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头》X瘾/小狗/老卫x昊苍/mob提及
他的蒂珠,一旦背部微微弓起,或是项圈被人拉扯,那颗可怜的小珠子便会被拉扯,痛与爽不停冲击着他的下身。
有时走得快了,拉拽过了头,疼痛便会使他的性器软下来——那会导致身前的丝绸被拉拽,狠狠扯动他的乳环。于是小狗的性器不得不硬起,否则对乳首与龟头均是折磨。
他听到了越来越多的脚步声,恐惧与羞耻之余还带着些许无奈。这次的新人性格莽撞,无论是在出征的时候,还是在现在——卡徒路斯记得住所有人的气味。而今,他所嗅出的,已经有大半个骑士团接过这个任务,在深夜牵着圣冕的小狗出门散步。
他知道那些人的坏心思。卡徒路斯承载了太多恶意与羞辱,哪怕那些人在太阳升起之后,又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用那种忠诚而仰慕的眼神仰望骑士长。
父亲要……从里到外将他驯服。
可他还不够听话吗?卡徒路斯有时候会茫然地想。他除了偷偷养赫兰多,再也没干过任何违背父亲的事情。可赫兰多不会对父亲造成威胁,父亲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惩罚他呢。
就像卡徒路斯不明白,为什么骑士团可以在阳光之下拥护他,也可以在黑夜之中践踏他。
今天作为小狗的他,不被允许拥有眼睛与舌头。他的视力被剥夺,他的口舌被禁锢。所以他无法反抗,也不能反抗。只能当一只安静听从命令的小狗。
脚步声离他愈发近了。隐约有交谈声传来。小狗继续跟着临时的主人往前走,兽耳却微微往后,暴露了他的恐惧。
“主人”停下了。他把小狗往右边牵,一直到踏上松软的泥土。小狗的身躯碰到了墙。他意识到,那交谈声与他仅有一墙之隔。
“出来这么久,该尿了。”主人说。
于是小狗垂下头,将过长的红发向左拨了拨,哪怕光泽漂亮的发尾在先前的爬行中早已垂在地上,沾了尘泥与烟土。它熟练地抬起右腿,就像一只真正的,未开智的普通小狗,对着墙角,努力放松身下的肌肉。
好似早已习惯,只洁白的手套握着拳,深深陷入泥地里。于是被弄脏的不只是手套掌面,还有陷进泥里的拳面。
前段被系住了,红润的马眼大张着,也只溢出来些许清液。其下没有被挡住的女穴尿眼一酸,哗哗冲出液体,浇在墙角的声音在空旷的黑夜里显得格外明显。
他听见另一道水声,就在他的身后,对着他那摊尿液的位置。若不是这些临时的“主人”不被允许触碰小狗,那些液体大抵是要浇到他身上的。
感谢父亲蒙上了他的双眼。卡徒路斯想。否则他就要看见那些人羞辱嘲笑的表情。或许此刻那人眼中满是蔑视,得以用人的,直立的姿态,自主地排泄,乃至以此作为羞辱的手段。卡徒路斯不怕刀劈火炙,却很容易被他人眼神刺痛。
因而他不知,那些牵着小狗的骑士,眼神如同白日里一般灼热,燃烧着忠诚与仰慕,且伴有很少显露于人前的,赤裸裸的痴迷。他不知他每一声闷哼,都能令骑士的裆部高高鼓起,他那被淫虐的阴蒂与乳尖,被眼神舔舐了千百遍,且出现在许多个夜晚的梦里。
他不知他淫水滴下,又被长发拂过的青石砖,被人循着痕迹一步一步踏过,恨不得将他弄脏的发尾含吻干净;他不知被他尿过的,深色的土地上,大量浓郁的精液喷洒而上,最后融进皎白的月色里。
小狗被牵回去的路上,视觉已在逐渐恢复。可风里传来了熟悉的气味。
不……
小狗迟疑着,不愿绕过那个拐角,任由牵引绳卡在墙角,绷紧。
