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头》X瘾/小狗/老卫x昊苍/mob提及
他魂都吓飞了,连忙夺过那截烟头,胡乱灭掉,又俯身看向那可怜的乳头——被烫得立了起来,没受伤——奎斯坎尼斯的身体当真非常强悍。
“我以为你喜欢。”坎尼斯略微抱歉看着他,“不好意思,吓到你了。”
“你真是……”十手卫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头痛。他不知道他的天天此前经历了什么,总归不是什么好事情。好好的人教成了什么样——
他又叹了口气,正要说什么,忽而被那双腿勾住腰,尚且穿戴整齐的胯部贴上了流水的花穴。
“既然你不喜欢,那直接一些吧。”红发的青年伸手解开他的皮带:“我真的要忍不住了……帮帮我,老卫。”
残墟之上刮过一道劲风,一只长靴落在高处,踏得碎裂的墙头窸窸窣窣落下些许碎屑。兽耳轻轻抖了抖,转向侧前方。不算远。那个方向莫红袖守在那里。那些东西应该跑不掉了。
他迟些过去也无妨。昊苍架起重剑,横拦在巷口,转身没入暗巷阴影中。警员先生并不想在工作时间解决这件事情,这实在是非他所愿。昊苍呵出一口气,熟练解开皮扣。瘾若是很容易戒除,便不叫瘾了。灰色布料隐隐渗出些许湿迹,昊苍并不想脱裤子,那意味着要解下腿上扣着的工作日志,解开腿环,脱下长靴他赶时间。于是他一手撑着墙,仅仅将裤子褪至臀下,熟练地脱下手套塞进后穴中。这实在不是个好习惯。
从手套中剥出的手指露在微凉空气中,又被熟练塞进前穴。修长指节从一个紧致地区到了另一个更为紧致的区域,温热,舒适,乃至这舒适传到指尖,令昊苍默默想,连手指都觉得舒适,这个瘾症别不是把他变成了什么奇怪体质这种事情可以去医院检查吗?不会说出病史时候就被医生请出去吧?
他习惯了在自我抚慰的时候走神,毕竟当年那种情况,如果不在这种境遇下转移注意力,很难不精神崩溃。手指熟练地寻找穴中的敏感点,摩挲过绞紧的穴肉,时而抽出玩弄他昂扬的性器,将自己的水抹遍了性器全根。他得时不时将那尺寸可观的东西往下压,防止翘起太过,弄脏了衣服。有时候翘过头了,那东西打在他自己的小腹上,会有种自己肏弄自己腹肌的错觉。
腥甜的水接了满手,却没有要去的迹象。昊苍叹了口气,颇为粗暴地搓弄自己的龟头,四下寻找是否有可以用的工具。尖耳忽而一立,他敏锐察觉到有活物正在靠近巷子口。
哒哒、哒哒。
一条闻腥而来的野狗站在阳光下,向着阴影观望。
“啊。”也不是不行。昊苍想。
坎尼斯虽是世界的宠儿,也并不会歧视其他造物。至少眼前这只坎尼斯不会。他寻了个相对干净的箱子,跪立在青石地砖上,俯趴在箱子上。那艳丽的,散发着情欲气息的肉花正对着巷子口,向那只陌生的大狗发出信号。他犹豫了一会儿要不要变回原形,还是算了。他的原形肉身十分强悍,他怕自己没控制住,将这位异世界的,未开智的“同族”撕成碎片——毕竟兽形的时候很容易被兽性的本能支配。
那条黑狗钻过重剑与墙的空隙,来到这条“雌犬”面前。“雌犬”蓬松乌亮的尾巴半扫过空中,轻搭在自己挺直的脊背上。黑狗嗅了嗅那蓬松的尾部,伸出粗糙的舌,舔过那朵熟红的肉花。被接触的一瞬间令昊苍兽耳立起,舒适感缓缓向上传。自己弄和其他人其他东西弄终究不一样,饱满的花唇间“咕啾”涌出一大股水液,被狗舌全数舔了去,那条粗糙的舌头自下而上拨弄,舔开肥润的阴唇,舔过因含着东西微微张开的后穴,舔开敏感的股缝,舒适得昊苍的大尾巴一扫一扫,扫得自己脊背隔着薄薄的衣料泛起些许瘙痒。
