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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35岁蒋颂x人妻稚回x50岁蒋颂(非3p)

 

做爱。”

男人的手随意搭在椅子上,整个人毫不犹豫朝着雁稚回压下。

熟稔的气息铺面而来,英俊熟悉相伴十几年的五官近在咫尺,男人的吻很重,舌尖长驱直入,直白而克制。

大手握住浑圆的胸揉捏,婚戒隔着胸衣,把细纹衬衫推得无比狼狈。

蒋颂完美掌控着雁稚回的节奏,轻易把她的欲望勾起来,让她没有踟蹰的机会。

女人陷进椅背,胸口急促起伏,膝盖微抬、并紧。她摸索着揽住蒋颂的脖颈,呻吟细弱,嗓音柔软,吐气如兰。

“是六个月之后的事吧,平桨很安全了……”她声音在发抖:“我想你。其实什么样我都喜欢,真的……但……我想你,蒋颂……我真的想你。”

雁稚回直掉眼泪。

蒋颂“嗯?”了一声,哑声问:“为什么?还哭了……我待你不好。”

他用的是肯定的口吻,话音落下,又问:“我知道自己不会出轨,所以是什么方面,床上?”

这句话,如今的蒋颂不会这么说。雁稚回一怔,睁开眼,彻底从恍惚里走出来。

她这才发现自己的衬衫快被揉开了,套裙的下摆是内收的,所以蒋颂只隔着裙子揉她的臀肉,并未立刻探入。

可仅仅如此,就已经把她的渴望完全挑起来了。她刚才就想在这里,在这张椅子上跟蒋颂做爱。

雁稚回调整情绪,按了按脸上的湿意,把蒋颂推远些。

“唔……小乖,怎么了?”

蒋颂抵着雁稚回的额头平复呼吸,耐心替她整理衣服,等雁稚回捂着脸冷静下来,才问:“你不想吗?”

女人半捂着胸口,沉默片刻,轻声说:“想。”

蒋颂再度低头靠近。

“等一下…”

她有点挣扎,偏过脸复又推了推他,“蒋颂,蒋颂……你别这么近…”

雁稚回撩了下头发,垂下眼,不再与蒋颂对视。

“好奇怪……”她微微红着脸:“这样有点奇怪。”

大约觉得这样太小孩子气,雁稚回说服自己抬起头,试探着摸向蒋颂的脸。

女人指腹细腻,修长的杏仁甲上涂着裸色的甲油。人妻最温柔,她看起来像一种气味,无法用形状形容。

蒋颂握住她的手腕摩挲,径直俯身去吻她。

这大概算是强吻,雁稚回呼吸急促,空出的手附在他胸口推了几下,想把他推开,却被蒋颂愈发刻意地压过来。

他掐住雁稚回的腰把她带了起来,按在桌边,微微沉腰压向对方。雁稚回僵了一下,再推,蒋颂笑笑,再度压向她。

雁稚回不动了。

“自己脱,好不好?”他轻柔问她,依然维持这个威胁的姿势,武器勃发抵在她腰胯上面。

“给我看看,稚回长大后……是什么样子。”

雁稚回有些慌乱,但神情还算是镇定,扶着蒋颂的肩与他接吻,低喘着开口:“平桨今天下学早,快回来了。别让孩子看见……”

“他看不出来。”

“你怎么知道看不出来?”她蹙眉反驳,唇瓣被咬得红肿,眼波流转,情态动人。

蒋颂更硬了。

雁稚回和少女时期的性格稍微有些不太一样,但更让他有迅速标记占有的想法。

熟男熟女,他们现在的结合是最恰当的,可以无所顾忌地讲下流的情话,把性这种东西弄得很恶心很痛快。

“十几岁的孩子,注意力都该在身边的女同学身上,会有工夫关心上自己母亲的父亲,是五十岁还是叁十岁吗?”

