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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被外男灌J王爷捉jia贬为贱妾

 

控的感觉让向来都是掌控别人的他难以适应。

“你若不住手,今夜过后,便是你的死期。”

南夷勉力抓起男人胸前衣襟强撑着一副冷厉模样威胁道,男人手指被他咬紧,指端已能感觉到明显湿意,而前方的小肉棒也因卵蛋被刺激爽得悄悄抬头,下身已然湿成一团,声音也虚软得不行,说出来的话却还不肯服软。

“殿下若是敢将你与外男私通的丑事扬出去的话,那便随你罢。”

男人话中含笑,像是笃定了南夷今夜过后也只能息事宁人,手上的动作越发放肆,两指直直插入湿软的穴里,粗粗开拓一下,就把衣摆掀开,将早已发硬的肉棒掏出,把南夷推到石桌上趴着,扶着他的臀径直插入了小穴里。

南夷哀叫一声,菊穴被粗壮的肉棒强行撑开,先前的开拓准备并没有做好,此时穴口被肉棒撑得发胀发紧,若是可以,南夷甚至想看看那处有没有裂开。

“殿下这小穴真是够紧的,可惜了,这等宝穴却只能便宜了王爷一人,可真叫人惋惜。”

男人握着肉棒根部缓缓在穴里进出,肉棒虽被紧致的穴肉挤得有些疼,但肏干心上人的快感直接将这点微不足道的痛意盖了过去。

南夷被按趴于石桌上,半褪至臂弯的衣裳拘束着他双手,使他只能抓着石桌边缘难以动弹,前不久才被玩肿的乳尖压着冰凉粗糙的石面,每每被肏干得身体一耸一耸时,乳尖也一下一下地磨着石面,石料粗粝,而乳尖向来娇嫩,南夷只觉得乳尖刺痛难忍,多半是破了皮。

肉棒渐渐把小穴肏开,肠道深处分泌的淫液总算是将甬道浸得湿软,肉棒在其间抽插也愈加顺滑,交缠处汁水溅出随着抽动发出噗嗤声,男人大开大合地肏弄着。

南夷下身被肏得麻软,习惯性爱的身体也得了趣,浪潮般的快感将他席卷,他咬着唇不想出声却止不住快感细声吟哦,在男人听来声音小得像是奶猫哼叫一般,想起南夷以往的模样,再看看他被肏爽快后的娇憨模样,男人心想这人真是迷得他着了道,无论是哪副样子都叫他喜爱得不得了。

不知被肏弄了多久,南夷本就喝了酒,意识并不那么清明,现下又被男人按着在这月色下肏干许久,身体的快感逐渐蚕食着他的所剩无几的清醒,只剩本能去迎合侵入者的冲撞。

男人忽然握紧了南夷的臀肉,肉棒皮下根筋鼓动,整根肉棒似乎涨大了些许,像是在做什么准备似的将肉棒尽力往里挤,入到了极深的地方。

南夷脸上茫然,很快一股浓精在他体内喷洒,男人的量极多,持续射精的时长比常人要久得多,直把南夷灌得小腹微鼓,南夷猝不及防被灌下一肚子精水,浑身颤颤。

男人快速将肉棒抽出,把南夷拉下石桌翻过身来,南夷软跪在地,被握着下巴将脸抬起,沾满精水淫液的肉棒在他脸上擦拭,冷月般清美的脸上沾满淫靡。

“殿下可有被服侍周到?”

耳畔传来男人低语,南夷蹙眉,被肏红了眼角的眸子瞪着他。

“看来是不满意了,哎呀可怜我费心耕耘,却……”

男人正柔声打趣,忽闻前方连廊传来人声,南夷自然也听到了,若人群往这边走那他必定会被发现,一时间也顾不上搭理这登徒子,撑起身子想要把衣襟整理好,男人却按住他的手。

下一刻南夷便丝毫不能动弹,身体被男人放倒在地,衣衫被尽数扒开,原本还能欲盖弥彰,此刻完完全全将身子暴露无遗。

“你要做甚!”

