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年代:病美人后妈只想咸鱼 第126节
文悦想说不用,奈何肚子里好巧不巧就传出了“咕咕”声,很显然,这是肚子发出的饥饿信号。
脸儿发红,文悦害羞极了,她低下头,终还是嘴硬说:“姜阿姨,我真得不饿!”
姜黎笑着摇摇头,她没有做声,直接起身去了厨房。
……
“姜阿姨,你做的饭真好吃!”
其实就是简单的荷包蛋清汤挂面,不过,有姜黎的一手好厨艺在,再简单的荷包蛋清汤挂面由她的手做出来,自然是好吃得不像话。
何况今个不过是年初三,总不能给仨小姑娘随随便便下把挂面,再窝个荷包蛋在里面就好。
“蛋蛋、肉肉、面面都好吃,小鱼儿喜欢,好香啊!”
看到大姐姐把碗里的汤都喝了,小萌娃文瑜握着小勺子,不遑多让,把汤汁一口一口往嘴巴里送。
而在下挂面前,姜黎不仅煎了三个荷包蛋,且切了几片火腿在炒锅里煎了片刻,再然后,煮熟挂面,舀清汤到碗里。
要说的是,在舀清汤到碗里前,姜黎有朝碗中分别放入虾皮、紫菜、葱花,及少许生抽和醋、香油,外加适量食盐和鸡精。
好吧,鸡精无疑是出自系统商城。
香喷喷的荷包蛋清汤挂面一端上桌,文悦三姐妹就忍不住吸溜口水,齐齐看着碗里的荷包蛋和火腿片儿,眼睛亮若星子璀璨。
这会儿姐妹仨把碗里吃得干干净净,连一滴汤汁都没剩,一个接一个笑嘻嘻在姜黎面前吹彩虹屁。
小明睿三只照旧在沙发上排排坐看电视,不过他们有高高竖起耳朵,听着文悦三姐妹对他们妈妈吹彩虹屁,暗忖:少见多怪!
不安
妈妈是他们的,妈妈做饭饭好吃,他们很早就知道了呢!
约莫到一点半,文悦装起姜黎给的烫伤膏,带着俩妹妹回了她们自个家。
送三个小姑娘到院门口,姜黎返回客厅,看向小明睿三只:“睿睿,你们是不是该回房间睡午觉啦?”
小明睿点头。
龙凤胎亦点点小脑袋:“好哒。”溜下沙发,跟在哥哥明睿身后,很是乖巧地走向卧室。
关掉电视,姜黎把客厅收拾了下,随后来到仨崽崽卧室。
“妈妈,讲故事。”
奶团子明涵躺在自己床上,看到妈妈进来,立时扬起他的奶音儿,要求听故事睡觉觉。
“好。”
随手把三小只的棉外套放好,姜黎坐到椅子上,张口就讲起“刻舟求剑”这一成语故事。
时间点滴流逝,房间里只有姜黎清越柔和的好听嗓音在流淌。
不知不觉间,仨崽崽阖上了眼睛,而姜黎的故事也讲到了尾声。
起身,帮三只把身上的被子掖好,姜黎轻手轻脚出了房门。
隔壁文家,苏曼乘坐出租车从娘家回来,见家里静悄悄得没一点声音,心里不由一紧,强忍着不安,一步步走至文悦姐妹住的房间门外。
门没关,被她轻轻推开。
“这么乖!”
见文悦三姐妹都躺在床上睡午觉,苏曼目露惊讶,嘴里禁不住嘀咕:“我在家的时候怎不见你们这么乖,今个我回娘家,你们倒一个个乖得出奇,竟然知道自个爬上床睡午觉。”
但当苏曼的目光落在文悦露在被子外面的左手上时,她瞳孔骤然一缩:这是被热水烫到了!
