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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惊吓

 

耳。

他像一只野兽,做着最原始的雌性和雄性的交配动作。

“不呜呜呜~”

长吉被揪的仰起头,肉棒占据了她的全部理智,整张脸泛着酡红,有几缕长发含进嘴里湿漉漉地黏在舌头上,她的瞳孔是涣散的,两只奶子左右狂甩,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媚叫声。

呻吟又娇又媚,带着一声婴儿的啼哭,看着她发骚的模样,周驰简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奈何他从心底里瞧不起她,习惯性地冲她身上吐了口水。

“这么爽吗?骚货。”

“这么喜欢被上?还说不是厕所?厕所的职责不就是被上?”

周驰简的动作极为粗暴,鸡巴用尽全力地插着她的子宫,小腹一收一缩,侮辱人的话语听得长吉逼穴一紧,长吉呜咽地翻了个白眼儿,一股水又倾泻了下来。

“骚货,我还没尿你就在冲厕所?”

“啪啪啪!”

激烈的猛顶,周驰简低吼一声,先是浓精,一股一股的喷射在她的子宫,迅速的她的肚子大了起来,子宫里又烫又胀,长吉上半身瘫在床上,紧接着,她的臀被提起来,周驰简没放过她,鸡巴混在精液逼水里,很快,将自己憋久的尿液持续不断地射了进去。

水柱,持续不断的水柱,一点一点撑大了她的肚子,像怀孕了三四个月的模样。

长吉凄厉地叫了一声,仿佛自己真的像一个脏兮兮的厕所一样,她用尽最后一点儿力气看向坐在沙发上的陆衍,沙发上的人优雅温和,连头发丝都那么完美,他冲她温柔地笑着,神情恣意的,带着几分悠闲地笑。

长吉不懂,悲痛的情绪一瞬间消失,脑子再一次完全地被体内的鸡巴占满。

粗长的,炙热的,让她冲上极乐的鸡巴。

长吉伸出舌头,涎水肆意地流了出来,流到下巴,脖颈,她呜咽的尖叫一声,不知道在说什么,周驰简听不清。

“真是个荡妇,肮脏的玩意儿。”

周驰简松开了手,将鸡巴抽出,剩余的尿液淋在了她的臀上。

长吉整个人像是被摧残的橡胶娃娃,软答答地趴在床上,最终受不住他的摧残,晕了过去。

淫水混着尿液,精液从慢慢闭合的缝隙中流淌了出来。

白色的,透明色,淡黄色,三种颜色在她乳白色的肌肤下衬得更加淫靡,同样的,三种味道混在一起又怪又冲。

“操,真爽。”

周驰简推了推她,没什么反应。

可是他不尽兴,鸡巴又快速地硬了起来,他不管身下的人是死是活,再一次地,他的鸡巴插入了长吉的体内。

“咕咕咕”的水流争前恐后地往出涌,即使晕倒,她的生理本能在迎合着他,被操得发肿的逼肉还在快速地夹着咬着,痛苦的声音从嘴里缓缓飘了出来,像是清晨迷雾里的百灵,听得不真切。

越操越兴奋,龟头无情地冲撞着子宫,鼓鼓的小肚子一晃一晃的,周驰简趴在她身上又咬又吻,两只手挤着奶子,揉来捏去,乳头被玩儿的又大又肿,两颗卵蛋不停地撞击着她的屁股,因为用力,后庭连带着好似要被扯开。

长吉的身体和床垫的布料摩擦着,她的身下全是尿液和精液,没有一丝反应,周驰简一巴掌扇在她的臀上,臀肉发颤发肿,但是她却没反应,也没有睁眼,他不悦,他要她醒着,痛苦地看着他,记着他,不仅仅是身体,心里也要记着他,很快又是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

依旧没反应。

“死了?”

他可不想她死,他还没操够。

”死了?”陆衍眸色渐沉,迅速地站了起来。

“阿简,先停下。”

此刻的鸡巴正在兴奋的顶端,怎么可能轻易地停下?虽然有点可惜,但是他的目的就是爽,想到身下的人已经死了,他竟然生出一种奸尸的快感。

操一具尸体,软绵绵毫无生气的尸体。

“阿简。”

“呼——”

滚烫的浓浊再一次射入少女的子宫,长吉抽搐一下,然后又软答答地躺在那里,不生不死的。

还有反应,没死。

周驰简理智渐渐回笼,他直起身子,将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撩起,瞥了一眼陆衍:“放心,没死。”

可怜的小家伙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儿的,逼穴还张着,黄色,白色的液体往出流,偶尔冒个小水泡,发出“咕叽”的声音。

——

没死,准确来说是半死不活。

江为盯着床上昏迷不醒的长吉,心里涌出一股异样。

少女像个橡胶娃娃一样大趴在床上,四肢仿佛没了骨头,身上混着尿液,淫液,精液,闻起来令人作呕。

此刻她头发凌乱,时不时整个人地抽搐弹动一下,然后再次像死人一样瘫在那里,有点儿惨。

他就是想吓唬她一下,谁知道半路杀出个周驰简。

周驰简鸡巴虽然软了,但是精神还兴奋着,她好像毒品一样令人上瘾,他想把长吉带回去收拾收拾继续操,刚要上前捞起长吉,却被江为一把拉住。

“怎么?”周驰简瞥了他一眼。

“你要怎么?”江为与他对视,漆黑的眸子没有涌起一丝愤怒,语气明显不悦。

“给我。”看出了江为的情绪,他也有些不高兴了,一个女人而已,他们兄弟几个什么没分享过,他也给过他不少宝贝,怎么这次和他要个女人还不乐意了?

这么合拍的小性奴,这是他第一次遇到,若是每天都把她关在笼子里操,光是想想,就爽得很。

周驰简喉咙兴奋的有些哑,看着床上可怜的长吉,他的鸡巴隐隐约约再一次立了起来,只不过出乎意料的,他拒绝了。

“凭什么给你?”

他先发现的,凭什么给别人。

长吉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她梦见自己在一个奇怪的地方,四周都是白色的,高级的瓷砖,隐约能感受到这是个隔间,地方很宽阔,旁边还有衣架,小型置物架,很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来。

她迷茫地看向四周思考着这是哪里,忽然听到一阵上课铃声,她这才意识到这里是学校。

她不是被江为带走了吗?还被一群人欺负,长吉晃了晃脑袋,或许是梦吧,她委屈地抽噎了几声,然后着急地想要回到班里上课,她的卷子还没有改完,她不能再落下课了。

她刚要动,这才发现自己动弹不得,长吉惊慌失措的厉害,张大嘴也说不出话,她干着急却无可奈何,想要哭也哭不出来。

不知道老师会不会生气,会不会告诉家长,长吉最怕母亲来学校,幼时母亲跪下磕头道歉的场景给她留下了深刻的阴影,她很怕母亲低三下四的受人欺负。

浑浑噩噩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下课铃声响了,她再一次燃起了希望,希望下课后有人能看到她,帮助她。

外面吵吵嚷嚷的,脚步声越来越杂,希望也越来越大,她高兴地望着门口,人们嬉笑着走了进来,希望瞬间破碎,紧随而来的是惊恐,门前涌进来的是一堆男生。

现在的她,最怕男性。

这次她终于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是厕所。

他们一个个着急地上着厕所,撒尿的声音清晰可见,长吉又羞又怕,低着头不敢言语。

但是很快,一个男生向她走来,他开始解裤子,掏出他那丑陋的性器,对准她就开始尿。

“不要,不要!”长吉哭喊着摇头,这次她可以发声了,也可以哭了,却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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