南夷压低声音咬牙问道。

男人没有应答,站直了身子抬脚踩上南夷鼓胀的小腹,藏于体内的精水被踩踏得汩汩往外流出,又将他两腿踢开呈门户大开状,任谁来都能一眼看出他的淫行。

将南夷姿势摆弄好,男人俯身抬手在他面前一挥,沉沉倦意涌来,南夷不甘地想要强打起精神,却抵不住术法昏了过去。

过了许久。

他被面上刺痛弄醒,费力睁开眼时,四周灯火通明,王爷面色冷沉地坐于前方,一手支额闭目沉思,身旁侧妃手执团扇挡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幸灾乐祸的眼眸看他,周围奴仆众多,皆是痛心疾首或焦急不已地看着他。

南夷一动,才发觉自己被牢牢捆缚着跪于堂中,身上除了捆绑他用的粗绳,不着一物,无论是破皮红肿的乳尖或是缓缓溢精的菊穴皆在众人眼中无处可藏。

见他睁眼,侧妃朝立于他身侧的婆子使了个眼色,那婆子会意,又是狠狠一掌扇在南夷脸上,南夷抬头看她一脸惊怒。

“你竟敢!”

那婆子打断他的话,直直向着上位的王爷禀告。

“殿下,这淫货醒了。”

王府中教养贱妾的院子在外围看去算得上是破败不堪,在踏入这院子前南夷从未想过屋内竟是奢靡不输他曾经的院子。

屋内深红檀木作梁,白玉铺地,每一根柱身上以金箔描绘令人面红耳赤的春宫图,数颗硕大夜明珠嵌入墙壁作灯,莹润的珍珠为帘,梁上无数红纱垂落,厅堂正中顶上一颗巨大灵石荧荧发亮,地上放置了一张琉璃制成的矮榻。

此刻天时还早,微弱的天光艰难地透过层层红纱照在琉璃榻上,空气中浮尘在微黄的光束中静静漂浮,被天光笼罩的赤裸身躯被镀上一层光晕。

南夷跪坐于榻上,双手被红纱自手肘开始紧紧缠缚在背后,乌发散乱头颅低垂,他胸前被贯穿的乳孔上挂着两只金玉铃铛,铃铛小巧,挂在两点红樱上显得分外精致,细瘦的腰下小腹突兀隆起,肉棒被固定在榻上的两个银环组成的束具将前端与根部分别箍住,摆平锁在榻上,使他被迫只能坐于原。

门外传来婆子与人说话的声音,南夷半睁开眼,果然,管教他的婆子带着玄菱推门而入,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向他走近。

“你这死丫头成天就知道偷懒,今日王爷就要来看他,你还睡这么晚。”

“哪里晚了呀嬷嬷!现在不过寅时,王爷才去上朝,回来怎么着也得辰时了,我多睡一会怎么了。”

“再说了,王爷本就怜爱公子,便是公子出些差错也无碍的。”

玄菱噘着嘴跟在嬷嬷身后,那总爱嘀嘀咕咕的嘴真是时刻不得消停,嬷嬷说一句她要回十句,嬷嬷也懒得跟她扯皮,翻了个大白眼,使劲拧了一把玄菱的胳膊,从一旁的器架上挑了根鞭子丢到她怀中。

“再耍嘴皮我便要你好看,快去,将他唤醒。”

玄菱抓着鞭子,捂着胳膊龇牙咧嘴地冲她做了个鬼脸,懒懒踱步至南夷身前,隔着手帕在鞭子上仔细涂满媚药后挥鞭打在南夷被铺开的肉棒上,痛感将南夷彻底刺醒。

“公子,快些起来了。”

嬷嬷站在一旁,督促着玄菱在打够十鞭,这便是南夷每日晨起的规矩,贱妾不像主子,起身有人小心服侍,若是到了时辰或是主子醒了他没醒,婢女便要抽他十鞭将其抽醒。

肉棒被迫接受鞭打,因被禁锢的缘故南夷丝毫没有法子躲避,十鞭下来饶是玄菱有意袒护也免不了被抽得肿起一道道红痕。

鞭子抹了媚药,被抽得肿起一条条棱子的地方很快感到酥痒,南夷咬着牙根忍耐,只是他能忍住不发出呻吟,却忍不住下身开始流水,菊穴被玉势堵着倒也看不出里头是否已泛滥成灾,前头暴露的肉棒却是可怜兮兮地冒出不少粘液了。

琉璃榻冰凉,肉棒贴着床榻那面凉丝丝的,朝天一面被鞭子抽过又热又胀,发了药性后还又痛又痒,真可谓是冰火两重天。

“今日嬷嬷就要将公子交予我管教了,若是等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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