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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为没了,吃下去的话也只不过百年,对凤亥来说那不过就是被针扎到一下可有可无的一点点。

「试什麽?」岩朗才刚问完,下颚就被人箝住,硬生生地被迫张开嘴。

凤亥俯下身,吐出元神,两人嘴唇靠得很近,但未碰触到,元神在两人的唇间发着光,修为正从元神渡入岩朗的体内。

一只手转而握紧了岩朗的後脑勺,同时施法转化岩朗体内自己的修为。

岩朗惊得脑袋千百回转,跟人死前的走马灯差不多。

为什麽要用这种方式渡修为?元神暴露在外不是极大危险吗?而且他们这光天化日之下…任谁看见这充盈的修为元神,难说会不会动了歹念抢过去。

就不怕他张嘴把凤亥的修为一口吞下?

而且这种渡修为的方式…不应该是要极亲密的仙侣才做的吗???

凤亥很快的放开岩朗。「不小心渡得过多。」

岩朗一阵乾呕,因为凤亥属火,他属水土,修为转化不全会造成体内大量排斥。

凤亥又握住岩朗的後颈帮他转化。

天时渐渐入秋,岩朗感觉体内能量不再相冲,指尖轻轻碰一下凤亥在他後颈的手。「炎天主。」

凤亥平波无纹的脸上,透着一丝丝满意,岩朗不太了解他满意哪个部分,但是腿伤完好如初,体内修为又增添了一些,岩朗硬着头皮道谢。「谢过炎天主。」

凤亥看着广阔的灭龙草。「岩朗仙君认为,本座躺在灭龙草如何?」

岩朗呆愣在原地,凤亥刚刚说的是什麽?字句拆解出来他知道如何写,怎麽被凤亥说出来,他一句都听不懂了?

「还是仙君躺在灭龙草上,本座渡修为予仙君如何?」

柳宿在朱雀殿绕了几圈,见人就问:「知道炎天主上哪儿去了?」

张宿刚好回来,说:「躺在西宫的灭龙草上看佛经,三日了。」

柳宿额角抽了抽,所以现在寻他们的主子要赌命去了是不?「有说什麽时候回来?」

张宿无奈道:「炎天主要我们去提灭龙草给他铺床,铺好他就回来。」

柳宿咬咬牙,礼节瞬间全失:「他不会自己铺!」天庭上的仙君除了修为高低,是没有阶级之分的,所以不需要谁替谁做事,礼节只是对仙君的尊重。

张宿:「帮他铺床的人每人三千年修为,不亏。」

听闻这话,突然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井宿:「那就走吧!」

***

岩朗转着手中的琉璃杯,掩饰他对於现在此番情景的不适。

西宫的花圃中,有仙君正躺在灭龙草上头看佛经,这画面离奇就算了,旁边还有其他仙君正在施法采集其他的灭龙草,那画面就像人间正秋收的稻田,不同的是,仙人都飘在稻田上方,没有亲身碰触灭龙草园。

灭龙草被朱雀殿众人收割了大半,青岚让他等到凤亥离去,清除残败的花草,拿着没有任何灵力的灭龙草种子来播种,没想到一等就是三天。他乾脆搭起茶棚,在棚子里喝茶,不过没泡过仙界的茶,他不知道怎麽泡,还是拿他熟悉的人间茶,配人间水喝。

他以为天庭应该都是仙袂飘飘,毫无人气的清贵修仙,此情此景怎麽这麽接地气?好像他又回到在人间的日子。

以前住的壶山离人间聚落稍嫌远了些,平常是没有什麽人气,久久会有那麽一户人家住在山脚下,每当修行到了瓶颈,就会去隔壁山头较热闹的村庄走走,看看能有什麽新的体悟。有时候ㄧ看就是几十年,看完了春夏秋冬,看完了生老病死,他又回山上修行。

