哈??”

“我想看它们被用到。”那维莱特认真地说,仿佛在宣讲法庭流程一样。

“那维莱特……你知道对爱人说这句话会是什么暗示吗?”

“我不知道,你可以告诉我。”那维莱特看着他。

“诶?这话说得有些危险啊。”莱欧斯利笑道。

“危险与否,你可以让我自己来尝试,不是吗?”

莱欧斯利宽厚的手掌拿了手铐,慢慢把那维莱特压在办公室的沙发上,那维莱特觉得耳边充满了爱人湿润的喘息声,凑上去试探性讨吻。

“既然说了这样的话,那就让你试试这个手铐吧……项圈太过了,你可能受不了。”莱欧斯利说。

那维莱特默许,递上双手。

莱欧斯利觉得口干舌燥,他一手就攥住了那维莱特的两个手腕,僭越地举到了水龙头顶,“咔嚓”一声,那维莱特感受着手腕上突如其来的冰凉。

“要这样吗,比我想象得好。”那维莱特看着被铐住的双手,他知道自己的身形并不比莱欧斯利小,他的手也很大,并不能让莱欧斯利很容易地攥着两个手腕,但莱欧斯利为了让他感觉到手铐的威压,这样做了,于是他不顾被压着,抬头吻住了莱欧斯利的唇,看着对方满是笑意的眼睛。

有些过头了,初次经历的那维莱特迷糊地想,莱欧斯利亲吻他耳朵的水声,衣服一点点滑落,代表威严的审判官的衣服被放到一边——现在不是审判官,是莱欧斯利的爱人。

那维莱特抬起头,感受被莱欧斯利玩弄胸前两点的异样快感,对腰间的刺激,每一处都在疯狂攻击水龙的神经,他只觉得自己被守狱犬俘获了,吞吃了,但是他依然活着,并且是在无穷无尽的感受着每一个感官被消化,快感团裹着他。

同时他也胡乱扯着莱欧斯利的衣服,原本就松散的领带和衬衫散落下来,水龙纯粹而简单,依据本能发出发出高亢的呻/吟,迷茫地接受来自爱人的动作,手铐让这个行径顺理成章,他毫不能反抗,只接受对方。

莱欧斯利迷恋地抚摸龙王凝脂般的皮肤,丰满的臀部,滑进中间的缝隙。

那维莱特能感觉到莱欧斯利尺寸惊人的东西已经在顶着自己泄殖腔的柔软,但对方并不急,一点点扩开那处,动作轻柔又细致,仿佛早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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