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回到北京已经是三十号的夜晚。
宋庭声强撑着精神听林琅的抱怨,说到李雅美时,林琅一愣,回忆道:“她之前有说过让我走。”
“去哪?”
“美国啊。”
宋庭声睁开眼,问:“为什么?你又想走?”
林琅摇头又点头,纳闷道:“我不知道,你之前不也说过让我走,我那个时候一慌张就……”
接下来的话他没说完,但两人都明了。
那个时候林琅才刚怀孕,什么准备都没有,宋庭声就突然跟他提分手,他怎么可能不慌。
如果他没有怀孕,如果他没有搬出这件事,也许两个人就又一次分开了。
“那现在呢?”宋庭声问。
林琅思考了半晌,回过神来,“应该是我问你吧?那现在呢,你是不是还要跟他结婚?让宝宝当私生子?那我就回美国自己养着他算了。”
宋庭声看着林琅,不懂他为什么可以随时抽身而退。
只有他的感情在几年挣扎,都比不上这短短数月,一回头就又摔进了泥潭中不能自拔。
和辛鸣山打了那场高尔夫后,就往外推了不少资源还给辛家,连同宋家那一颗价值两个亿的红宝石也一并送了出去,以借此作为中止婚约的违约金。
宋庭声摇头,“一个月前,我就同辛家提了退婚。”
林琅猛地跳起来,面上掩不住的欣喜:“真的假的?你不是在骗我吧?”
宋庭声见他开心了,也跟着笑:“消息还没公开,等过阵子了,我再带你回一趟宋家。”
“那你也不会再离家出走了?”林琅惴惴道。
宋庭声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提起这个便觉心酸,道:“不会。”
林琅有了一种自己已经坐拥亿万财富的错觉,他欢呼着抱上宋庭声的肩膀,感觉所有挨的骂都值了。
直到私人医生上门,宋庭声几天高烧不退,就只能扎吊针。
林琅这才迟钝地发现他在发烧,总以为无所不能的男人,不会有病如山倒的时候。
看着宋庭声难掩疲惫的眉眼,林琅好像也感到了一阵阵的难受,他又乖乖躺回去,守在身边听候差遣。
宋庭声身后就是高挂的吊瓶,林琅盯着滴落的水珠发呆,一瓶剩半时,忽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拿起手机跟宋庭声拍了张合影,发上微博。
宋庭声看着也没阻止,明知道可能会引发的争议,看见他配文上那一句“我未来老公”,心终于又软得一塌糊涂。
林琅有了底气,正翻着那些私信一个个骂回去,就听见宋庭声问:“给我准备的惊喜呢?”
他一惊,不知不觉到了七月的凌晨,已经完全把这件事情给忘了。
林琅挠挠头:“我,你……现在不适合啦。”
宋庭声闭上眼,状似失望道:“你又骗我。”
林琅一下子慌了,压在宋庭声身上,脸红着解释道:“没有,是你还在发烧。”
宋庭声不理他。
“说话嘛,老公……”林琅把他的嘴唇扯出一个笑容,见宋庭声仍然闭着眼,又低头亲了一口。
宋庭声果然受不了他的折腾,推开上方的脑袋,说:“我困了,想睡觉。”
林琅拆穿他:“可是你针还没拔。”
难得见到宋庭声幼稚的一面,好像生个病人都不一样了,林琅觉得非常的新奇,坏心思顿起。
“那好吧,反正难受得不是我。”林琅说,就这样光着脚丫跑进了衣帽间。
他在里面磨蹭了半天。
宋庭声还在想他到底能拿出个什么东西来,就听见了动静,抬眼看过去后,宋庭声头一痛,感到自己的太阳穴猛烈地跳了跳。
林琅穿了一身女式的情趣内衣,面料少得可怜,极短的蕾丝裙若隐若现地挡住了前面,后面仍露着一半屁股。
他的奶子很小,拢起来倒也有些圆润的弧度,走过来时还微微颤抖着,乳头几乎就要溢出来。
这种浪荡,在看到隆起的肚子后,怪异的违和感油然而生,像以淫色偷生的魅鬼却揉杂了几分身为母亲的神性。
细得一折就断的双腿,每走一步都近于妖冶。
宋庭声看着他爬上床,然后跨坐在自己腰间,隔着内裤一层单薄的纱,柔软的肉逼就这样紧紧贴在男人的小腹上。
胸口前缠着一只暗红色的蝴蝶结,只要解开丝带,兔子便跳出来任人玩弄。
“surprise!”
说完,林琅抬起了屁股,又嘟囔道:“你身上好烫……”
他嫌弃硬邦邦的胯骨上坐着不舒服,翻了个身跪坐在宋庭声旁边,短裙遮不住分开的双腿,露出中间镂空的黑色蕾丝内裤,小巧的阴茎被塞进蕾丝里,只露出狭红的阴唇瑟缩着,最是方便男人插进去。
宋庭声深吸一口气,扭头去看吊瓶里的余量。
林琅皱着眉头,把他的脸扳回来,说:“你看我啦。”
宋庭声将他又从上到下地看了一遍,这一副没有哪处不漂亮的身体,因为怀孕而变得更加丰腴,泛红光的皮肤,显得整个人笼上了一层柔和的香雾。
看着看着他竟有些饥饿,这种感觉从骨头中渗出来,连牙齿也咬紧了。
宋庭声有一瞬间想要把林琅生吃了。
“过来。”宋庭声克制地牵住他的手,向前轻轻拉了一把。
林琅听话地凑过去,以为他发着烧也没力气做爱,见他喉结滑动明显在忍耐时,脸上还有点小小的幸灾乐祸。
宋庭声只是摸了摸他的嘴唇,连手指都是烫的,林琅闻到了阵非常淡的烟草味,鼻腔有些痒,顽皮地咬住了食指和中指,温软的舌头缠上来,林琅一边笑着看他,一边舔着男人的手指。
指间浸满了林琅的口水,手指越发深入喉咙,透明黏滑的液体慢慢流到掌心,林琅觉得难受,正要吐掉就被那两根手指夹住了舌头,力气之大,竟让他一时无法控制,手指带着那截艳红的舌头退出来。
林琅支支吾吾地喊痛。
这下子轮到宋庭声笑着看他,悠悠问:“好玩?”
林琅摇头,呜呜叫了几声,像只被揪住脖子的小狗一样。
宋庭声这才松开他的舌头,沾满口水的右手伸下去,掀开那片没什么用处的裙子,手掌覆在阴户上,那只被舔得发烫的中指抵在穴口处,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湿了,口水和淫水混在一起。
“啊……”
林琅还没反应过来,觉得自己好像玩过头了,他本来只是想逗逗宋庭声而已。
中指一寸寸捅进去,烂泥般的阴道紧紧裹着入侵物,宋庭声随意抽插了两下,说:“老婆的这里也好骚。”
林琅最怕宋庭声讲这种话,他捂住男人的嘴,气喘吁吁道:“不准说。”
这要求颇有些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意思。
宋庭声却纵容得没再说下去,而在他身体里扣弄的手指又加了一根,阴唇下的穴口被撑开,丝丝缕缕的液体涌出来,修长骨感的手指抽插间,只有黏腻的水声作响,林琅就夹着这只手任他动作,腕部不断摩擦着自己的男性器官,渐渐得了乐趣。
他低低地呻吟起来,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初衷,又沦入宋庭声的手里。
他靠着床头,看似冷静地指奸起这位淫荡的小母亲。
林琅跪在旁边,扶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抱着肚子,就乖乖地岔开腿让人玩弄,那颗娇嫩的阴蒂被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