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的曙光
然惊响,雌虫暗了眼眸,最终还是选择放手,路研上前,依照过去所学和这段时间实战的经验,大致判断到目前情形,“精神域陈旧性受损,对信息素敏感度才会这么低……情况很棘手,别说是我,就算是b级以上的高等雄虫也很难包票一次成功。”
就这么被判了死刑?
就算坚决以雄虫安全优先的米勒,此刻也脸色惨白,他跟瑞德少年相识,从入伍起就一路并肩同经生死,在一众战友中感情也是顶深,否则也不会在被逼问时那么轻易透露雄虫的事。而相对习惯这种场面的医者也陷入沉默,直到耳麦另一边传来长官的沉稳指示,他才疑惑开口,“无法‘一次成功’?你的意思是,你能救他?”
雄子略有些意外地瞟了他一眼,似乎没想到这位看上去有些愣的学者立刻听出言外之意,但也没有过多纠结,他向眼圈微红的军雌点了点头,肯定对方的猜想,“我不敢肯定能恢复如初,但如果只是缓解症状,我会尽力而为。
这实在是……
米勒抖了抖唇,就连莫夫也为他的勇气肃然起敬,他上前拍了拍少年单薄的肩膀,诚恳道,“你也不用太过勉强,一会儿量力而行。不管发生什么情况,只要你示意,我们都会帮你立刻中停。”
路研倒不怀疑他话中真诚,干脆点头后指挥两位脱下雌虫的拘束服,不同于米勒的匀称精瘦,肌肉轮廓更鲜明的雌虫毫无反抗地被扒下外服,露出被拘束带、点滴管和绝缘绑带层层捆绑的高大身体,相比之下,中等身形的路研简直就像个小孩!
可就这么一个被“家长”护住怀中的孩子,却能气定神闲向病床上栖息的“白鲨”缓缓靠近。然而,对信息素极不敏感的雌虫仍在暴走中难以自拔,高度紧张的身体不知疲倦向周围企图靠近的“敌方”疾射电流。尽管被米勒挡了大半,没那么皮糙肉厚的路研还是被迫停止脚步,他想了想,顺手抽出米勒别在腰间的短刀,猛地向自己掌心割去!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也是米勒对他毫无防备,路研才能轻易得手,反应过来的雌虫夺过刀刃一把扔远,他心疼地捧着雄子涌血手掌,本就狼狈的掌心又覆盖新的鲜红。
“您这是……”话还未落,一阵极具诱惑性的信息素从创口处飘散开来,潜伏在死寂中无序暴动的精神波猛地一停,随后,宛如嗅见血腥的鲨群向他奔来!
心思全在雄子身上的米勒被骤然暴起的电流激起一层锋利外甲,下意识进入战斗状态的雌虫将雄子护在身后,见状,一旁观察的莫夫也操控仪器,紧急向仍在昏迷的军雌推注药物,但令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刚刚还牢牢捆缚在雌虫身上的拘束带,此刻竟如活过来般,张牙舞爪猛地向米勒攻去!
“怎么可能!”在场虫族无不为眼前景象倍感震惊,他们在约束瑞德时自然也考虑到他所有的电磁异能,相对其余军雌使用的软合金材质,包裹皮肤的绝缘绑带外,更有一层特制束带断绝了他的挣脱可能!
高塔之外,一直监控屋中景象的黑衣虫族突然抬头,似乎感到什么威胁,他匆匆关闭终端,取出伪造的id卡后跳窗疾飞而去。
这一边,实锤叛徒身份,正全球发布通缉令的长官也注意到突发情形,他在心中发出一声冷笑,目光却敏锐捕捉到其中违和,“莫夫,瑞德的目标是雄子,继续前进,信息素对他有效。”
还要继续?
