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今生与徒弟结下契约
久以后,傅言一直都没有射精,只有穴里流出的淫水有一些沾上了肉棒。
邱凌最清楚他曾经的身体有多淫荡,他最清楚在这种强度的操干下傅言应该有怎样的反应,可是傅言没有,所有他预料之中的反应统统没有。
“您对我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在这个骚的跟母狗一样的身体里,您一点反应也没有?”
邱凌很委屈,在他看到傅言手心的血印的时候怒气更是升到顶峰。
他死死地掐着傅言的脸,力气很大,傅言疼得皱起眉,邱凌看到他的反应只觉得他是在在嫌弃他,厌恶他的触碰。
“您好能忍啊,被我干到高潮对您来说很耻辱是吗?”
邱凌扭曲地笑了一下,捏着傅言下巴强迫他把嘴张开,把肉棒抽出来,沾着满满精液和淫水的肉棒插进傅言嘴里,邱凌跪在傅言脸旁,居高临下地看着胯下这张难受得满脸通红的脸。
“让我看看您能忍到什么程度。”
肉棒在嘴里快速抽插,每一次都深深捅进喉间,又毫不留情地撤出,喉咙被磨得生疼,被深喉的呕吐欲让他不断干呕,却又被肉棒死死堵住,傅言用力想要把人推开却又无法撼动他半分。
无能为力的绝望感包围着他,被邱凌插得不受控制地发出闷哼,眼泪流个不停,他没有精力再去控制身体的反应,越是被粗暴对待越是兴奋的身体开始显露真正的本性。
被插了很久,又浓又多的精液再次射出来,傅言没有口交的经验,精液突然抵着喉咙喷出让他完全来不及反应,直接被呛到了,吞不及又吐不出,傅言喉咙剧烈收缩着咳嗽,却被肉棒堵在半路。
傅言几乎崩溃,他哭咽着,喉咙剧痛,精液甚至从鼻子里被呛出来。
邱凌射了好几秒,等精液全部射出,傅言满脸是泪,快要被憋得晕过去了才把肉棒抽出来。
傅言立马咳起来,嘴里喉咙里鼻腔里全是粘稠的精液,让他有一种整个人被肮脏的精液包裹的错觉,他刚刚真的觉得他会被精液呛死。
邱凌看着他这凌乱狼狈的样子,等他缓过来之后,才握上他的肉棒,掌心沾上精液,指腹擦过顶端,把断断续续吐出的精水揩去,拇指递进傅言嘴里,带着精液的指腹按在舌面上。
傅言含着他的手指,抽噎着,盈着泪水的眼睛雾蒙蒙的,眼里没有焦距,一脸呆滞。
“要这么被对待,才会射出来吗?”
邱凌抬起手掌盖在傅言一只眼睛上,把掌心的精液糊在上面,又把剩余的擦在他脸颊上,凑近去打量着傅言被精液糊满的脸,温柔地抬手将垂到额前的头发理到耳后。
“您真贱。”
傅言红着眼摇头,一边忍不住地小声咳嗽,一边撑着无力的身体远离邱凌。
“退什么?还没结束呢。”
邱凌按倒傅言,再次把人翻过去,把人摆出一开始的胸贴床面,屁股高翘的姿势。
手在雌穴口按了按,微微扒开,伸了两根手指进入搅动。
“我们来看看您能吞多少,好吗?”
邱凌边说着边加了两根手指。
“不可以,邱凌,不行的……”
傅言回头按住邱凌的手,一向没什么起伏的声调带着微微颤音。
邱凌掰开他的手,强硬地继续开拓着,很快,最后一根手指也挤了进去,五指并成尖锥状,一点一点挤进甬道里。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呢,对不对?”
