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车上市冲动是预谋-上()
等雌主不乐意了怎麽般……
鲍里斯拉夫脑袋有着一个恶魔跟一个天使在打架,一个希望释放慾望狠狠肏进去,一个要自己乖乖听话,做一个直立式按摩棒。
……
可很快的白茁就碰上了瓶颈,他发现自己的腰酸涩无比,而雄根也碰到处雌膜了,有种阻力,需要一次用力冲破阻碍。
白茁的脚颤抖着,腰也因为酸涩微微弯曲,痛苦又快乐扭曲的表情展现在面色上。
鲍里斯拉夫担忧:“雌主您还好吗?是不是还需要再扩充一下……”
鲍里斯拉夫敏锐的察觉到白茁的不适,但点还是没碰到。
白茁好气:“贱螂……我脚好麻……腰有够酸……你还不帮帮主人……肌肉长那麽大有什麽用!”
白茁的原本应该凶狠的声音却相似在撒骄,让鲍里斯拉夫的雄根膨胀了些。
鲍里斯拉夫假意道:“雌主……要怎麽绑您……您看我的手还被您绑住呢……”
白茁梨花带泪的模样刺激着鲍里斯拉夫,忍不住挑逗白茁。
白茁更气了,他上身弯下探,手抵着鲍里斯拉夫的腹肌,牙齿胸前叼着一处黑乳,惩罚性的磨了磨。
白茁咬牙切齿:“贱螂,看来不教你规矩是不行了!皮带不准扯!挺起你的腰肏死你雌主!我没说停不准!”
胸前的刺激根本不能给皮糙肉厚鲍里斯拉夫带来疼痛,对他来说却可以提高他的性慾。
白茁的言语更是无上的奖赏,鲍里斯拉夫挺起腰轻轻地冲刺,还是有点害怕伤到雌主。
鲍里斯拉夫面露喜色说:“遵命,雌主……”
白茁还是不满足:“阿……好爽……用力点……不是让你肏死我吗!你今天肏死我……以後就不要上我床了!”
鲍里斯拉夫听到这话眼框都红了,他不再忍耐,卖力地将雄根肏着处雌膜。
鲍里斯拉夫:“贱螂会肏死您,啊……好爽……雌主的屄好紧……好温暖……好滑……贱螂的贱根上都是雌主的淫水……好稠好黏……”
白茁:“好深……好深……要破了……处雌膜被插破了……”
强烈的快感让白茁高潮,延着鲍里斯拉夫的雄根淌出,暗红色的血也随之一起来的鲍里斯拉夫的胯部。
血……雌主受伤了吗……不对……雌主说是处雌膜……处雌……我的……
雄君本来就会拥有雌主的第一次,但现实的冲击,还是让鲍里斯拉夫心中有着浓厚的满足感。
冲破处雌膜後,雄根更是迈进,可至生殖口的隧道是白茁从未开发的,隧道又窄又紧,哪怕高潮润滑了肉壁,压缩感还是强烈。
白茁闭眼、皱起眉头感受:“啊……好奇怪……嗯……不讨厌……再用力点……不然进不去……”
白茁的脚已经累太久了,他只想摆烂,反正他也想今天就一步到位,车上胃是吃饱了,花穴还没呢……索性将脚一摊,往下坐了下去。
白茁仰头颤抖:“啊哈……进不来……怎麽卡住了……”
白茁紧实的肉壁将鲍里斯拉夫的雄根抵住,他的身体被选在了半空中,屁股并没有坐在鲍里斯拉夫身上。
不行这样不行……得想个方法……
白茁胡思乱想,眼眸瞄到鲍里斯拉夫被皮带捆在床头的手。
如果是雄虫的力气,应该可以肏得更深入吧……
鲍里斯拉夫被白茁这麽一下也是差点失了精关,但他没有忘了今天要喂饱白茁,现在射出只会流出来罢了,需要插进生殖腔才能留在白茁身体里。
鲍里斯拉夫也发觉自己卡住,再用力肏弄肉壁也只打开一点点,而且他退後时肉壁就会自动闭合。
可鲍里斯拉夫没有白茁的命令,他只能重复一样的动作,空有力量,却不能施展。
鲍里斯拉夫期盼又深情地看向白茁:“雌主……”
鲍里斯拉夫的眼神让白茁得到成就感,且他本就想要更进一步。
白茁勾起微笑:“贱螂……做得好……你把雌主肏得很舒服……啊啊……这样吧……奖赏你可以解开皮带……”
白茁顿一顿,笑意更大了,“如果你能在里面成结射出来……“白茁用手捧着鲍里斯拉夫的蛋蛋,慢慢吐出几个字:“今天几次就看你还剩多少库存如何……嗯?”