他听见身后的狗发出了护食的低吼,威胁着并不存在的敌方。一双尖利的爪子搭上他的腰背,划出些许红痕后小心收起爪子,也许是怕弄伤了身下的“雌犬”,也许是怕被“雌犬”那条蓬松有力的大尾巴抽打,总归那只大狗呼噜着,把滚烫的的狗茎一挺,插入了那口期待已久的穴中。
“真是哈”昊苍微微眯起眼,舒适地发出一声喟叹。贪婪的穴肉吞吃着滚烫的异物,狗茎的形状与人并不相同,鲜明的差异令而今已经融入社会的前骑士长忽而生出些许羞耻,意识到自己是作为“人”在与“兽”交媾——太背德了。这份羞耻反倒令他更为敏感,野狗的睾丸拍打在他身上的声音逐渐放大,伴着黏稠水声,将他腿根打得通红一片。难怪都说公狗腰这速度确实是极快的,快得昊苍的茎身也一下一下拍打在身下箱子上,贴着箱面的上身隔着几层布料,仍是将藏在衣内的两颗小东西蹭得挺立,乃至胸肌都有些许鼓胀感
不,不会,圣冕对他施加的咒契早已消散,不可能还
被快感席卷的脑子忽而清醒,敏锐察觉到体内即将成结的狗茎,昊苍连忙反身推开大狗,令那逐渐膨大的狰狞肉棍“啵”一声退出他的体内。兽的本能令狗愤怒,退出的一瞬间伸出利爪,也只来得及在昊苍臀尖上勾出三道浅浅的血痕——而后被转身坐在箱子上的青年长靴一迈,抵住了狗躯。他并未如何用力,可普通兽类的力气又如何比得过奎斯坎尼斯,被他轻轻一踏便难以撼动分毫。腥臊狗精一股一股,射在他垂下那条腿的长靴上。那浊白液体分量颇为可观,射得他小腿背、脚踝、乃至足背的皮扣都沾染液体。浓郁的骚气冲击着昊苍过于敏锐的嗅觉,令他腰身紧绷,穴内喷涌出一大股清液、伴着向着前方喷出的精液,竟是在这一瞬间与大狗一同登上顶峰。
他缓了好一会,才放松肌肉,放下那条腿。身前的狗被他方才一瞬的气势震慑,野狗趋利避害的本能令狗身颇为瑟缩,尾巴夹在两腿之间发抖。昊苍伸出手,那条大狗却惊恐呜咽一声,向后飞窜而出,逃离这条暗巷。他颇为尴尬放下手,想着他精液还挂在狗身上,他就是想擦擦明天海临不会流出什么奇怪的传闻吧
轻咳一声,大致整理了液体与着装,回了血的昊苍取下架着的重剑,向着任务方向驰援。
“你今天是不是又挂机……不是、又那什么去了。”老卫斜倚在门框上,意有所指看着他的手。
“啊……哈哈、你怎么知道……”青年的兽耳心虚抖了抖,将手上的东西放好。
“左手。”
昊苍乖乖伸出左手。
“右手。”
右手也伸了出来。
“要做握手训练吗?”昊苍无辜看着他。
十手卫扯过纸巾擦干净那两只手:“你手套是不是又塞后边了?”
“啊,我给忘了……”
随手将纸团丢进垃圾桶,曾经的狗主人熟练搂着同僚的肩膀往浴室走去——洗狗。
肩宽腿长的青年熟练将衣物褪下,放进十手卫的脏衣篓里。
“鞋子也要洗。”他说,长靴放在水下冲了冲。
颈环也被取下,妥善放好。红色长发披散而下,随着水流贴在修健躯体上。十手卫的手探入他后穴,进了颇深,才触到里头那团皮革。
“你挤一下……不是挤我!”
“可是我做不到只挤一段……”昊苍大张着腿,将自己下身往他手上送。性器在十手卫接触他的一瞬间就硬了起来,任务途中短暂的交媾根本不可能满足这副淫靡的身躯。十手卫艰难地从他紧致的后穴中拉出那副手套,在昊苍的喘息中拿过淋浴头,撑开他两只娇红的穴,一边清洗一边检查。
很好,没弄伤,今天的天天是听话的天天。
“是一只狗。”昊苍说。
十手卫顿了顿,指尖探入深处,没摸到精液。没弄在里面。
“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