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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风》mob/遛狗/一点点莲昊

 

1

踏在他小腹上的腿渐而用力。卡徒路斯双手小心翼翼攀着那条小腿,却也阻止不了那靴底在他性器上碾磨。

好像那一团可怜的软肉是块无关紧要的抹布。

冰冷的靴尖随意踩踏着软垂的睾丸,碾过缩在包皮里的茎身,圣冕不悦地皱起眉,狠狠踢了睾丸之下的会阴一脚。

正中那颗幼嫩的,却已经被剥出来,残忍穿上银环的阴蒂。剧烈的痛苦与快感令卡徒路斯蜷缩在地,双手捂着痉挛的腿根,紧紧咬住口中的几缕红发。

“剥出来。”圣冕并不打算给他缓冲的机会,“现在。”

于是可怜的骑士长颤着手,努力地打开自己,努力地,将那根因为性虐而半硬的性器托起。颤颤巍巍的指尖按住半遮住龟头的包皮,将那红肿的蕈头剥出来。

这里昨日被细鞭抽打,抽到他痉挛着射空炮,马眼翕张,却什么也射不出来,才堪堪停下。

而抽打他的,是骑士团,他的得力手下。圣冕只下令让他动鞭子,抽哪里全凭那人决断。而那位他曾以为最为忠厚的骑士,却盯牢了他下体,以扭曲的目光抽打它,以凌厉的鞭风折磨它。

卡徒路斯不明白,为什么那人把他折磨得几近崩溃的时候,还会用那种虔诚的目光亲吻他的性器——他那射空了、颤抖着、肿胀不堪的低贱物件。

“向您效忠……”他听见那人喃喃。

为什么呢?

此刻,那颗可怜的蕈头被薅出来,展现在圣冕眼前。蒂珠上的银环还在发颤,那一踢的余威尚在,痛与麻依旧混杂在快感里,冲击着卡徒路斯的下体。

他的几缕发丝被剪了下来。圣冕挥挥手,细细的红丝伴随着点点微光,在卡徒路斯微微睁大的双眼中,钻进了他的尿道中。

“不……求您……”瘙痒埋下种子,极速发芽。

“不乖。”圣冕摇了摇头。于是另一根红发的一端缠住了银环,将那颗可怜的阴蒂提起,另一端绕在了龟头之下,收紧。

“好了。你该去执行你的任务了,卡徒路斯。”

2

今天遛狗的是位新人。

他原本有些不忿,加入骑士团是为了追随神明与骑士长的脚步,不是为了干这些杂活——而所有这些负面情绪在接过狗绳的一瞬间都消失了。

如果可以,他想,每一天都来。

牵引绳的那一头是个华美的项圈,系在一截白皙的脖颈上。红发披散在优美的背,肩颈处的发丝间隐约露出一截项圈,项圈的背部缠着一截红线,沿着光裸的脊柱,一路向下,没入股丘。他绕到狗的背部微微弯腰,却见那红线穿过股缝,再往前穿过两瓣丰满的阴唇——新人咽了口口水。

那位大人说,这是一条普通的狗。听训的狗。无论他怎么想,这就是一条狗。

他站回狗的正面,命令道:“坐!”

于是狗坐了下来,就像所有普通的狗一般,蹲坐在地,两腿岔开,两只“前爪”撑在地上。

随着腿打开的,还有腿心的蚌唇。于是他便看见,那根连着项圈的红线,另一端系在一个银环上。银环小巧,暗纹繁杂,好似造价不菲——穿在了被剥出的,幼嫩的阴蒂上。

可那他身上并非只有一根红线。还有一根略细的黑色绸带,绕在狗红润的龟头之下,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且沿之而上,分出两端,系在了胸前两个金环上——穿在乳尖的环。这两个环夸张得多,被细细的金链缀着两颗光泽华美的红宝石,随着狗的动作,在胸前微微晃荡。

