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寡夫:荣荣大哭/这是你父亲给我买的最后一块碗你还摔碎了
羿荣醒来的时候没看到羿承宥,外面天色还没黑,卫生间有洗澡的水声,他从床上爬起来,抓着楼梯旁的扶手小心地慢慢下去。
睡得太久,他头还晕乎乎着,没什么精神,脸颊一抹不健康的红,嘴唇发白,衬得整个人病怏怏的。
卫生间里的水声停下来,门一开,萧劲澈洗完澡走出来,下身裹了一条浴巾,裸露的上半身还有水珠从结实饱满的胸肌滚落下来。
“小萧,你看到我们家的阿承了吗?”羿荣眼睛半困不醒地睁着,只迷迷糊糊地看到面前是萧劲澈。
萧劲澈被他的视线看得不自在,只觉得后背都快烧起来,不自在地拿毛巾擦了一下头发,“他出去前说去办点事,让你醒了给他打电话。”
羿荣低低地哦了一声,他手机就在床下的桌子上放着,拿起来解锁后给羿承宥打过去,电话很快就接通。
“你去哪了!怎么能把我一个人留在宿舍里面!”羿荣一开口就像是快哭了,他在陌生的环境里醒过来,身边又没有熟悉的人在,难免心底有一丝惊慌。
“我快回来了,下午去看了几套房子,就在学校附近。看你睡着,我也不敢吵醒你,给你手机留了消息。”
“什么房子,你怎么一个人去看了?万一我不喜欢怎么办。”羿荣越想越生气,租房子这么大的事情,阿承怎么能一个人做决定,都没问过他的意见,他可是这个家的一家之主。
他开始作妖起来:“我不要住你看的房子,我要住我自己喜欢的。”
羿承宥:“好好好,我还没签合同,挑了一套看得过去只给了定金,晚上吃完饭我们去看看,你不满意我们就不租。最终决定权都在你。”
别人不了解他爸,羿承宥还能不了解。
听到家里的大事还是由他做主,羿荣嘟囔一句:“这还差不多。”
“那你回来要给我带一杯西瓜汁。”
羿承宥回想今天羿荣已经喝了一瓶茉莉茶,一杯奶茶,吃了一盒鲜切水果,糖分摄入远超过医生允许的范围。
“我刚刚路过水果店,里面的西瓜都卖完了。”羿承宥从出租车上下来,撒谎也不眨眼睛。
羿荣失望地啊了一声:“那没有就算了,刚好给阿承省钱,爸爸不喝西瓜汁也没事的。”
他委屈地扁了扁嘴巴,一副窝囊小受气包的模样,像是因为家里没钱,连一杯西瓜汁都要咬咬牙省下来。
萧劲澈耳力很好,听到完整的对话,这么拙劣的谎言傻子才会相信,他侧过头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羿荣,羿家的经济条件这么不好吗,连一杯西瓜汁都不舍得给小爸买。
再怎么样,也不能对小爸这么抠门。看羿荣也是病弱的模样,不知道羿家父亲是不是连看病吃药都不舍得给他花钱。
萧劲澈想到这里,就暗自握紧拳头,他萧劲澈再怎么样,一个人也是养得起的,绝不会让对方受一点委屈。
羿承宥已经到宿舍楼下,爬上七楼对他来说也就是两分钟的事,他直奔宿舍,打开门就火急火燎地问羿荣:“饿了没有?我们去吃饭。”
“饿了。”羿荣有气无力地答应。
“去换衣服,我订好了餐厅,出租车就在楼下等。”羿承宥从行李箱拿出一套干净的衣服,这回他没有叫羿荣去卫生间换,许是对萧劲澈放下了戒备。
羿荣换好衣服,羿承宥又带上行李箱,父子二人一起出去,晚上如果没定好房子,也会在外面酒店留宿。
萧劲澈看到羿荣走了,心里仿佛空了一块,也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再和羿荣见面,人和人的羁绊怎么会这么浅。
