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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哄小朋友

 

的蒋知孝也未曾幸免。

“卧槽!”蒋知孝吓得立刻移开手机,翘着的二郎腿瞬间变形,“兄弟,说吧,我和你何愁何怨,这可是我刚新买的衣服,何况我早上还不辞辛的给你带了课本。”

迟炀拎起湿透了的黑色衣领,胸口的水却因为他这个动作而更加肆意的下淌。

“抱歉,精神有些恍惚,下午跑步我给你配速。”

蒋知孝却兴致勃勃地上下打量着迟炀,面色疲惫,一看就是没怎么睡好,而且最近还经常不回宿舍。

想到这里,他再度翘起二郎腿,兴致勃勃地追问,“你不会和别人开酒店做生命大和谐的运动了?”

迟炀却在蒋知孝眼神中看出了担忧,心中骤然一暖,“我昨晚不小心喝醉了,头疼没睡好,倒是你,”他学着蒋知孝浪荡的样子,压低声音反问道:“你和发消息那个人怎么回事?天天手机不离手,谈恋爱了?”

蒋知孝听后一脸不可置信,就连眉毛上的伤疤都扬起表达着不可思议,“你怎么变八卦了,以前我跟你说好玩儿的事情你都只会跟着笑,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像是要看一场好戏一样。”

迟炀却不被带跑话题,继续反问:“你别告诉我你网恋了?”

“怎么可能?”蒋知孝攥拳给了迟炀胳膊一下,“就那个主播,昨天跟我说他和我做过邻居,可我印象里也没有这号人啊,后面还说想和我见面。”

“你同意了?”

“嘿嘿。”蒋知孝抓了抓头发,表情略带尴尬,“那不是……”

迟炀目光变得探究。

蒋知孝索性一鼓作气,“那不是他答应我给我签名嘛,你也知道,他因为在电竞圈出名,我有了他的签名就可以悄悄拿出去卖,还挺贵的,对了,我也帮你要几张,让你拿去换钱怎么样?”

迟炀看着蒋知孝虚心的样子,心里落下大石的同时,没忍住无奈的笑了起来。

他就不应该会有蒋知孝和人谈恋爱的想法,这人跟个木头似的,平日里最高兴的也只是在游戏上终于可以上升一个等级。

“行,”迟炀接过蒋知孝问别人借来的纸巾,边擦拭脖颈处的水迹,边说道:“见人的时候告诉我一声,要是你那一天没回来,我就打报警电话。”

“成成成,不愧是我兄弟,等时间定下来我就告诉你。”

中午第二节大课结束,就在迟炀和蒋知孝下楼梯的途中,手机却开始震动起来。

迟炀疑惑的拿出手机,当看到屏幕上属于辅导员的姓名时,却更加疑惑起来。

因为从开学到现在,辅导员没有联系过他一次。

他停下脚步艰难避开蜂拥而下的人流,在让蒋知孝先去食堂后,躲进,安静的卫生间按下了接听按钮。

“喂,老师您好。”

“是迟炀吗?”

电话另一头的辅导员看了眼穿着警服的人,警官证正被他拿在手中,整个人冷冷的坐在椅子之上,即使警服整洁板正且一丝不苟,但是却总让人感觉到一丝违和感。

“刚刚有警察找你,是你们家那边的,我检查了他的警官证没什么问题,他说有事情找你,你下午有课吗,没有的话就来一趟我的办公室吧。”

迟炀听后心中一紧,尤其是在听到“警察”二字时,突兀的,牙齿失了分寸,舌尖上瞬间有血腥味蔓延开来。

“好的,”他的嗓音因为心脏莫名的颤栗而变得紧涩不畅,只能掩饰般艰难的咳嗽几声,手掌紧握来缓解自己胸口突然出现的憋闷感,“老师,我马上过去,可能是家里的事情,麻烦您等我了。”

“没关系,我在办公室等你。”

“行,谢谢老师。”

