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人都没什么需求,和辛词上床也像是例行公事,草率结束之后,宋庭声就会回书房抽烟,或者自己解决。
他把林琅提起来,让其跪在沙发上,自己则站直身,一手把着他的细腰,挺着根狰狞的阴茎,在他阴蒂上蹭了蹭,直到蹭得茎柱上满是淫液,另一只手才拨开林琅的阴唇,不打招呼地操进那处肉洞里面。
“啊啊……轻点……”林琅忍不住惊叫,这么久以来终于又被这个男人全须全尾地进入体内,他浑身一哆嗦,全身软了下去,只让宋庭声的手托着他干。
还揽着林琅的腰,另一只手就掐上他摇晃的奶子,本来是没什么弧度的,在以前发育的黄金时期,被宋庭声玩太久便长大了许多,又翘又圆,变成手掌能够刚好包住的大小。
宋庭声也不再客气,开始狠厉地顶撞,林琅被他顶得一前一后。
林琅求他轻点,对方反而变本加厉起来,一下一下顶在宫颈口上,林琅被撞得说不出话,甚至因为插得太深而头晕脑胀,宋庭声也没有抚慰林琅前面的那根,林琅想要伸手去摸又被他抓住,觉得万分难耐,被操得快要失禁了。
宋庭声在沙发上肏了他半个钟,地毯和真皮沙发上都是黏糊的液体,大部分都是林琅高潮而喷涌出来的水,混杂着些许沫状的精液,淫乱得不堪入目。
最后射进林琅体内时,他又潮吹了一次,小腹和屁股痉挛着吐精。
宋庭声抽出来,一滩滩白精从艳红的小穴里吐出来,他没忍住拧了拧冒头的阴蒂,说:“漏了。”
林琅还没从快感里抽身出来,懵懵地转回头,盯着他的眼神很是无辜。
“扣十万。”宋庭声提醒道。
林琅这才一愣,下意识缩紧,伸手捂住了自己肿起来的小逼。
捂了一会儿,精液从指缝流出来,他有些崩溃:“呜呜我控制不住……”
这样子倒有点儿像被干傻了,宋庭声欣赏了片刻,才提他起来,抱回床上。
“宋庭声,你为什么这么有钱啊?这车我只在网上见过。”
那时候年仅二十的林琅坐在副驾上,一双手这里摸摸那里碰碰,眼睛闪得像两个灯泡。
宋庭声没有回答他的傻问题,却悄悄把车速放慢不少,就怕颠着他。
他摸完内饰,先是在副驾屏上玩了会游戏,又去捣鼓中控屏,误打误撞地让他放了首歌,是首粤语歌,林琅听了半天都没有听懂,只觉得好听,跟着哼哼唧唧起来。
宋庭声偶尔瞥他一眼,嘴角的笑意温柔,一直不曾下来过。
“多少往事甜在心头
夜雨触发这景致令我忧愁
望见她的身影已无法占有
我未有想过绝望看她走
「分手」两字情绝不留”
林琅这一觉睡了两天,几乎是惊醒的,差点从一米八的床上掉下去。
他梦到自己还在赌场里面泡着,手里的筹码不断飞来飞去,最后把他砸得头破血流,砸醒了。
一摸脑袋上都是冷汗,房间里静悄悄的,只从外面传进微弱的雨声,宋庭声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他的头很晕,身体上也累,跌跌撞撞地找到浴室,跪在马桶边上又吐了一回才觉得好转。
林琅并不喜欢开灯,摸着黑找到手机,开着飞行模式的屏幕上没有太多信息通知,只看了眼时间,赶在旁边的商场关门前,林琅冒雨前去买了几身衣服。
雨一淋,他的思绪就清醒起来,想起两天前做的傻事来,这才发现自己回到了北京。
街道布局还是大差不差,样子却大变样,他站到酒店门口了,心情又有点微妙。
他们俩,实在忍不住了才会给宋庭声打电话。
自从跟宋庭声在一起后,他还是对付林琅,我只要跟宋总说一句话的功夫,他还能想不到吗。”
“你敢说吗?”辛词问,脸上仍有不谙世事的残忍。
李雅美早就想到他会这样说,她想起两人。
他想起在公寓楼下的两个月,想起在来回航班上的内心凌迟,都无法想象林琅那一刻有多痛。
心里微不足道的恨和怨,终于也在这一刻灰飞烟灭。
“根据我国刑法的。
李雅美心里一咯噔,就冒了些细汗。
“我说了不认识辛鸣山。”
“别紧张,只是随便聊聊。”
她点头,重新摆出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微笑说:“您请说。”
男女对视一眼,女方继续:“据我所知,你明明长居在北京,名下有两套市中心的房产,但是为什么你很少会过去住呢?”
“我比较喜欢清静,回去就住在店里。”李雅美说。
“店里?是那家汤泉馆吧。”女人熟捻道,“我也去过,很难预约呢,实在没想到您就是老板娘。”
“嗯,闲得无聊开来玩玩的,下次你来可以跟我说一声。”
“谢谢,法人是您朋友吗?我看了眼档案,当初工商注册、执业资格都不是您操办的,只是参加了剪彩仪式。”
“我是股东,法人在马莱旅游,经营不善你们应该去找他。”李雅美说。
女人笑笑,说店经营没什么问题,是原始股来源有问题。
闲扯了半个钟,李雅美才终于把这两人送走。
这个店开办初期就是那老头洗钱用的,最近也准备歇业了,没成想这会儿却碰上了检查。李雅美在酒店里冷汗直冒,好一会儿才找回手脚的知觉,可不敢再联系那老头了。
她思索半天,还是决定托在那边的人问问。
问到第二天晚上,都没个头绪,只听到法院里的文员朋友抱怨说:“一个交通肇事案件鸡飞狗跳的,我这几天在院里都快累死了。”
李雅美也笑:“哪位大人被撞了?”
“谁知道啊,但不是大人,是小情人儿,听说直接撞流产了,大人物一生气,遭殃的不还是我们这群人,哎哟这事弄得……”朋友嘟囔,那边还有文件翻动的声音。
李雅美一愣,朋友就说院里忙,估计以后上头要大换血,多问也问不出来什么。
深夜,她给林琅打了个电话,已拉黑。
挺符合对方的做事风格。她对着手机默然,许久又打给了辛词,最后一秒才接听。
“什么事?”
对面声音十分虚弱,李雅美还以为自己打错了号码,疑惑:“辛词?”
“嗯,到底什么事。”
“你真他妈好意思问我,我跟你父亲已经没关系了,我什么也没说出去,检察院的人还来找我做什么。”李雅美怒道。
“我不知道。”他冷漠道。
李雅美听见这个声音就火大,深吸了一口气:“别瞒着我了,你老实说,你父亲到底出什么事?”
“我爸爸前天就被人带走了,现在还没见到他,你别在电话里问了行吗?”他的声音也急了起来。
李雅美想起朋友说的话,问:“那现在是什么阶段?初查的时候没做准备?候审还是直接逮……”
辛词立刻打断她,说话竟带上了点哽咽:“我真他娘的不知道,要不是你们出现,事情会这样吗?”
曾经高高在上,如今隔着屏幕都能听出来的焦头烂额,李雅美莫名有点不安,问:“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才变成这样?”
“没有!”辛词下意识反驳。
李雅美瞪大了眼睛,精致面容上露出点难以置信,揣测道:“你又找人对付林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