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惊吓
股份,在圈子里也是别人捧着他,女人不都是贴过来的?
他气急败坏,揪着她的头发往外扯,偏偏沈长吉就是不松口。
屋里的动静惊动了仆人,他们进来大吃一惊,惊慌地给沈长吉的胳膊上打了一针镇静剂,然后被医护人员强制摁回到床上。
“二少,我们帮您医治……”
“滚!”
周围的人面色苍白,吓得都退了下去。
江为气喘吁吁地抹了一把脖子上的血,看着长吉那副心如死灰的模样,又气又恼,重重一巴掌扇得她头昏脑胀,嘴角流出的血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她的。
“什么东西!”
他暴怒到了极点,骑在她身上揪起她的衣领就开始扯衣服:“畜生就是畜生,不知好歹的东西,老子救了你,你他妈恩将仇报!”
“想死是吧?老子现在就送你去死!”
他气的清白色的脸涨红,抓起长吉的腿大大打开,鸡巴再次侵入那红肿撕裂的阴道,生理本能让长吉闷哼一声,或许是打了镇静剂的缘故,也或许是那个梦的缘故,她并没有反抗,反而是躺在那里,手背上渗着血,嘴角流着血,眼神空洞地看着他。
原来长得漂亮的不一定是天使,还可能是恶魔。
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纤长的睫毛随着他顶撞的动作微微发颤,长吉的唇微张着,痛苦的呓语从缝隙中飘出来。
江为故意恶劣地顶撞她的宫口,故意让她疼,听着身下人痛苦地呻吟,视线一瞥,对上了沈长吉的眼神,他愣住了,动作也渐渐地停了下来。
和初见她时不同,即使初见时的沈长吉胆小懦弱,自卑敏感,什么都不懂,什么都怕,可是她的眼睛里是有情绪的,甚至可以说是有光的。
可是现在的沈长吉,面色麻木,那双漂亮的狐狸眼雾蒙蒙的,像是蒙了一层细碎淡薄的香灰,灵魂也凭空消失了。
动作戛然而止。
没意思,周驰简操的时候还有个反应,自己操的时候就死气沉沉?
凭什么。
鸡巴从小穴里抽出,很干,干到棒身和穴壁摩擦的时候都是疼的。
江为穿戴好衣服,神色复杂地瞧着她。
“沈长吉。”
床上的人一动不动,就静静地看着他,嘴微张着不知道在说什么,没发出声音。
她依旧沉浸在梦里,那个梦里没有法律,只有权贵,梦里的自己是那么的肮脏,被心爱的人嫌弃,被所有人轻视践踏侮辱,她现在还记得沈煜的眼神,冷漠的,阴郁的。
其实长吉所认为对沈煜的爱恋和正常男女的爱恋不同,她只想和他亲近些,再亲近些,并没有什么,或者说是不敢有这种男女欢愉的念头。
幼时对长吉最好的就是爸爸妈妈,尤其是爸爸对她极好,沈长恒活着的那几年,她就和小公主一样,什么好吃的,好玩儿的,沈长恒恨不得都给她,在他心里长吉值得最好的。
沈长恒死了,一切都变了,她们母女俩来到陌生城市,举目无亲,沈煜对她好,照顾她,让她情不自禁地依恋,所以她亲近他,与其说是爱情,不如说是变质而拧巴的亲情。
江为先是被咬,然后是被无视,火气噌噌往上涨,打她没用,操她没用,脑海中忽然蹦出一张人脸,江为捂着脖子,嘴唇勾起一抹笑,他轻轻弯腰,看着长吉那副样子,似乎怕她再发疯,保持了一定距离。
“要让沈煜来接你吗?你不是最爱你那个亲亲堂哥了吗?让他来替你报仇啊。”
听到沈煜,长吉眨了眨睫毛,给出了仅有的反应。
这一幕,让他心里莫名不爽。
江为忍不住用手戳她干瘦的脸:“还是想让你妈妈来接你?就是你那个可怜的妈妈,看到你这个样子之后会是什么反应,话说你的母亲也才三十几吧,我知道,她还挺漂亮的,沈长吉,你别说,我对熟女也很感兴趣。”
江为看着长吉痛苦的模样心情瞬间好了起来,准确来说他不是喜欢让她痛苦,而是让她有情绪,无论是怕,还是痛苦,抑或是惊讶开心,都是有情绪的,是个鲜活的人。
“你是畜生……”长吉哆哆嗦嗦地想要起来,心再一次被创伤,两个弱点被他死死地抓在手里,若是她心无牵挂,什么死啊,欺负啊,她通通不在乎,可是她还有母亲,她唯一的亲人只有母亲了。
长吉又恨又痛地看着江为,江为下意识地捂住脖子,奈何长吉早就被耗光了力气,再一次无力地躺在床上就是大声地痛哭起来,现实经历的痛苦,梦境里的屈辱,所有的情绪全部宣泄在哭声里。
“沈长吉。”江为站直了身子,又恢复了之前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样子,他眼底带着蔑视,幽幽地张口:“这样吧,沈长吉,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不告诉沈煜你被两个男人操过,还被好多人摸过,最重要的就是,你的母亲不会受到任何人的打扰,只要你陪我玩儿,什么时候我腻了,我就放你自由怎么样?”
