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老师,你应该认识夏油杰吧?
出来打特级的人是你吧。”宿傩张开手,将下面怒气冲冲的虎杖吸了上来,“这样你满意了吧?”
猝不及防被吸到宿傩面前的虎杖差一点从骨山顶上摔下去,但还好他及时稳住了身体,不过却意外摔进了宿傩怀里。
“已经迫不及待挨操了嘛,真是,比女人还淫荡的小鬼。”
“喂!不要用我的脸说这种恶心的话啊!”虎杖想从他怀中起身,却被一下撕开了裤子,“你想干什么,混蛋!”
宿傩大胆的眼神在他身上扫射:“稍微有点好奇,你这副没有发育完全的畸形身体有哪里好玩,明明连个奶子都没有。”
“给我滚远点!”虎杖一拳挥向宿傩的面门,却被他轻松挡下,反倒是被宿傩紧紧捏住了脖子。
他有些喘不过气了,而宿傩此时还悠哉游哉得欣赏着他垂死挣扎的样子。
“如果味道不好的话,你就真的给我下地狱吧。”
两根缠绕着青筋,狰狞恐怖的鸡巴从宿傩宽松的和服下冒了出来,像冲天炮一样,昂扬着正对虎杖已经暴露在空气中的女穴。
“两根?”虎杖完全没想到这家伙不止有四只手,居然连生殖器都多出了一根。
“怎么样,光是看到,就已经等不及了吧。”
看着自己的脸嚣张得说出这种色情话,虎杖极为别扭:“少说这种下流话了!”
宿傩讽笑着抓住虎杖的腰,完全没有扩张,直接将他往自己的一根鸡巴上按。
鸡蛋大小的龟头强迫着突入了紧闭的穴口,剩下的儿臂粗细的肉柱进入的有些不顺利,干涩的穴道似乎是不欢迎这个强行进入的客人,里面的每一处软肉都在拒绝它的继续插入。
可强硬得客人却完全不管不顾还在继续侵入,于是很快柔嫩的穴道就被撕裂得遍体鳞伤,
鲜血很快顺着鸡巴凹凸不平的外缘流了出来。
“啊,好疼!”虎杖忍不住痛呼出声。
“小鬼,你里面可真紧啊。”宿傩满意得看着虎杖被他的鸡巴操出血的洞口,“我可不会像那些家伙一样心慈手软,你就给我好好忍受着吧,骚货。”
粗屌一节一节得突破着里面纠缠在一起的软肉,直操到子宫口都还不停下来,依旧撞击着想要突破那个窄小的地方。
“这里还没被操熟嘛,怎么还不放我进去?”宿傩脸上的笑容近乎残忍。
他继续将虎杖往下压,直到逼口完全触碰到他的卵蛋,然后重重顶胯,终于将硕大的龟头顶进了虎杖的宫口中。
“不要,不许,不许操那里!”虎杖流着口水,只觉自己肚子都要被操破了。
“那么接下来,就要操你的小屁眼了,他们好像还没碰过吧,不错,我喜欢干净的地方。”
虎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另一根鸡巴贯穿了后面干涩的菊穴。
“啊!”强烈的疼痛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几乎要晕厥过去。
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这根鸡巴劈成两半了。
宿傩自然不会管他的感受,依旧十分强硬得将自己的鸡巴全根贯入,直操得那肛穴也被拉扯得不像样,流出鲜血。
不过,这血液倒是变成了很好的润滑剂,让宿傩可以自由在两个穴里进出。
他每次都是极为粗暴得全根抽出再操入,而且还喜欢顶到穴里最深的地方,虎杖低头都能看到他的鸡巴在自己肚子里顶出的弧度。
“太深了!”他像是一只可怜的被串在烤架上的活鸡,动弹不得,里面那两根如烧红的烙铁般得鸡巴烫得好像要将他的五脏六腑都烫平了一样。
这是场他完全感觉不到快感的性爱。
或者,这已经不能称之为性爱了,完全是宿傩对他单方面的折磨。
“你的骚逼可比你的人讨喜多了,那么,看在你让我哦还挺舒服的份上,我就帮你复活好了。”
“复活?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绝对有条件的吧。”已经被操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虎杖,脑袋却还保留着清醒。
毕竟面对的可是一个非常危险狡诈的家伙,不管怎样他不敢掉以轻心。
“一:只要我开始咏唱‘契阔’,你必须将身体交给我一分钟。二:忘记这个约定。”
“我才不会随便把身体交给你这个危险的家伙,你休想用我的身体残害无辜!”
虽然很想继续活下去,但虎杖也不会就因为这样乱来。
“真是麻烦。”宿傩不满得重重操了一下这个不听话的小鬼的子宫颈,“我向你保证,在这一分钟之内我不会伤害别人,这样可以了吧?”
虎杖咬着牙,嗤之以鼻:“我凭什么要相信你?”
“真是无知的小鬼,这是束缚。如果我违背了这个束缚,就会受到惩罚。束缚越大,惩罚越严重。明白了吗?”
宿傩一边说着,一边在他体内爆出精液:“所以,接受吗?”
老实说,爆操这两个骚洞,又在里面射出积攒了千年的精液的快感,让他都有些吃惊……
超大量的精液让虎杖翻出白眼,一时说不出话,只能默默承受两股精液的冲刷。
他甚至有种肚子会被冲破的错觉。
“唔,我们,来场较量,你要是赢了我,我就答应……”
宿傩不屑一笑:“就你这样?”
于是——
医疗室内的三人眼睁睁得看着已经凉透的虎杖从解剖床上坐了起来。
“大家好。”
映画电影院高中生离奇死亡事件——
处理这个任务的时候,虎杖已经掌握了咒力的收放,也见识过真正特级咒灵的威力。
可当他发现自己杀死的是普通人时,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无措,甚至远超于在面对如火山爆发一样的怪物时。
即使家入前辈说,这些人在被他杀死以前就已经死亡,即使七海海说,对于那些被改造后的人类,死亡是一种解脱,他也无法心安理得的杀死他们。
直到他看见那些一边攻击他,一边流泪的改造人。
他们看上去已经没有了人类的记忆,但还是无意识得说着——“杀了我”“杀了我”。
虎杖这才明白,什么叫“解脱”。
他的不忍,对他们来说是残忍,为了心中的道义,却会让本就已死去的他们的灵魂继续承受痛苦,难道不也是一种自私吗?
这样的话最先出自一个少年之口——吉野顺平,一个看上去内敛沉默的少年。
这些话是顺平对《蚯蚓人》中那个看似英雄的人物的评价,也让虎杖醍醐灌顶。
所以,虎杖自动忽略了他身上的诅咒师嫌疑。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这个温和的少年竟真的入侵了学校。
为了阻止性情大变的顺平,为了弄清楚他这么做的原因,虎杖顾不得伊地知的阻拦——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顺平明明应该是个很善良的人吧!”
“因为善良所以就要被人欺凌,我和妈妈都被善良诅咒了嘛!我不会再任人宰割,我也不需要善良,我要变得强大为妈妈报仇!”
顺平的声音里含着哭腔,眼神却是前所未有的决绝。
“阿姨她……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了吗?”虎杖原本燃起的斗意,在此刻全部卸下。
虎杖想起伊地知说的,顺平一直在经受校园暴力,想起刚才瞥见的他额头上的伤疤,想起他那虽然看着大大咧咧,但细腻温柔很爱很爱他的妈妈……
“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