“怎么了?”那人还未回头,却看见了那一头的白衣身影。如同他所掌握的权柄一般,冰冷,令人胆寒。
“洛特斯大人!”骑士行了礼,眼见那人微微颔首,将他与绷紧的,没入墙拐角的狗绳收入眼底。
死亡主祭面无表情地离开了。
“原来是怕人。”新人回头看向低垂着脑袋的小狗,“他走了,走吧。”
不,他没走。卡徒路斯闻得到他的气息。他还站在远处,倘若他从这个黑暗的角落出去,就会暴露在洛特斯的目光下。
他不想。他不想让洛特斯知道。
第一次他被夺走的是视觉与嗅觉,那人全程不置一词,他不知那位临时主人是谁。第二次他被夺走了听觉与触觉,他看着那个陌生人把他往粗粝的砂石地上牵,没有痛感,不会躲避,掌心双膝鲜血淋漓。下一次任务他便被套上了长靴与手套。第三次是听觉与声带,来牵他的人是骑士团的成员。小狗伏在圣座下无声的求饶深深取悦了圣冕,他发现他的狗被熟人瞧见的反应更大,身躯颤栗的幅度是如此美妙。
于是越来越多卡徒路斯的“身边人”被带到他面前。
他每一天都在恐惧。哪怕他学会了隐藏。他用麻木与习惯掩饰自己,余光瞥见走来的人身着白袍,还是会心头一紧。
圣冕晓有兴致地看着他的狗看见临时主人的反应。没有什么能瞒过他的眼睛。实在是太令人愉悦了。埃斯特班低垂视线,扫过那双干净无神的瞳孔。
遛狗的人不许触碰小狗,这条规则仅仅是针对洛特斯定下的。而第一个接到遛狗任务的人恰恰就是洛特斯。
若卡徒路斯知道这件事,会是什么反应呢?
埃斯特班决定挑一个美妙的时刻告诉他所疼爱的小狗。
3
眼前是无尽黑暗。卡徒路斯没想到,咒契会在此时发作。
他且从发狂的魔物手里救下了人,浑身浴血,气喘吁吁。倘若这可怕的咒契再早发些许时候,在他将人平安救出之前,在他将剑捅入魔物喉咙之前,那么将会是魔物的利爪贯穿他的喉咙。
埃斯特班……是想要杀了他么?
杀掉自己一手养大的狗,对埃斯特班而言,似乎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不,怎么能这么想父亲!他只是、他只是不知道自己正处在危险之中,他是如此信任自己的能力,信任他所豢养的恶犬,可以轻易解决所有任务。父亲他只是……小小起了玩心。
父亲在和自己开玩笑,远比父亲想要杀掉自己更让卡徒路斯容易接受。至少可以让卡徒路斯的日子好过一些。
哪怕他现在失去了光明。
父亲是如此喜爱夺走他的感官,视觉,嗅觉,听觉,乃至,触觉。小狗茫然无措的样子一定深深取悦了他。圣冕至高无上,只是一些……不值一提的小小癖好,卡徒路斯应当对能取悦父亲感恩戴德。
失去了视觉,卡徒路斯便让其他人寻隐蔽之处休整。他与骑士团走散,只身带着救下的几个平民青年,并不能在这样的情况下保证他们的安全。
“大人,请允许我为您擦去身上的血迹。”一位青年走到他身边,诚恳地说。卡徒路斯难以拒绝他的好意,道了谢,任由对方触碰自己的盔甲。
粘湿的布料擦过卡徒路斯握剑的手,细细将指缝的血迹擦拭干净。卡徒路斯颇有些不好意思,对他说不必如此细致,却听不到任何回应。他反应了一会,耳中连窸窣的声响也没有了,才明白过来,父亲连他的听觉也夺去了。
于是他安静地坐在那里,明白父亲不想他的专属小狗与他人有任何不必要的交流。
青年细细擦过他脸上喷溅的血迹,令那张神赐的脸从血渍下恢复原本的圣洁。仅仅是偷偷隔着潮湿的布料触碰他脸颊,便已让青年感到莫大的满足。待擦拭完毕,青年询问他,可否脱下他的盔甲,为他检查伤处。没有任何回应,于是青年当他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