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带伤被琴爷开b也是很爽哒
着,他说:
“不准射。”
他把他调教的很好,所以,就算再怎么痛苦难耐,东云昭也会服从他的命令,因为,他的一切都属于琴酒,反正狗存在的意义,就只有主人的命令而已。
“是,主人……嗯呜……”
服从……
他仰望着那双翠绿色的眼眸,灯光太晃眼,恍惚之间,让他以为是在被天使拥抱着。
可真正撕咬着他,要把他吞吃入腹的,是来自地狱的恶鬼。
……
琴酒不是没有考虑过叛离组织。
曾经尚在青训营的时候,这种渴望一度达到了顶峰,但是当他真正加入组织,不断奔波着去执行任务之后,这种想法却越来越淡。
既是因为组织的深不可测,也是因为他自己。
越是了解,越是知道组织的可怕。
与此同时,他既不是什么满心正义的善人,也不甘于就此隐姓埋名、东躲西藏。
坦白说,名为琴酒的这个男人,他就是如此的渴望鲜血,内心的暴虐,唯有杀戮,得以宣泄。
当东云昭坦白卧底身份的时候,有一瞬间,他想到了叛逃,但是又深刻的明白,不值得。
为了一个卧底而叛逃,太可笑了。
而李轻尘的坦言相告,更让他完全放弃了这种念头。
原来,组织的真正重心,就是那种药物啊。
难怪朗姆隐退多年还是那么有恃无恐,难怪组织对宫野姐妹的容忍度那么高,难怪,黑的白的那么多资金仍然不够周转……
所以说,贝尔摩德是真的“不老”,而非他曾经以为的那样,通过易容,披了一张年轻貌美的皮。
从前琴酒根本不在意这些,反正他只是要保证自己在组织的地位,以便于肆意妄为,至于boss偶尔会有的,那种邪教头子一样的奇怪言行,谁在乎?
他感到有些烦躁。
看吧,命运再一次把选择题摆在他面前。
死亡,还是生存?
他完全想象的到,继续现在这样,作为一把足够锋利的刀,就如同“剧情”那样,在最后给“组织”陪葬。
而生存……
他审视那张睡颜。
如果真的如你所说,死亡就能让你超脱,那么,永生是否能够让你永远沉沦在这地狱之中呢?
李轻尘,别想逃……
月光下,他眉目狰狞如恶鬼。
……
银发的杀手靠在车上,烟头上的火光明明灭灭,而他脚下,七八根抽了半截的香烟歪七扭八的堆在一起。
“可恶!”
贝尔摩德那个女人!那种遮遮掩掩的隐晦暗示,果然还是非常令人在意。
“阿拉斯加,杀了他!”
“砰!”
“大哥?”
伏特加茫然的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浆混合物。
虽然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俯身从面前的尸体上拎起了装钱的箱子,往琴酒那边跑。
丢下最后一个烟头,琴酒关上车门,发动了车子。
留下孤零零的一只伏特加,抱着钱箱,苦逼的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密封袋,收拾大哥留下的一地烟头。
“主人?”
东云昭抱着枪钻进车里,把狙击枪简单拆卸放回箱子里。
他们本不应该这么快就杀掉那个目标的,这样伏特加的收尾工作会麻烦很多。
伏特加:……大哥甚至不愿意让我上车呜呜呜o﹏o?
但是主人心情不好,所以……辛苦了!伏特加前辈~
这家伙有的方面完全是那种迟钝型的笨蛋,贝尔摩德的隐晦暗示、组织代号成员的眼神根本看不懂一点,但是对琴酒的情绪变化却非常的敏锐。
他的主人用指尖敲打着屏幕,神情冷漠,杀意汹涌。
屏幕上,寥寥几行文字,让琴酒皱紧了眉头。
贝尔摩德……曾经有过一个情人,一个她年少时非常在乎的,却是stasi卧底的男人。
金发、蓝眸,一个典型的德国人,冷肃、残忍、好斗、报复心重,身份暴露之后由贝尔摩德亲手处决,没什么特别的。
但是这种诡异的相似性……
同样是刚取得代号不久,同样是身为卧底的情人,他隐约猜到了一点boss的目的。
无非是想要他们对组织的忠诚,对卧底的深恶痛绝。
所以贝尔摩德才会是那种态度。
“嗡~”
熟悉的来电显示,屏幕上一片空白。
他不着痕迹的吐了一口气,接通。
“boss……”
指尖摩挲着手机侧边,琴酒略微低眉,专注的听着。
后座上,东云昭竖直了耳朵也没听清boss到底说了些什么,只能看着琴酒的表情越来越凝重。
最后,他把手机反手递过来,示意他接听。
“boss?”
“阿拉斯加。”
“是,boss。”
“任务完成的很漂亮啊,那么,在假期结束之前,好好放松一下自己吧。”
??!
什么⊙?⊙?放假?
我们组织……居然是有假期的吗?
通话已经挂断,东云昭一脸茫然的把手机还给琴酒,突然感觉坐立不安。
“别多想。”
“是!”
也许是因为以酒名为代号的缘故,组织的大多数小型据点都会伪装成酒吧。
有的在闹市区,里面鱼龙混杂,总是混迹着极道组织的成员,非常适合掩饰行踪。
有的在不知名的巷道里,十分隐蔽,甚至不一定有招牌,代号成员有时候会在这种酒吧小聚。
他们即将抵达的,就是这样一个隐蔽的据点。
东云昭一如既往地跟着琴酒,穿行在阴暗的小巷里,他不关心此行的目的,只需要服从命令。
然而,就在他即将走出巷口的时候,脚步刚一落下,风声止息。
他有些茫然的看了看琴酒完全静止的背影,突然意识到,这是那个名为剧本的外挂,发动了。
夕阳的光擦着墙壁,照亮了半边鞋尖。
不自觉的,他后退半步,把自己完全隐藏在阴影之中,这才松了一口气,意识到自己现在非常安全。
发生了什么?
剧本不会随意展开,大概率,他现在正处在一个重要的节点,选错一步就死的那种。
毫无预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危险到底来自何处。
这个金手指很废,在信息不足的情况下,根本一点用处都没有。
但是只要有足够的耐性,在这个完全静止的世界里,他可以掌控一切。
忍着不适,东云昭走出巷口,他站在琴酒旁边,这个男人,即使什么都不做,只是沉默的矗立,也能给他带来勇气。
琴酒曾经教导他,在敌人看到他的时候,他也必然可以看到敌人,因为枪口和心脏之间不会有障碍。
他已经看见了狙击枪的枪口,就在楼顶,在这片范围内的第一制高点。
沿着楼梯上去,离顶层越近,他就越迫切,脚步也越发轻快。
“踏~踏~”
“嘎吱——”
那个架枪的身影很熟悉,她的短发飞扬着,定格在半空,夕阳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