而小狗红宝石般的眼睛,却好似蒙上一层雾,失了焦距。

新人双手在他眼前挥动,确认那双眼确实动也不动,内心的罪恶膨大起来。何况小狗嘴里还咬着一颗颇大的明珠,卡在犬齿间,两端穿孔连着金链,系在他脑后。

真是一条高贵优雅的小狗。骑士想。哪怕它除了长靴与手套便一丝不挂,也能彰显它尊贵的身份。

尊贵的,卡徒路斯阁下。

卡徒路斯被牵着走在街道上。他是一只小狗,只能四足行走。夜色浓重,虫鸣与晚风拂过他耳畔,带起几分凉意。牵引绳忽而紧了紧,卡徒路斯被拽得往前踉跄几步,不得不忍着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快感,加快步伐。红线拉扯着他的蒂珠,一旦背部微微弓起,或是项圈被人拉扯,那颗可怜的小珠子便会被拉扯,痛与爽不停冲击着他的下身。

有时走得快了,拉拽过了头,疼痛便会使他的性器软下来——那会导致身前的丝绸被拉拽,狠狠扯动他的乳环。于是小狗的性器不得不硬起,否则对乳首与龟头均是折磨。

他听到了越来越多的脚步声,恐惧与羞耻之余还带着些许无奈。这次的新人性格莽撞,无论是在出征的时候,还是在现在——卡徒路斯记得住所有人的气味。而今,他所嗅出的,已经有大半个骑士团接过这个任务,在深夜牵着圣冕的小狗出门散步。

他知道那些人的坏心思。卡徒路斯承载了太多恶意与羞辱,哪怕那些人在太阳升起之后,又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用那种忠诚而仰慕的眼神仰望骑士长。

父亲要……从里到外将他驯服。

可他还不够听话吗?卡徒路斯有时候会茫然地想。他除了偷偷养赫兰多,再也没干过任何违背父亲的事情。可赫兰多不会对父亲造成威胁,父亲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惩罚他呢。

就像卡徒路斯不明白,为什么骑士团可以在阳光之下拥护他,也可以在黑夜之中践踏他。

今天作为小狗的他,不被允许拥有眼睛与舌头。他的视力被剥夺,他的口舌被禁锢。所以他无法反抗,也不能反抗。只能当一只安静听从命令的小狗。

脚步声离他愈发近了。隐约有交谈声传来。小狗继续跟着临时的主人往前走,兽耳却微微往后,暴露了他的恐惧。

“主人”停下了。他把小狗往右边牵,一直到踏上松软的泥土。小狗的身躯碰到了墙。他意识到,那交谈声与他仅有一墙之隔。

“出来这么久,该尿了。”主人说。

于是小狗垂下头,将过长的红发向左拨了拨,哪怕光泽漂亮的发尾在先前的爬行中早已垂在地上,沾了尘泥与烟土。它熟练地抬起右腿,就像一只真正的,未开智的普通小狗,对着墙角,努力放松身下的肌肉。

好似早已习惯,只洁白的手套握着拳,深深陷入泥地里。于是被弄脏的不只是手套掌面,还有陷进泥里的拳面。

前段被系住了,红润的马眼大张着,也只溢出来些许清液。其下没有被挡住的女穴尿眼一酸,哗哗冲出液体,浇在墙角的声音在空旷的黑夜里显得格外明显。

他听见另一道水声,就在他的身后,对着他那摊尿液的位置。若不是这些临时的“主人”不被允许触碰小狗,那些液体大抵是要浇到他身上的。

感谢父亲蒙上了他的双眼。卡徒路斯想。否则他就要看见那些人羞辱嘲笑的表情。或许此刻那人眼中满是蔑视,得以用人的,直立的姿态,自主地排泄,乃至以此作为羞辱的手段。卡徒路斯不怕刀劈火炙,却很容易被他人眼神刺痛。

因而他不知,那些牵着小狗的骑士,眼神如同白日里一般灼热,燃烧着忠诚与仰慕,且伴有很少显露于人前的,赤裸裸的痴迷。他不知他每一声闷哼,都能令骑士的裆部高高鼓起,他那被淫虐的阴蒂与乳尖,被眼神舔舐了千百遍,且出现在许多个夜晚的梦里。

他不知他淫水滴下,又被长发拂过的青石砖,被人循着痕迹一步一步踏过,恨不得将他弄脏的发尾含吻干净;他不知被他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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