在知名餐厅吃了一顿还算可以的晚餐,羿荣开心地吃饱喝足,和儿子一起去看房子。
地址是在大学旁边的高档住宅区,安保严密,居民的素质都很高,房子的主人常年在国外,将钥匙托管给中介处理。
一进到房子里,羿荣就说不出不满意的话,客厅的视野开阔,南北通风,还有大阳台,家电配置齐全,装修也很舒服。
唯一不足的地方就是……
“这怎么只有一个房间呀,我们家有两个人呢。”
“你睡房间,我平常都住宿舍,偶尔才回来,在客厅打个铺睡下就行。”羿承宥压低声音和羿荣说,“这小区两室的租金贵,租一室的便宜。”
“好吧。”羿荣撅嘴巴,他找不出其他缺点,旁边又有中介在催,说这套房子很抢手,还有其他客人等着想看,要不是羿承宥下手果断,今天就会被别人定走了。
那就签合同吧。
钱是羿承宥付的,这对父子真是奇怪,父亲还要依靠着儿子的经济能力。
中介将钥匙交给他们后离开,羿承宥就在网络上找修锁师傅来换门锁。
他打开行李箱,里面装着的都是羿荣的家当,甚至还有一个摔烂又被重新拼起来的碗,被塑料泡沫重重地包裹着。
羿荣凑过去,紧张兮兮地放到问道:“碗有没有碎啊,你小心点拿着,不要再摔了。”
几年前父子二人吵架,羿承宥失手摔碎这块碗,羿荣懵了一下,膝盖弯下去,蹲在地上,直接用手去捡锋利的陶瓷碎片,他哽咽了一会后,彻底忍不住,在那里号啕大哭。
“你爸爸给我买的碗,就剩最后一块了。还被你摔碎了,你干什么要摔我的碗啊!”
羿承宥想到当时的场景,现在还恨不得打自己几个嘴巴子,他在半夜里把陶瓷碎片用胶水重新沾起来,此后他这个人好像一夕之间突然成熟起来。
“这块碗放在桌子上,不要放进柜子里。这样我们每天看到碗,就会想起你父亲。他要是还活着,我们一家三口该有多幸福。”羿荣美滋滋地指挥儿子摆放他的物品。
羿承宥喉结滚动了一下,他想和羿荣说不要再去想那个男人了,这个家里十八年来都只有他们两人互相依靠,他无法接受家里还有法地采撷着甜蜜的汁液。
羿荣被亲得气息不稳,脸往旁边避开,却让羿承宥从他的脸颊亲到耳垂,咬住小小的肉珠一点点地吮吸。
耳垂是他的敏感点,他身体一颤,柔弱地喘息着拒绝男人:“不要…”
湿润的耳垂被咬得充血才被吐出来,他的推拒更刺激男人的欲望和野心。
羿荣衣服差点被暴力地撕开,纽扣崩裂掉在地上,男人年轻又满是力量的双手抚摸他赤裸的胸口。
细嫩白皙的肌肤承受不住这样的揉弄,胸口留下了红色的印子。
“老公,我害怕…你轻一点…”羿荣抓住身上男人的手腕,手指颤抖地抓不紧,几次要滑落下去。
他想不起来这是哪一个情夫,这么多的男人他怎么记得住,除了死掉的法地用粗糙的舌苔舔过娇嫩奶头,像是干渴求雨的路人找到了甘霖般拼命地吸吮。
羿荣仰起头,脸上的神情欢愉又痛苦,他的脚背不自觉地绷紧了,忍不住求饶:“轻一点……”
没开过苞的十八九岁愣头青就是不知道轻重,羿荣心里有点后悔,早知道……早知道他就不……
傅衍之把他胸口的两点都疼爱到红肿起来,才堪堪放过,急切地想解开他衣服上剩下的几颗扣子,羿荣怕他把自己的扣子扯坏了,那他回值班室就要说不清了,手推开傅衍之。
傅衍之解不开扣子,竟然直接去扯羿荣的裤子。
羿荣还是有点羞耻心的,再怎么样他也不会在儿子的宿舍,和他的舍友做爱,他柔弱地颤着声音,眼泪汪汪地说:“不要了,我不能在上面呆这么久,我……我,还有工作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