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炒岳丈(镜子lay)
的毛笔,挑了一支最大号的,用来渲染大面积铺色的一只画笔,插在了穴中。
刹时,季裴惊叫一声。毛笔粗粝的触感狠狠的刮嚓着内壁,极痒的同时,又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贯穿了他的脑海。令他又颤颤巍巍的小屄吐出一口水来。
而圣上看着他道:“待我再批一次折子,你便多一根笔,什么时候折子都批差不多矣,便轮到我。”
说罢,他高声唤道:“姜洗!”
不多时,一少年便进来,看见在地下趴着着的季裴也视而不见,依旧温柔的低头等待吩咐。
他手执浮尘,身着黑色蟒袍,面白无须,是模糊了男女界限的美,垂眼间,有不似人间的清丽。
季慎头也不抬道:“再给他加一支。”
姜洗低头口称喏。季裴惊叫道:“皇兄!我错了,我错了…别让姜公公…”
季裴想撑着地站起来,却脚一滑跪下了,这时姜洗已经拿了一支毛笔插到了小屄里。
“啊…!”季裴哭叫了一声。
原因是因为他跪趴的姿势,毛笔进入难以想象的深度,狼毫的毛已经戳到了骚心,黑色的笔杆已经裸露在外看不见了,快感如潮水一般涌动。
关键是,姜洗还抽动着之前的毛笔,两根毛笔在骚心内猛戳,一股股的淫液冒出打湿了身下的地砖。
无数的快感堆积,玉石般白皙的性器已经涨成了紫红色,青筋倾轧,让它看着十分恐怖。
姜洗看着季慎又批出的一摞奏折,索性把台面上的所有毛笔全摘下来,一支一支的全纳进了屄里,还仔细的看了看,好像在满意自己的作品。
此时季裴好像变成了收纳毛笔的笔筒,变成了文房四宝的一员。
现在的季裴已经没有力气叫了,眼泪流了一脸。
“姜洗,你下去吧。”
听到季慎的话,姜洗立马放下了手中的毛笔,安静的下去了。
季裴像是才活过来似的,跪爬着过来,屄中插了数十支毛笔,随着动作,不时的滑出来一点。
他爬到季慎跟前,舔吻着他裆前,用舌头描绘他性器的轮廓,不多时,性器就硬了,顶着他的腮。
“皇兄…皇兄…你肏我吧,玉奴知错了…”
季裴抬头,眼泪砸在他的衣摆上。
季慎叹一口气,把他从地上拉起来,反手按在案前,狠狠贯入。
粗长的性器填满了女穴,季慎的一只手摸到因为他弓起身子而直直挺立的双乳。
季裴的乳房不算大,玲珑的样子,一个手掌就能全部包住。
季慎捏着这团柔软,乳尖蹭着他手心,被他揉圆搓扁。季裴一激灵,麻和爽在脑海中并发,他用手扣着桌子,想跑,却被禁锢在方寸之间。
他微微挣扎,抽离了些许,却被季慎又按了回去,像是被钉死在案板上的鱼。
季慎不断的在他身体里抽插,坏心眼的让他的乳头不轻不重的往御书房的桌子上蹭,乳头变得又红又肿。
季慎犹觉不够,于是掰开他的一条腿,用力肏了进去。
“啊…哈”
季裴忍不住发出声音,这个姿势进入的最深,龙根好像插入了一个从未到达过的地方,柔软而紧致,温暖又潮湿,让季慎忍不住抽插起来。
季裴慌乱道:“呜…皇兄不要!”季慎一愣,便知道这就是胞宫了,不过大概是因为他发育的不完全,这里只能浅浅的含住他的头部,不过这里很舒服。
他没顾季裴的哭求,重重的插着他小小的胞宫,每一下都擦着他的敏感点。
终于他的穴内一阵痉挛,一大股潮水喷涌而出,浇在他的龙根上。
季慎皱着眉狠肏数下,也射进了他的穴里。
把性器抽出来时,他的穴还可怜的张着,淫液混合着精液流出来。
季慎用贴身的绸缎擦了擦龙根,接着把这小块布料塞进他的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