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棒洗澡窒息失
响,满意地看着南夷,走路不会扭没关系,四肢并用地爬让他不会也得会。
“好了,这项便算是过了,接下来便将淫穴内的玉势吐出换上串珠。”
南夷犹豫地看了玄菱一眼,这小妮子总算等到了感兴趣的项目,睁大了眼睛一脸期待地看他。他实在耻于在徒弟面前干这种事,嬷嬷看出他在犹豫,以为他不好意思在以往的婢女面前做这种事,便开口嘲道。
“你既已沦为贱妾还要什么羞耻心,莫说是玄菱这小丫头,府上任何一个人都要看你发骚发浪的模样,如今只有我二人在此你便不敢动作,日后更是有得你受的。”
嬷嬷哪里知道,南夷眼中,此界除了玄菱和月篱,其余人皆为凡胎,于他而言不过蝼蚁,试问有谁会在蝼蚁面前因赤身自淫而羞耻,此前他不过是耻于被人诬陷却无能至极任人摆布,耻于身体被虐打却还能产生快感,耻于在徒弟面前没有做好作为师尊该有的样子。
南夷侧身,不愿在玄菱面前将玉势自菊穴排出,嬷嬷看他一脸冷漠拒不合作的样子真不知道拿他怎么办才好,他虽被贬,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王爷宠他爱他,她真不敢对南夷动真格,只能拿鞭子不痛不痒地抽他,玄菱在一旁嗤嗤笑着看老婆子气急败坏又毫无办法的样子。
就在嬷嬷无计可施时,院子外头来了人,说是王爷下朝了,这便要唤贱妾过去伺候。嬷嬷当时眼前一黑,这硬脾气的还未调教好,若是冲撞了王爷她这个管教的也逃不了一番责罚,便指着一旁看热闹一般的玄菱冲那传话的小厮道。
“这几日玄菱姑娘勤勤恳恳教导贱妾,如今便让她带着贱妾去罢。”
于是玄菱被赶鸭子上架为南夷披上一件外袍便带着他稀里糊涂就到了王爷书房门前,刚进院门就见侧妃提着一篮点心在院子里愤愤跺脚,旁的侍女细声哄她,原本满是委屈的脸见了南夷就立马变得得意起来,扬着脑袋站到南夷跟前等他给自己行礼。
南夷疑惑地看她,不知她挡着自己的路做什么,玄菱向侧妃福身问好,转头见南夷还楞楞站在原地,没好气地那手肘捅了捅不上道的公子,提醒道。
“给侧妃行礼呀公子。”
南夷这才想起,于是便学着玄菱问了声好,侧妃见他敷衍的模样气得柳眉倒竖。
“你这贱妾还有没有规矩了,见了主子竟还敢站着,玄菱姑娘难道没有教你怎么给主子行礼吗!”
玄菱这才想起嬷嬷教的规矩,摸摸鼻头,心虚地抽了南夷一鞭。
“还不快跪下将贱根露出给娘娘请安。”
南夷淡淡瞥了一眼侧妃,掀开衣袍将下体露出,从容跪下又问了句好。
侧妃险些被他看的这一眼气撅过去,这人是在挑衅她吧,仗着王爷宠他,即使如今做了贱妾也不把她放在眼里,不就是生了一副好皮囊,她嫉妒地看着南夷的脸,隐隐生出艳羡。
侧妃恨恨地低头瞪着南夷,伸出一只脚来,精致的绣鞋鞋底花纹繁复,重重地踩碾着早前被鞭笞过的肉棒,侧妃双足不过比巴掌大些,此时正正好将肉棒踩在鞋底,鞋头抵着小腹,脚跟压着伞头。媚药药效还未过南夷,一路走来肉棒都是翘起的,被侧妃这么踩着,虽是痛极了却又恰好满足了想要纾解的欲望。
“哼,你这贱妾真是没教养得很,王爷也不知是不是被你使了什么狐媚之术迷惑了,哪日我定要在王爷面前揭穿你这人前人后两副模样的恶行。”
南夷心下暗道,怕是你那王爷才是个真正的狐媚子。玄菱连忙上前去打马虎眼,只说是王爷传召,怕是要耽误了还请侧妃有什么事日后再算。
侧妃一听更是妒火中烧,这二人果然是自小一起长大的,这戳人心窝子的本事真是如出一辙。