皮肤发红,有零星几个绿豆大的水泡……
苏曼看在眼里,脚下不由晃了晃,转身立马去了厨房。
果不其然,厨房地上湿漉漉的,水壶被放在一边,炉子已经熄灭,案板上放着几片白菜叶子和一根葱,她走时给取的一把挂面仍在原位置放着。
这是到现在都没吃午饭?!
眸光微闪,苏曼嘴角紧抿,她从厨房出来,朝两隔壁邻居家方向各看了眼。
文悦那死丫头被热水烫了手,只怕两个小的必被吓得大哭出声,如此一来,八成引来外人到家里。
正这么想着,苏曼听到院门被叩响。
“进来吧。”
望向院门口,苏曼眉头微蹙,不知道是哪个这会子登门。
“咯吱”一声,院门被推开,齐女士走了进来。
苏曼目露不解:“齐同志……您有事找我?”
“嗯。”
齐女士点头。
“客厅坐吧。”苏曼走在前,齐女士跟其后,两人进了客厅。
说起来,这大院里的妇女同志都归齐女士管,换句话说,就是齐女士相当于大院里的“妇联主任”,不管哪家发生什么矛盾,或者妇女儿童受到不公平待遇,都可以找齐女士帮忙处理问题。
而文家中午发生的事,也不知道是哪个捅到了齐女士耳朵里,当时下就气得齐女士连中饭都没胃口吃。
她觉得苏曼实在是过分,家里男人在单位忙着为国家做贡献,苏曼作为家里的女主人,
狡辩
明知文悦三姐妹年岁尚小,却不管不顾自个回娘家走亲戚,留孩子在家里看门,顺便自个解决中饭。
这是要闹哪样?
“你知不知道你今天的举动是在拖小文的后腿,是在拖祖国发展的后腿?”
刚一落座,齐女士张嘴就发飙。
苏曼:“……齐同志,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我怎么就拖我家文思远的后腿了?又怎么拖了国家发展的后腿?”脑子有点懵,苏曼显然还没把齐女士登门和文悦的手被热水烫伤一事挂钩。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
齐女士一脸肃容说:“你们家三个孩子,大的不到七岁,小的不到四岁,你自个跑去娘家走亲戚,把孩子们单独放在家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听说你去你娘家坐的是出租,那为何不把文悦她们带上?”
苏曼明白了,一时间尴尬不已,但她还是为自个辩驳:“虽说现在是过年,但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我去我娘家走亲戚,要是多带上三张嘴,我娘家那边能高兴?齐同志,我真得是没法子,才没带上我家悦悦她们。”
“可就因为你没带文悦她们一起,差点出了大事,你不会到现在都不知道吧?”
齐女士凝视着苏曼:“不到七岁大的孩子,你要她自个做饭,难道你真没想过她会被开水烫着,或者出现其他什么意外?”
“我有教过悦悦怎么做饭,再说,我把菜和面条都给她们放在容易够着的地方,并且专门叮嘱她们小心被烫到,我……”
苏曼不觉得自己有错,言语间仍在为自己的行为狡辩。
齐女士闻言,一脸失望:“你刚来咱们大院那会,我很为小文感到高兴,觉得他娶了你这么个好同志做妻子,是天大的福气,而你在生活中也确实对小文前妻生的三个孩子很是关心,咱大院里的人,没少在背地里夸你。
可你……可你怎么就突然间变了?变得没耐心,变得和几岁大的孩子斤斤计较,现如今更是直接对孩子不管不顾,你这样,让小文如何安心在单位工作,如何为国家发展一力做贡献?”
被齐女士一通数落,苏曼委屈了,她眼眶泛红:“齐同志,你说我突然变了,不,我不是突然变了,我是被文悦那个孩子伤透了心,才不想如早前那般想要把一颗心掏出来对她们姐妹好。
变成这样,你以为我想吗?我也不想啊,但文悦那丫头一次次顶撞我,一次次在外面败我的名声,口口声声叫我坏女人,我如果没点脾气,岂不是太没有做人的尊严?何况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