鲍里斯拉夫咽了口水,眼眸满是绿光如饿狼一般,他不可置信地最终确认,“雌主您愿意……”
白茁搓揉着鲍里斯拉夫的蛋蛋,故意挑衅般语气嫌弃道:“当然……还是……没……了?”白茁掐了下鲍里斯拉夫的蛋蛋。
雌主认为他不行,他当然要展现自己很行,要让白茁後悔现在说的话……
鲍里斯拉夫扯开皮带,起身,双手掐住白茁的细腰,直接将他往下送。
白茁忍不住大叫:“啊!进去了……好热……好大……”
鲍里斯拉夫叼着白茁的耳垂,在白茁耳边低语着:“雌主,这可是您自己在点火呢……”
白茁是个享受性爱的雌虫,不然也不会成年前就开始寻找雌虫身体的可能性,可惜雌虫不爱性事的关系,让商场或是虫网上都没有卖什麽超长、超粗的假雄根,只要基础款,这也让白茁开发不到自己更深的地方。
不过也因为白茁觉得破处是件非常有仪式感的事,所以他没有找虫帮忙订制假雄根,他虽淫乱,脑袋也都是黄色废料,很想用鞭子抽打雄虫的雄根,看雄根被打得紫红肿胀,但又忍不住爽到射,但还是很在乎伴侣的。
不然也不会试试鲍里斯拉夫接不接受,再决定要不要跟他登记,如果不接受那只能谢谢再联络了。
下午虐尿道对鲍里斯拉夫是非常好的刺激,身为军雄本就皮糙肉厚,雌虫的力道、单单筷子也不会让他受伤,反而更加敏感,更应该说简直是赏赐。
被比自己年幼、体型更小,还白皙可爱的雌虫言语侮辱,巨大的反差也让鲍里斯拉夫颅内高潮,恨不得多少说及多听几句。
当然,基本雌虫肯搭理雄虫,雄虫就很满足了,就像过去虫母可以用精神力跟信息素来安抚雄虫,雌虫一样也可以,只是能力不足虫母,简单来说雌虫只要愿意都可以让雄虫身心愉悦,如果没有匹配跟立法的话,雌虫保护中心早就虫满为患了。
雌虫是万虫迷,在虫族世界是常识,不然也不会有雄君、雄侍、雄奴这种受法律承认的角色,雌虫都畏惧雄虫了,哪会想要接纳那麽多雄虫,这是雌虫在成长过程就算导师、职员都是雄虫也无法习惯的,所以这种社会角色是雄虫们的私心,虽然让雄虫划分三六九等,但其实是希望雌虫可以接受更多雄虫,甚至将军雄纳为雄奴,也有帮助於雌虫不要那麽害怕这些孔武有力的雄性。
白茁潜意识地不接受当下虫族的世界观,他在人类世界无法说出自己双性身份是自卑的主因,过去的压抑让白茁习惯性的不觉得雌虫能比雄虫高尚多少,他虽然欢喜於虫族世界的性别认同,但雄虫会养着雌虫,所以雌虫不用工作,这也代表雌虫没有自身的价值感,只是靠着雌虫这一身份才拥有优待。不用工作很快乐是没错,可这让自然死亡岁数是200岁的成年雌虫们感到生活没有意义。
白茁曾问过成年雌虫们的生活是怎麽样的,大多都是吃饭、睡觉、滑滑虫网、偶尔交配,然後生卵,一尘不便的让雌虫感到窒息,虫族宇宙有五大星系,数以万记的星球,但雌虫是虫族至宝,失去虫母的雄虫对待雌虫是小心翼翼的,但这种小心何不是一种变相的软禁。
长久下来,雌虫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