她深吸一口气,狞笑着,踮起脚尖使劲碾着南夷肉棒前端,南夷闷哼出声,实在太疼了,但在媚药作用下,肉棒被踩得越疼,他便越好受。侧妃换了姿势踩他,力道更是集中了,南夷一下没把控住竟是泄了出来,精水量不算多,却也将侧妃鞋底糊满。
侧妃一愣,红着脸把脚移开,连忙在在南夷衣摆上蹭了蹭鞋底,精水混着尘土将衣袍弄得脏极了,正想骂他骚贱,却又看他冷淡的脸上布满情欲,清冷靡丽的眉眼微眯,冷淡与淫荡结合别有风情,竟让她想看看他露出更淫荡的表情是什么样子。
不得不说这人长得真好看,王爷是不是就爱他被肏干时的样子,若他在床上是长这样的,那倒也是不是不能理解王爷为何独宠他了,侧妃想着。
正巧这时王爷紧闭的房门打开,小厮将南夷唤进屋里,侧妃看着他背影,忽然打了个颤,刚刚她都想的是什么,那个骚蹄子有什么好看的。
玄菱在屋外候着,看侧妃走了回头瞧了一眼,侧妃的耳朵怕不是要烧着了吧红成这样。
步入书房时南夷身上还带着高潮后的虚软,肉棒被鞭打踩碾的后痛渐渐袭来,整根肉棒肿胀着垂挂于腿间感觉又热又辣,使他不得不微微分开双腿慢慢地走。
王爷坐于案后,支着下巴看他,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是一贯的温柔和煦。
南夷步至案前,垂首打量他,王爷对这人不知礼节的举动也不恼还抬头与南夷对视,半晌,南夷才开口。
“你是如何做到的。”
王爷眉尾轻挑,站起身搂过南夷,将他抱于腿上,一手在他腰间摩挲一手撩开微敞的外袍捏住殷红的乳果揉捏。
“复生,入凡,改命,你是如何做到的。”
南夷被他挑弄得身子微颤,极力忽视身上作乱的手寒声问道。
“何来改命一说?”
王爷在他肩窝埋首,也不奇怪为何他知道自己就是月篱,边轻吻着他脖颈边在他耳旁懒懒回答。
“此世我的命数早已定好,你蒙蔽天道,那晚便是你,害我”南夷扭脸想要躲避他的唇舌。
“蒙蔽天道?你下界轮回本就是受罚来的,难不成做一世贵府娇儿受尽荣宠便是受罚了?你轮回前窥探命数,便不算蒙蔽天道吗?”
一派胡言,南夷握着月篱的肩将他推开。
“你既没死,便知我根本无心插手虎狼两族战事,若不是为你报仇,我怎会杀了那几只狼妖。”
月篱闻言嗤笑一声,“我当然晓得,只不过那又如何,也不瞒你说,挑拨他们两族关系的人是我,栽赃你的人也是我。”
南夷惊怒,一时间就要从他身上下来,却被紧紧箍住腰身。月篱握着他的下颌,拇指擦过唇线。
“当日我不过犯了一点小错,你便那样待我,将我害死,如今我也要你尝尝那种滋味。”
月篱将南夷抱到桌上,手掌盖住一边胸膛揉捏起来,掌心被软软的奶头顶着,玉铃掌心揉搓下叮叮当当地响。胸部被揉得发热,南夷不适地拧紧了眉,抬手抓着月篱作乱的手腕,喘息着开口。
“那魔功你再练下去后患无穷,只要你能重回正道,好好修炼,自然能重回南华殿。”
月篱讽刺一笑,直接将他翻过身去,小腹抵着桌沿趴伏,只剩鞭痕累累的莹白背部对着他。
“你高高在上,自以为是,又哪里知道你这么做我会被他人如何看待,又怎知他们会如何欺辱我,我那样爱慕你,你却从不正眼瞧我,对我好也不过是看在玄菱的面上,若你还是那个高不可攀的神尊,那我要等到何时才能让你瞧见我。”
菊穴内的玉势被探入的两指抽出,南夷穴口忍不住一缩,微微撑起身子想要回头,又立马被牢牢按回,顿时恼怒。
“你莫要再入歧途,你这般欺师犯上,便是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