秋天的天气已经开始逐渐转冷,迟炀拉上外套拉链,松垮的衣服却遮挡不住他撑着身体的挺直脊背,似乎是一棵向上困难的生长的松柏,默默却又顽强。

办公室里的人到底是谁,在辅导员话音落下的那一刻,他已经猜到是谁。

然而正因为猜出了那个人,他才觉得自己有无法说出口的崩溃与恐慌。

中午奔跑去食堂的人很多。

迟炀边迈开步子穿过不息的人群,边用掌心狠狠捂着自己的左眼,直到左眼漆黑,眼睛骤然酸疼,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摇晃朦胧的世界重新变得清晰起来。

教师的办公楼十分安静,大概率是因为老师们早已经在下课前就已经下班。

迟炀在辅导员门口站定,门的里面就像是有疯狂撕扯他皮肉的猛兽,令迟炀的脸色疲惫麻木,仿佛被抽去了身体里所有的神采,只剩下一具躯壳。

但是这样根本无法面对辅导员和那个人。

迟炀攥紧拳头,额头无力的贴在冰凉的门上,口中悄悄喘着压抑的粗气。

耳边开始出现声音,依旧是胡浅浅温柔的声线。

“哥,”胡浅浅似乎淡淡的笑了一下,“会过去的,如果实在不开心也没关系,因为我会在下面保护着你,别怕。”

迟炀隐忍的低下头,裸露的骨感后颈如同被弯曲到极致的翠色竹竿,似乎只需要再施加轻微的力量,就能让其脆弱的濒临崩坏。

他默默的深吸着气,又在胸口炸裂的刺痛中缓缓吐出气息,直到发抖的身体缓缓沉寂在他的身体内,迟炀才睁开眼睛,静默的抬手敲门。

“进来。”门内传出辅导员的声音。

迟炀拧开门把手,在心情沉重间走了进去。

“老师好。”他刻意忽略正盯着自己的人,尊敬的看着正写东西的辅导员。

“嗯,我刚刚查了这位警官先生的警察证,然后也打电话向派出所的所在地问过了,这位确实是你们所属地的警察。”辅导员停下笔,目光掠过对面的警察,却依旧能够感受到一种强烈的违和感。

“这位警官,”辅导员放下手中的笔后起身,走出了办公桌与椅子的位置,似是无意般格开警察盯着自己学生的眼神,态度温和地询问道:“请问有什么事情要找我的学生,其实应该可以打电话就能解决的吧?”

“哦,老师,”褚泽恒起身,脸上露出一个官方的微笑,“是跟这位同学的父亲有关,只是考虑到这位同学可能不愿意被别人知道,所以我只能亲自过来一趟。”

说着他抽出没有打开过的档案袋,从里面抽出一张收据和a4纸,上面明显的写着“坟墓迁移”四个大字。

站在辅导员身后的迟炀在听到“坟墓”两个字时,暴怒的情绪有一瞬间没有被压抑彻底,偏偏在他抬起头时褚泽恒也似有似无的盯着他看。

甚至嘴巴张张合合,态度嚣张挑衅地无声说着两个字———“怕吗”?

迟炀在看懂口型后,脑袋有一瞬间的充血,让迟炀眼冒金星,痛苦到了极点。

该死的!疯子!

像是又回到了高中全校包括高中老师看他时的怪异眼神,或者是厌恶的,又或者是嫌弃的。

而事情的起因是突然在网络上盛传的一组情趣照片,照片里面的迟炀大多面带情欲,后颈被人抓着强迫性抬起,颈间青筋暴露,眼睑半阖。

也正是由于这些照片,让迟炀失去了应有的前途,只能狼狈不堪的带着母亲逃离那座城市,开始艰难的生活。

现在,迟炀不知道褚泽恒会怎么做,可迟炀别无选择,因为他需要被包养,甚至需要这最后的能够触摸到大学毕业的机会。

“老师,”迟炀弯起嘴角,将所有的难堪掩埋起来,“我对这位警察有一点印象,当初他好像帮助过我,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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