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年代:病美人后妈只想咸鱼 第374节
难道她真得是富家小姐……
忍着笑,洛晏清问:“那我可达到了标准?”
捏捏男人的俊脸,姜黎轻飘飘说:“还行吧。”
“老婆,我会努力的,争取把你口中的‘还行’变成‘超棒’!”
一听洛晏清这话,姜黎再没能忍住,她把头埋回男人胸前,笑的肩膀不停抖动。
而洛晏清见状,揉揉她的发顶。
“小心笑岔气。”
闻言,姜黎收起笑声:“谢谢你好心提醒,不过我现在不想笑了。”
洛晏清压低声音:“那我们做点别的,你看可好?”
“不想。”
姜黎摇头。
洛晏清:“明个我就要回所里了……”
拖长尾音,与此同时,洛晏清行动了起来。
夜色宁和,白日里姜黎和姜国安,及老娘三人闲聊时提到的一个人,即徐春霞,这会儿躺在床上兴奋得怎么都睡不着。
难道……难道她真得是富家小姐,而非生在徐家……被老娘从小骂到大、打到大的赔钱货?
肯定是这样,她不该怀疑夫人……对,她不该怀疑夫人,更不能怀疑夫人,毕竟夫人不仅是她的大恩人,而且那么高贵善良,绝对不会拿那种事来欺骗她!
况且夫人说她的眉眼和她长得很像,说她当初生了她没多久,出院抱着她回家途中忽然晕倒,等再醒过来,发现怀中什么都没有了。
不行,她明个得和夫人,不对,是和她妈说一声,没准是徐家那个恶妇偷抱走她,所以多年来对她非打即骂,把她当牲口使唤。
另一间屋,方素听着耳边的打鼾声,嫌弃地皱了皱眉头。
没错,徐春霞现在就住在冯家,且是从一个狭窄潮湿的小屋,于今个中午搬到现在住的这间既宽敞又明亮的客房里。
至于原由,是身份上的转变。
而这所谓的身份转变,还得从数日前说起。
那日半中午,有关部门一位中年男同志领着一戴金丝眼镜,西装革履,年岁约莫三十五六岁左右,打眼看就像是海归的男士出现在冯家门上。
“方同志,你看这张照片上的人可是你?”
“……怎么了?”
“这张照片上的人如果是你的话,那么你就是汪先生要找的人,至于汪先生找你是为了什么,你们可以单独谈,但这照片上的人如果不是你,我和汪先生就不多打扰了。”
“照片是哪来的?”
“你先别管照片的出处,我们得确认你和这照片上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是我。”
方素点头,她一看到照片……就想到了早些年前的种种,想到了这张照片是从哪个手上拿来的。
只不过……只不过她难以相信那个人过了这么些年,仍然没忘记她……他,他不是抛弃她,跑去国外了吗?
现在又安排人拿着她年轻时的旧照片找上门,是什么意思?
中年男同志见方素点头,心里狂喜,他就知道他不会认错,因为他曾不止一次在冯老身边看到过这位方同志,知道方同志是冯老娶的二婚妻子,且知道冯老很疼这个“小媳妇”。
现在方同志承认了她的身份,也就是说……海外的江先生来日归国认亲后,定会从他的律师汪先生口中得知他有帮他大忙,然后少不了要感谢他。
落实
好吧,他不在乎什么感谢,他今个之所以帮汪先生的忙,为的只是江先生能在国内进行大资金投资。
譬如以江氏的名义办厂,亦或是扶持北城他负责范围内的国营企业。
总之,不管江先生要做怎样的投资,国内接洽的人一定是他,如此一来,他日后走上高位绝对会轻松很多。
这位中年男同志姓郝,名建,在工作中惯喜欢钻营,问题是,工作至今,从来没翻过车。
而他口中的汪先生,即汪律师,确实是奉委托人的嘱咐,来到国内寻找早年离散的妻子,接着通过这个妻子找到他的孩子。
汪律师手中的照片是委托人江先生给的,看到方素点头承认是他手中照片上的女子,他问:“女士您能否告知我你的名姓?”
方素抑制着满心情绪,语气平静说:“我姓方,原名素梅,现用名把后面的‘梅’字去掉了。”
“方女士可认识一位江先生?”
汪律师又问。
方素点头。
“你和江先生是哪年分开的,可记得具体时间?”
见汪律师有不少问题要问,郝建说:“汪律师您和方同志慢慢聊,我还有其他工作要忙就先回单位了,随后你若是另有需要,尽管到我们单位找我。”
“好。”
汪律师轻颔首。
郝建:“汪律师,我姓郝,不是好坏的好,是一个‘赤’字加一个耳朵旁的郝,单名一个建,就是建设的‘建’。”
“我会记住郝建先生的名字,谢谢!”
汪律师和郝建握了握手,在郝建离开冯家后,他被方素招呼着来到书房。
“请坐。”
方素抬手,微笑着请汪律师坐到沙发上。
她把人带到书房,无外乎是避免她早年那点事被这个家里的人知道。
因为她到目前为止,尚且不知这位汪律师代那人回到国内找她是为了什么。
汪律师落座,他说:“我是江博雅先生身边的律师,姓汪,今日我出现在方女士家里,是想代江先生问问,你们当年有的那个孩子是否平安落地?如果她还在这世上,现在……现在人在哪?”
“他让你找到我……只问孩子的事?”
方素神色复杂,她看着汪律师:“这么些年他过得好吗?想来他在国外也成家了吧,他的夫人给他生了好几个孩子吧?”
这是在有意套话,且是以酸溜溜的语气在套话。
好让汪律师觉得,她此刻不过是一个有点吃醋的女人,说明她心里还有江博雅那个人。
嘴角微抿,汪律师打量着方素,他静默半晌,开口:“江先生自然也有托我问候方女士在国内的生活,至于其他的,属于江先生的隐私,我不方便告诉您。不过,江先生托我来找方女士,原由很简单,他想对方女士,对那个孩子有所弥补。”
一听到“弥补”两个字,方素心里是既酸涩又欣喜。
当年抛弃她,现在却还知道国内有个她,她是不是该感到高兴?
高兴他江博雅没有把她彻底从脑子里抹去?
心口处微微抽痛,方素暗自告诉自己,不难受,那个人不值得她难受……
谎言
既然他想补偿她,她接着便是!
至于那个早产就被她丢弃在卫生院女厕垃圾桶的女婴……只能怪她小命不好,有那么个不做人的父亲,怨不到她头上!
眼睑低垂,方素眼里聚满泪水,她抬头重新把目光落向汪律师:“我不需要他的补偿,当年……当年他抛下我,说实话我心里很难受,
但孩子是无辜的,我忍着心痛和身体上的极度不适……把孩子最终生了下来,可我没能力养活她,而且生产给我的身体造成了很大损伤,
没别的办法可想,我就把她托付给一对农家夫妻养育。是个女儿,我每隔一段时间会过去看望,一旦走不开,便寄点钱票过去,在那孩子快要成年,我接她到了我现在这个家里。”
汪律师眼睛一亮:“这么说,我现在可以看到那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