最困难的关节处正努力的往里挤,穴口被迫撑大,穴口紧绷着,傅言感觉也许下一秒穴口就会被撑裂开。
“不,不,真的不行,拿出来。”
傅言满头冷汗,极力地收紧雌穴,邱凌被卡着也有点进退两难,他一手摸上前面的阴蒂,剥开包皮,轻柔的用指腹拍打按揉,敏感的阴蒂被刺激,快感令穴里渐渐变得更加湿润,埋在穴里的几根手指微微动了动,在有限范围内尽力的按压周围的穴肉。
手指在体内的每一个动作,傅言都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阴道被手指玩弄地怪异感稍稍转移了一些傅言的注意力,穴口逐渐松软了一些,邱凌趁机往里一入,最粗的关节处极了进去,剩下的更是简单,这一下,直接整只手掌塞了进去。
邱凌试着转动手腕,动作中傅言突然急促地叫了一声,穴肉收紧,邱凌看着竖着插在穴里的手指,想了想,他记得他以前自慰时似乎是有一块地方格外敏感,刚刚估计是无意间碰到了。
他回忆着那个地方大概的位置,摸索了下,在试探地动了动大拇指的时候,傅言又是一声急喘,双腿开始夹紧,邱凌感觉应该找到了。
他屈起拇指在g点打转按压,傅言被潮涌般的快感冲击着,忍不住翘着屁股去迎合。
“呃啊……别弄那里,好奇怪,啊……”
邱凌恶劣地用关节顶了顶,傅言霎时叫得更大声了。
“叫我别弄,自己屁股但是越撅越高。”
感觉刺激得差不多了,穴里又放松了一些,邱凌张开五指,甬道在里面被撑开,傅言呻吟着挣扎。
邱凌又伸着手往里探入,没入多深,就感觉到穴肉的包裹没那么紧密了,邱凌想着应该快到宫口了。果不其然,只是伸直了些手指,就触碰到一个柔软的肉块,用中指戳了戳,傅言就被刺激得扬起脖颈哭咽。
前面才被肉棒顶开的宫口这时候入口松软着,邱凌手指往里一戳,入了一小个指节,温热的软嫩肉壁立刻咬紧了手指,邱凌一动,傅言就尖叫着哭出声来。
“不,不,啊……别动!拿出来,邱凌,求你,别动!”
那么深的地方被手指进入,傅言害怕地啜泣着,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臀肉绷紧,混身僵硬着几乎不敢动。
“啊,好吧,我不进去。”
邱凌听话地让手指退出来,手指在穴里握成拳头,继续深入,直到把小臂入了一小半才停下,邱凌静止了一会,似乎是在让傅言为接下来做好准备。
邱凌动作停下后傅言才能更深刻地感受到手臂的形状,下体仿佛变成一个肉套子,层层叠叠的穴肉被撑出手臂的形状。
手臂缓缓地往后退了退,傅言没有天真到以为邱凌是要结束这一切,意识到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傅言挣扎地往前爬。
“不要!邱凌求求你,不要……饶了我,会坏掉的,不要这么对我……”
邱凌慢慢勾起嘴角,按着傅言的腰不让他在往前爬,插在穴里的拳头猛地出拳,拳头击打着脆弱的宫口。
傅言尖叫着,他还没从第一拳里缓过来,邱凌第二拳就又来了,邱凌有节奏地一下一下地用拳头击打宫口,傅言又痛又酸又痒,极致的疼痛中夹杂着过电般的快感,他绝望地求饶,身子被牢牢按在邱凌身下无法逃离,他感觉身体像是被打穿了,更绝望的是在这种痛苦中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他终于清楚地了解到这具身体有多么的淫乱。
在邱凌终于退出来的时候,被操坏的骚穴松垮垮地张开一个鸡蛋大小的洞,淫液从洞口毫无阻拦地流出,傅言像是被干坏的布娃娃,整个人软摊在床上,邱凌看到他肉棒底下的床单被精液浸湿,看起来射了不止一次,心满意足地抱着傅言去清理。
邱凌看了一眼跪坐在傅山脚边正乖巧地低头看着地上食盆的女人。傅言用力握着椅背的手关节发白,他看着邱凌,等着他的回应。
还没等邱凌说话,管家已经自觉地再拿来一个食盆,里面盛着稠度正好的白粥,放在傅言脚边,和女人的食盆放在在一起。邱凌走过去,在傅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