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嫂12 往事的溃堤
贴,也许正因为这样,他的内心才能在对方身上获得他处遍寻无果的平静与安宁,而他愿意把全部柔情回报给对方和孩子。
小林陪他吃了早饭,吴双问他前夜睡得好不好。小林说还可以。
这时,女儿已经被日班保姆带去玩积木块了。
吴双把手绕过妻子的腰,轻轻搭在孕肚上,“搬过来睡吧,好吗?”
小林没有躲闪,也没有回话,像是在考虑。
吴双觉得事情有希望,正想去亲亲妻子的脸颊——
——叮——叮。
手机响了两声。
吴双把手机拿起来一看,脸色瞬间变了。屏幕当中,是一副他赤裸胸口的亲密照,身体的旁边很明显还贴着另一个更娇小的人影,只露出了一半肩膀和胳膊。躺在白色床单背景上的自己倒是一览无遗,不过脸部没有照全,只有鼻梁以下的部分,鼻梁以上大概是他昏睡中闭着的眼睛。但这些部位也足够他自己或是小林认出人就是吴双。
吴双的大脑空白了两秒。他怎么早上走时没有销毁那小子的手机!
正当他懊悔之时,第二条短信来了。
发信人依旧是是林振丰,有一行字:“哥哥知道了会怎样呢?”
之后又发来一张“亲密照”。
操。吴双差点把手机捏碎。
“怎么了吗?”
像是察觉到他神情不对,小林在旁边问道。
“没事。”吴双故作淡定地关了手机屏幕,实际心颤得厉害,屏幕按键上的手指出了不少汗,他连忙把手机收回口袋,顺便擦了擦手。
他不想让怀孕的妻子受到任何刺激,小林这一阵正想不开,要是再看到他“出轨”,吴双根本不敢往下想。况且他又没做任何对不起妻子的事,药一下肚什么都不知道了,眼前一片懵!都是林振丰!林振丰这个祸害撞人下药挖墙脚不说,现在连亲哥哥都要坑了!
吴双心里冷笑,深深吸了一口气,“昨天的事情没谈完,今天要再谈一下。”他安抚着妻子。
小林没有再问,陪他把早饭吃完了。吴双能感到妻子很想和他说些什么,只是情绪万千,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他们似乎最近总是这样。
中午的时候,林振丰的第四条信息发过来了,意思是吴双打了他,要补偿。
吴双差点笑出声来,他就怕小丰不联系他,那样还要主动去找。
他回复说,行啊,晚上见吧。
他今天非得收拾收拾这个小崽子。多日的压抑此刻酝酿成了心底的隐隐邪火,一触即发,而林振丰撞上来得正是时候。和小林闹别扭的这一周多,吴双耗尽了他这辈子的最大忍耐。小林难以释怀过去的遭遇,而吴双也憎恨过去暴躁恶劣的自己,甚至,他也在憎恨现在的自己。他恨不得把那心底强烈攻击性的一部分割去,好留下温柔的部分陪着小林和女儿。
这十天,他过得仿佛一只病狼,当然,这样的状态小林也不好受。但他实在和妻子找不到解决方案。当他想强行卸去爪牙的时候,他的精神也萎靡到分不清自己是狼是狗了。
吴双憋屈,难受,他忍不了了,他不想忍了,他不管了!