回忆了大半,张宿站在茶棚前突然出声。「炎天主,床铺好了,我们就先走啦,三千年修为放我们房里就可以了。」

凤亥躺着挥挥手。

岩朗如梦初醒,也看着张宿。

「仙君这是什麽茶?」张宿好奇的看着他手里的杯子。

岩朗不好意思的笑笑。「没泡过仙茶,就泡了人间茶。」

凤亥不知何时起身靠近。「人间茶?」

张宿皱着眉。「该不会还用人间水吧?」他们多久没用过人间的东西了。

岩朗应声点头。

张宿提议:「下回可以请柳宿教仙君怎麽泡仙茶。」

才说完,一旁的凤亥手里变出一盏琉璃杯,斟茶,一口饮尽,动作没有一丝停顿。

张宿张了张口,一脸惊恐,岩朗不解。

「没有灭龙草来得有用。」凤亥声波平淡,转头就走。「本座需闭关,期间不会去议事殿。」

「真是只疯鸟??」张宿忍不住嘀咕。

「这是怎麽了?」岩朗问。

「炎天主同时进行佛门与苦修的修行。」张宿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岩朗常待在西宫,而西宫有不少凤亥为了减少修为拜托青岚栽种的花草,岩朗要不知情况的话恐怕会闹上不少笑话。

岩朗点点头表示知道。「之前有听花凰仙尊提及。」

「炎天主苦修的方式就是想尽办法自毁修为,然後再练回来。」而且每次练回来都会更多,也不知道怎麽办到的。

岩朗这回真的惊讶了,他曾听闻有些仙人以自虐灵肉为苦修根本,自败修为的还是,就被凤亥给送了出去,而且里头还设下了屏障,再无仙人能出入。

「哥哥?」

只见里头传来。「朱雀大人您还是先回天庭忙吧。我与夫君还有要事。」

不,哥哥,有星宿在她不忙啊!

岩朗闻言一惊。「夫君?」

只见凤亥一笑,岩朗却觉得这笑有些不怀好意。「夫君不是说要娶我,那我便是夫君的娘子,从今尔後夫君可要记得改口。」

岩朗不知道该答什麽,只好应声点头。

「那是不是该在夫君替我建造的新屋里洞房?」

岩朗傻愣在当下。

他不明白。

凤亥松开红缎带与手腕,抬手指着朱雀神龛桌下。

……?

***

岩朗没有想到所谓的新屋是他前世盖的庙宇,而更荒谬的是,他竟与凤亥在神龛前洞房,即便隐身,这来来去去的凡人…

凤亥从一开始就不容他反抗,不论他怎麽劝说,怎麽央求,凤亥总是笑着而坚定的达成目的。

那笑容是有些冷的。

他双手无力地攀着凤亥的肩,衣衫不整,双脚打开跪在凤亥身侧,腰间被凤亥紧紧扣着不能动弹,摆荡的速度只能配合着扣住他的那双手的主人。

没有多余的前戏,凤亥的进入有些突然,灌满体内的是凤亥不知何时已经转换成水土的法力,忽然的法力涌上,龙属的慾望随之攀升,到达顶点时,他眼光血红,瞬间体内的法力又一下被抽走,他只能瘫软下来,然後又被注入法力。

就这麽来回几次,岩朗觉得自己快要崩溃,这样人来人往的环境,凤亥在他体内的热度,再加上这样的法力冲击根本是酷刑。

「神君…不要了…求你停下…」

「夫君又忘了称呼了。」凤亥的笑容一点温度都没有,岩朗被那冷冻得心有点痛。

「娘子…」法力又疯狂涌入,盈满岩朗体内,慾望充斥,想扭动的腰又被扣住,理智通常在这时候会全失。「娘子…拜托你动…凤亥…呜呜呜…插我拜托…拜托…」

体内法力被抽乾时,岩朗又会因为刚刚失去理智的自己而感到羞愧。「求您停下…神…娘子…求您…」

凤亥从头到尾除了那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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