“你不同意也没关系,忍着呗,反正你不敢抛下你那柔弱的母亲去死,但是我会加倍欺负你,至于你能不能继续在学校待下去,就看你的本事了。”
“坏人,坏人,坏人!”长吉哭的岔了气,一边咳嗽一边起来挣扎的要打他,江为早有防备,两只手摁住她的肩重重往床上一推,脸色变得越来越差,他的耐心已经耗光了,和她的揪扯让自己浑身燥热,他利落的扯了扯自己的领带,然后解开了衬衫的衣扣,看着床上哭的撕心裂肺发疯的长吉,冷漠地说了句:“我就是坏。”
长吉觉得再坏的人也不过如此了,她一边抹泪一边穿上衣服,因为极度的难过和悲伤,导致她的手不停地发颤,好不容易系好衬衫领口的最后一颗扣子,抽泣着下床,她这才发现,她每动一下,私处就像被针扎一样疼,身上的肌肉酸得厉害。
她的眼睛肿得像两颗桃子,原本的她就站不稳,现在的她更费力了,长吉瞥了一眼沙发上悠闲,看她狼狈惨状的江为,一句话也没说,抖着腿颤颤巍巍地就要离开。
江为捧着热茶,轻轻地抿了一口,他轻轻一笑,依旧是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手机记得拿上,里面有我的电话号码,记住,随叫随到,随时随地给我张开腿。”
听听这话,多羞辱人,但是她无可奈何,只能忍着,长吉紧紧握着那个手机,纤瘦的手背因用力而凸起青筋,愤怒的焰火在心中越烧越烈,但很快,她又叹了口气,心中的那团火被一盆名为权势的水浇灭,她驼着背,低着头,像之前一样,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
无能狂怒,她连这个资格都没有。
折腾了一天,早就放学了,天空阴沉沉的,乌云密布,一层层往下压,刹那间,世界变得很黑,黑得渗人,长吉耳鸣得厉害,每走一步身体酸痛骨头嘎吱嘎吱作响。
走廊的灯瞬间亮了起来,细密的雨丝洋洋洒洒地往下飘,没给她反应的时间,就下起了倾盆大雨。
学校在雨幕里变得扭曲,高低错落的古堡状高楼尖塔在歪歪扭扭的雨中变幻莫测,仿佛化成了一个个凶狠的怪兽要将她吞没,刮在身上剧烈的风在怒吼,压迫着她喘不过气,放眼望去,学校变成了一个幽深的,吸噬万物的黑洞。
她不知道现在几点,天气的亮度模糊了她对时间的概念,她也不知道现在她的妈妈有没有下班,会不会着急,她怕她打着伞出来找她,现在的环境这么恶劣,如果她出了意外,长吉不敢想,她恨不得现在就立刻飞回去。
长吉背着书包,加快速度与暴雨对抗,奈何湍急的雨水噼里啪啦地打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