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年代:病美人后妈只想咸鱼 第642节
洛晏清从身后抱住她:“小黎,你的洛先生说他爱你,你可有听到?”
看到姜黎脸上布满绯色,且这绯色一路爬至脖颈,再到耳根,洛晏清喉中发出低笑。
但为免媳妇儿羞恼,洛晏清很快收起笑声,他说:“我的饭食堂那边会留着。”
这是惯例,毕竟他一忙起来,下班基本上没个准点。
“洛晏清!”
姜黎站起,随手打理好裙摆,她转身看向洛晏清,见对方眉眼间全是笑意,不由想起他前面刚说的话,瞬间,又是一阵脸红心跳。
错开目光,姜黎强行平复心绪,继而说:“你这脸皮是真被你锻炼出来了,忒厚!”
“薄着呢,不信你掐一下。”
洛晏清弯起唇角,他捉住姜黎的手贴在自己俊脸上:“来吧。”
风眸中的笑意越发浓郁,姜黎看着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忽然变得有些古怪,随之笑出声,毫不客气地在男人俊脸上挼了一把。
来吧?
这人真是够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女土匪要对他怎样呢!
洛晏清这时满目温柔:“你是在这等着,还是随我一起去食堂?”
“一起吧。”
姜黎说着,帮男人翻好衬衫衣领,接着她随口问:“你换下来的衣服我帮你洗,等你去实验室,我就回去。”
“我晚上洗就好。”
洛晏清不想媳妇儿辛苦。
“就一身衣服,洗起来很容易,也用不了多长时间。”
说着,姜黎招呼洛晏清拿上饭盒,两人出了宿舍门。
两人一个身形颀长挺拔,身穿白衬衫黑西裤,一个身姿婀娜,着一条款式简单,但质地精良,做工细致的天蓝色连衣裙。
走在一起,给人感觉都干净纯粹,气质卓然。
偌大的职工食堂里零零星星还有几个人在用餐,姜黎和洛晏清走进去,不等姜黎开口说什么,就被洛晏清直接带到一张餐桌旁坐下。
“我去打饭,你稍坐片刻。”
手拿饭盒,洛晏清前往售饭窗口。
“洛主任来了啊,这是专门给你留的。”
给洛晏清打饭的食堂师傅是个略胖的中年大叔,他接过洛晏清的饭盒,干脆利落地往里面盛饭菜。
“谢谢!”
满当当的饭盒回到洛晏清手中,他向那位态度热情,满眼笑意的食堂师傅道声谢,就端着饭盒转身走向姜黎落座的那张餐桌。
“吃吧。”
洛晏清递筷子给姜黎。
“我不饿。”
姜黎摇头。
“多少吃点。”
洛晏清墨染般的凤眸中溢满柔色:“不然身体会不舒服。”
“好吧。”
姜黎点头,她说:“一起。”
没去接筷子,而是接过洛晏清手中的小勺。
洛晏清嘴角噙笑:“好。”
夫妻俩坐在一起,姜黎象征性地吃了点,随后很自然地用勺子喂洛晏清一口,对于她的举动,洛晏清先是一怔,随之张开嘴巴,他眼里的笑意如同湖面上的涟漪层层漾开。
被他不错眼地看着,姜黎反应过来,只觉脸颊发烫。
“我吃好了。”
放下勺子,姜黎错开男人的视线,不料,洛晏清这时低声笑说:“香。”
虽是一个字,但姜黎明白其中的意思,不由娇嗔男人一眼。
洛晏清见状,凤眸中的笑意愈发浓郁。
十多分钟后,两人走出食堂。
“还记得我们村那个徐春霞吗?”
回宿舍途中,姜黎和洛晏清闲聊,随口提到徐春霞,闻言,洛晏清“嗯”了声,说:“和你曾经是朋友。”
“对,就是她。”
姜黎说:“她又出现在北城,找到我说她被人骗光了钱财,要我借钱给她,张嘴就是五千一万,就好像是我欠了她的,态度完全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儿。”
洛晏清皱眉:“那种人不要搭理。”
“我是不想搭理来着,可徐春霞那人就是个脸皮厚的,像是看不懂我的脸色非得凑到跟前,甚至直接拦在我车前,当时我气急之下甩了她两巴掌,结果她在看到我爸爸后,扯出一件旧事,说我是取代她的身份成为爸爸的女儿,说她才是方女士亲生的,脑子就像是秀逗了,句句不离控诉我。”
洛晏清问:“后来呢?”
“被我用证据打脸了呗!”
姜黎像是在说别人的事,语气听不出丝毫起伏:“但徐春霞顽强得很,口口声声说她在国外遭的罪受的苦,以及差点死在国外都是因为我,被我一两句说得溃不成军。末了,看在她到底是我们村里出来的,我给了二十块钱。”
“那种人不值得同情。”
洛晏清说:“心思不正,是不懂得感恩,只知道记仇。”
“我知道。”
姜黎笑了笑:“我也没想着要她感恩,毕竟因果皆有报应。”
多行不义必自毙,如果徐春霞不知道改掉身上那些臭毛病,迟早得栽大跟头。
而姜黎和洛晏清在这提起徐春霞的事,却不知徐春霞在拿了她二十块钱没两天就重操旧业,勾搭上一位小老板。
且那位小老板如果出现在姜黎面前,姜黎或多或少会有点印象。
因为对方不是旁人,正是苏曼早前的外遇徐炜。
“你这么快就要和我切断关系,难不成是你家那位发现了咱们之间的事?”
出租屋里,徐春霞眼里泪光萦绕,又强装坚强,她看着坐在她面前的男人说:“也罢,你我到底认识时间不长,对我没什么感情我能理解,况且你家那位可是给你生了一儿一女,我和她在你心里自然没得比。放心吧,我不会去找你,更不会去破坏你的家庭,从今往后咱们只当不认识。”
这番话说得很是诚恳,但唯有徐春霞知道,她这是以退为进。
就是不知眼前的男人吃不吃她这一套。
为了她和他家里那位黄脸婆离婚。
然,徐春霞的自以为是很快就让她知道,她其实在眼前男人心里不过是个消遣的玩意儿。
“你确实没法和我妻子作比。”
徐炜直视着徐春霞,他沉声说:“我妻子不仅给我生了一儿一女,而且她是我自个愿意娶进家门的。再者,我妻子要学历有学历,要工作有工作,你有什么?说白了,你就一张脸能看,但我妻子长得也不差,而我能和你来往这么一段日子,不过是我在外面找点乐子罢了。”
要不是生意上出点意外,他那日心情不好在迪厅喝了点酒,微醺之下被这女人上前搭讪,然后两人不知怎么的就去了一家宾馆,再后来就有了不正当关系。
在他看来,这不过是他生活中的小插曲,随便玩玩,给点钱打发了便是。
谁知对方,也就是眼前这虚伪做作的女人,竟妄想和他谈感情,动辄就在他面前问他妻子的事,暗示他家里那位是个黄脸婆。
呵!她是个什么东西,哪来的勇气和他妻子相提并论?
徐炜在心里嗤笑。
最近一年他对家里那位是没剩下多少感情,对方也不见得对他还有感情,但他们是夫妻,没离婚前,两个人就是一家子。
岂是一个卖笑的能随意评说?
“你说什么?我不过是你找的一个乐子?”
徐春霞像是受了很大的打击,她不可置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