晚上七点,吴双开车在与林振丰约定的地方相遇。
他让小丰上车。
小丰似有疑虑,问他要做什么。
吴双微微一笑,“带你去兜兜风啊。”
小丰想来也没别的选择,于是上了车。吴双真的带他去兜了风,豪华轿车上了环城高速后,速度立刻飙破了一百二,公路上一片漆黑,公路旁是灯火通明的城市夜景,两人从城市西端开到了东部风景区,路上一个车也没有,吴双越开越快,让小丰心跳加速。
最后,吴双把车开上了东部山区,沿着盘山路一路向上走了二十分钟后停在了一处山腰露台,周围一片黑压压的,不远处的城市像一片星海。
车一停稳,小丰的唇便立刻扑到alpha的脸上。
吴双不动声色地推开他,“你要伺候我是吗?那先脱吧,脱干净。”
林振丰有些意乱情迷,他觉得吴双或许是上道儿了。对啊,白送的人,不要白不要,到底吴双忌惮被老婆抓包、被孩子记恨,不能把他如何。年轻的oga舔舔嘴唇,魅惑地拉开上衣拉链,露出一件紧身的长袖里衣,再脱下后就什么也没有了,年轻的窄嫩胸膛散发着青春的香气。接着,他踢掉鞋子,拽下牛仔裤,里面是一条黑色的丁字裤。
吴双拔出了车钥匙,看了他一眼说,“你把袜子也脱了吧。”
小丰这时有些发冷,犹豫之中,他感到事情似乎不对劲了。他的衣服里藏了录音笔和一把小刀,此刻录音笔救不了他,可能刀也救不了他,因为吴双的威压十分强大,强大到他出手时胳膊一定会颤抖脱力。
吴双看他不动,也不逼他了。“这样也行吧。”alpha勉强说道。
林振丰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时,吴双便下了车,来到副驾驶门口把他拖了出来。此时山上气温在零度以下,刺骨的寒风让oga顿时肢体麻木,过了好几秒才意识到自己没穿鞋的脚已经站在了碎石铺就得山路上。
吴双从后备箱里拿出绳子,向他走来。
“别……”现在,小丰意识到情况非常不妙。
“我不杀你,那样不值得。”吴双安慰道,双手把绳子的一端绑在了正在挣扎的小丰的腰上,“但你确实需要一点教训,你爸妈没教你做人,有人会替他们这么做。”
绳子另一端连在了汽车尾部。
“我不会开太快,你尽量跟上吧。”吴双说着坐回了车内,重新点火。
林振丰此刻反应过来情况,他僵冷的手指试图把绳子解开,但吴双打的是个特殊的结,在黑暗之中慌张的他根本毫无办法。他想跳上车后盖,但每走一步就像踩在刀刃上,十个脚趾像冰块一样,甚至感觉不到是否存在。
他开始踢车门,试图让吴双解开他,“你把我解开!”
他大喊道,每开一次口,每一次呼吸,夜色中便出现一团白气,四周除了吴双和山中鸟兽,再没一个生灵能听到他的呼喊。他太冷了,甚至连舌头也无法自如活动了。
吴双启动了车子,往下山的路走去,这大概有十几公里。
他没有完全关闭车窗,这样可以偶尔听见小丰在后面的叫喊。最开始是让他停车的命令,在往后就是求饶了,求饶之后是道歉,说不该惹他不该有非分只想。吴双觉得还不到位,继续慢慢开,又过了五分钟,小丰哭嚎着说他要不行了。
吴双认为,只要对方还能说话,就还能行。
他干脆关上车窗,看着后视镜中oga逐渐扭曲变形的面容。
又过了五分钟,他打开车窗,小丰似乎奄奄一息,不再发出喘气之外的任何声音。吴双把车停了下来,停车的瞬间,小丰纤瘦的身影坠倒在了山路上。
吴双见此,把车往回倒了一点,果然没倒几米,小丰又挣扎地爬了起来。
行啊。吴双继续往下开。
小丰在之后又“晕倒”了一次。第三次的时候,他实在爬不起来了。吴双一看仪表盘,大概跑了十公里左右。
他把车停在路中,仔仔细细地检查了对方留在车内的衣物和随身物品,把录音笔之类不该有的东西都收走。接着拿着对方的手机下了车。
此刻,小丰真的是奄奄一息了,他的双脚血肉模糊见骨,被磨穿的袜子贴着皮肉,皮肉与尘土、碎石粘为一体,甚至连血迹也是泥土的颜色,明天太阳一晒,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