一时没反应过来的莫夫怔在原地,缠斗中的米勒也发现攻势下潜藏的目标,“他的目标是阁下您!莫夫,立刻带他出去——”
话音刚落,仿佛也听懂近在咫尺的雄虫将要离开,所有的束带化作一根根锋利钢刀,伴随万钧激雷扑天而至!长于速度的米勒却不躲不闪,飞行种的防御力普遍薄弱,不一会儿,他的身上就布满深可见骨的血印。可他却屹然不动,俨然是以血肉之躯作为城墙,誓死护卫雄虫安危。
然而——
「停」
无论是决心赴死的米勒又或本能行动的瑞德,都在这不可违逆的命令中停下脚步,路研平视离他眼球不到1的刀尖,却仿佛没看见般继续上前。以为雄子被吓得精神失常,跑上去想要护他的莫夫惊诧看见刚刚还锋利无比的钢刀,此刻竟畏惧般软了刀刃不断后撤,想起上司先前近似无情的命令,莫夫四处张望,终于在层层挥舞的长带间隙发现异常——
先前被米勒仍远的匕首,不知何时竟被长带卷到身边,从未接受如此浓烈信息素的顿感雌虫初次开荤,便如饥似渴疯狂追寻刀刃上那抹新鲜血液,诚实反应主人心愿的长带卷着刀刃划开瑞德胸前厚重纱布,也不知是控制不当,抑或极端压抑下疯狂的渴求,纱布下的麦色血肉被一同剖开,而在匕首刺穿的瞬间,失血过多的军雌,裸露皮肤上却浮现一抹病态粉艳。
他在渴求这只雄子!
被眼前诡异情景震慑住的亚雌终于明白长官意思,他停下脚步,尊敬地注视着面不改色继续靠近的可敬雄虫。另一边,沐浴视线中央,让一众虫族握了冷汗的路研却显得格外游刃有余。
经历刚才那阵风波,确认那位敏锐长官不在现场,仗着这里几位雌虫不善精神力使用,路研大胆地伸出一条小小的精神触须,又像逗狗般吊着空中饿得呜呜直叫的精神波来回摇晃,雌虫小狗般可怜巴巴的精神域被馋得亦步亦趋,追在后面舔残留的甘美波纹,偶尔凑近了,还要吃几个巴掌做罚。看得见吃不着的煎熬磨得陷入昏迷的军雌也发出低低呜咽,直到路研终于走到雌虫身前,他看了眼被雌虫小心翼翼埋在血肉中的短刃,确认不是要命部位,便毫无怜悯地将其一把拔出!
正对上一双布满血丝的腥红双眼!
路研没什么犹疑,指尖撕破掌面将将结痂的裂口,黏腻的血流立刻顺他手心涌落,一滴滴填入雌虫同样涌血的空洞胸膛。
“唔唔唔!”
被绑带捂紧嘴巴的瑞德说不出话,快瞪到目眦欲裂的赤红眼中却分明显露出他的痛苦震惊。若不是被雄子强行灌入血液的身体臣服在信息素下不听使唤,每一声抗议都被死死捂住的雌虫只怕当即就要暴起挣扎!
「停」
就在雌虫操控长带将他推开的瞬间,路研再次中断他的动作。狼狈滑落的缚带散落两旁,一如躺在床上任虫鱼肉的军雌无力反抗,愤怒之下,一点点隐藏极深的恐惧至瑞德血染的瞳眸间晕开,注意到的路研差不多也消了火——和其他种族不同,自远古时期,生于战场战场的虫族淘汰了一轮又一轮免疫力不够强悍的劣种,直到今日,还未找到能在这个变态物种血液里适应生存的菌落病毒——他直接将渗血的掌心伸进瑞德撕裂的胸膛,裸露的血管沁入雌虫温度更高的肉理,伤口被强行撑开的疼痛,与更霸道信息素侵入体内的焦灼,逼得雌虫涎汗直流,就连生理性水花,也在那片暴戾血光里若隐若现。
“我不喜欢强迫他人。”
那你现在在干什么?!
瑞德愤怒地向身上言行不一的少年瞪去,巴不得对方就此滚开,换来的却是扒下外裤,光着一双光滑长腿骑他身上、见他一脸惊恐,笑得更厚颜无耻的雄虫,“但没办法,他们给的实在太多。”
特殊材质建成的静室中,任何风吹草动都无法逃脱虫族感知,此刻却滴滴沥沥,淌地满屋都是黏腻水声。
对肉欲不甚热衷的雄子大都是些任性的主,兴致缺缺时,可以卡着主脑规定的每月一次敷衍了事,心血来潮了,又不会管这时间地点是否合适。
但他脱是他的自由,你却不能随意乱看!一旦视线停留超过三秒,雄虫有权起诉对方骚扰偷窥。是以每一位雌虫至小就被教导,如果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