他低声道,语气里隐隐的笑意,人已经重新吻上雁稚回的脖颈。

“稚回,我对我们的结合充满期待。”

她也是。

可事实是此时的蒋颂五十岁出头,不应期还没过去。雁稚回没有逼迫他一定天天履行丈夫的义务,每夜点到为止,只是索求简单的亲近和安抚,或者是玩具,而后埋进男人怀里睡觉而已。

但叁十五岁的蒋颂刚刚新婚,不用玩具,不只唇舌。

他们可是同一个人啊……

雁稚回不可自抑地发起抖来。

她感受着抵在腿根的这根鸡巴的硬度与温度,又想起如今蒋颂温和疼爱的眼神与怀抱,陡然生出一种背叛他的错觉。

她抗拒地推开身上的蒋颂,径直到小憩的榻上躺下,蜷进被子默默流泪。

“不想做。”雁稚回低声啜泣:“他知不知道?他如果知道,一定会难过;如果不知道,那现在又算什么?出轨吗?”

“我不会背叛他,同一个人也不行。”她不肯看身后的人:“你什么时候走?我想要那个蒋颂回来。”

蒋颂停在原地,性欲渐渐平静下来,心也不断塌陷下去,又酸又疼。

他抽开被子,坐到雁稚回身边,俯身吻了吻女人的头发:

“你说的‘他’不是个体,稚回,那像一种状态。年纪不同,状态也不可能一样。不用为一个人不同的状态产生那么大的道德负担,想想你十几岁的时候,也不喜欢天天黏在我身上吗?”

雁稚回抓紧胸口的衬衣:“可我已经不是十几岁。我有孩子,青春期需要用心管教;丈夫有心理疾病,需要我时时陪在身边。”

她转头望着爱人,眼里噙着泪水,眼尾泛红:“蒋颂,你告诉我,所以现在算是什么?”-

深夜,夫妻进行久违的性生活,始于蒋颂的主动与讨好。

雁稚回这晚异样的敏感,非要说的话——较平时更甚。

男人的阴茎滚烫粗长,她紧紧咬着,频频骑在对方腰上高潮,扬起秀美的脖颈,脸上尽是春意。

蒋颂一直在观察她的表情,试图从女人颊边的红晕与迷离的眼神中看出类似失望、勉强的情绪。

他无从判断自己与年轻时相比在性器使用方面的差距,或许有,或许没有,而这完全依赖于小妻子的判断。

但雁稚回眼里只有情欲与爱意。唯一与往日不同,是她不断主动要求他给自己。

他们做了很久,雁稚回把他的腰腹全部弄湿了,熟稔地扭着腰磨动插在体内的阴茎,用硕大的龟头宽慰自己的空虚与痒意。

以至于蒋颂不得不在两个小时后抱她到浴室清洗,然后换掉床单。

重新回到床上,蒋颂将她压在身下。

雁稚回依赖地望着他,搂紧他的脖颈,附在蒋颂耳畔柔声唤他爸爸。

“蒋颂,再来一次好不好?……再给我一次……给我……”

她轻轻咬他的耳朵,用舌尖舔舐蒋颂的耳廓,听他沉闷的喘息:“我陪您休息,等您觉得可以了,我们再继续。”

“好孩子……怎么这么乖?”蒋颂把她抱紧,低声道:“抱歉,是我不好。”

蒋颂默契地不提雁稚回话里未说出的部分,疼爱地抚着妻子的脸深吻,同时沉下腰,用射精后半勃的性器若有似无地撞她。

雁稚回半是玩闹半是真心地配合,闭上眼低低呻吟,偶尔笑着吻他,等蒋颂那阵子短暂的不应期过去,滚烫的阴茎重新撞进来卡进她宫口耐心地磨,才战栗着抬起腿挂在他腰上。

“daddy,有点痛…”她蹙着眉叫,双腿有些发抖,很快就掉下来,整个人完全被他压在身下。

微微湿润的腿心在男人的动作里很快再度水声泛滥起来,她捂着嘴巴哭,说的话也逐渐没有分寸。

“呜…呜……好大…爸爸干我呀……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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