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之雌父雄父的先婚后爱剧本被荣荣弄成争夺虫崽抚养权的剧
羿荣带着自己的小家当又搬回到阿尔希佩的房间里,在捏瑞斯来之前,他就和阿尔希佩睡在一起,但是银发军雌来了后,说他这么大要有自己独立的房间,不应该和雄父继续睡在一起。
阿尔希佩不是那种会干涉自己虫崽一切的极权雄父,他尊重自己虫崽的意见,所以他低下头问羿荣:“宝宝你一个虫睡觉会害怕的吧?你胆子这么小,半夜做噩梦了怎么办,嗯?”
羿荣本来还战战兢兢地担心夜里睡太熟了,不小心说出梦话暴露身份,没想到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他立刻回答阿尔希佩,高高兴兴地挺起胸口说自己不怕,完全没听出来雄父微妙的话外之音。
没想到那个雌父竟然会在半夜里到他的房间,差点把羿荣吓得魂飞魄散,毫不犹豫地卷起被子溜回雄父的床上。
他不喜欢虫子,如果一定要选,他就会选雄虫,他们的脸上没有虫纹,不会因为情绪过于激动而虫化,更接近羿荣记忆里的人类。
他讨厌雌虫,他见过很多个雌虫,这些可怕的虫子总是用那种贪婪、渴望的目光盯着他,眼睛里总是有着野兽的欲望,好像要从他身上得到些什么,他很害怕却要小心地讨好这些雌虫,让他们喜欢自己,他才能继续活下去。
还好现在不用再讨好他们了。
那只银发雌虫好像和其他雌虫不一样,好像很爱他,他是他的雌父?可是是假的呀!羿荣知道自己不是他的亲子,爱是建立在虚假的基础上,他也就无法对‘雌父’放下戒心。
至于‘雄父’,如果到了分离的时候,羿荣也会毫不留念地把阿尔希佩忘记。
但是现在。
羿荣还要被阿尔希佩辅导虫族的文化课,看着课本上面的大段虫语,小脸上洋溢的快乐,逐渐变成迷茫痛苦但依然是个小文盲,他眼看着侍卫官准备的课本从高中换成了初中,最后换成了小学。
然后在他每学会写一个虫语后,周围的侍卫官都一副他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就连阿尔希佩也夸奖地连连亲他的脸颊,揉搓他的脑袋。
好可怕的溺爱。
如果羿荣不是非常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斤两,差点就要被这些虫的夸奖吹得飘起来,作为一个没有接受过虫族系统化学习的虫崽,羿荣在刚开始还非常心虚地害怕自己会因为文盲而露馅。
但是阿尔希佩非常及时地给他补充理由:“那些雄虫学校的教师就因为远在偏远星球,竟敢这么敷衍教书,连这些基础都没教给我们崽崽。”
虫崽的笑容怯巴巴,又轻又软地回应雄父:“对!就、就是,都、不教。”
羿荣呼出一口气,用手背擦了擦额头上不存在的汗水,阿尔希佩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又用力地把他搂进怀里,低下头亲了亲他的头发。
他趴在桌子前学习,阿尔希佩坐在他旁边处理公务,羿荣连续学习了一个小时后,小脸上的笑容,然后我背着大哥偷偷换成假公章,再放回去。完成
法地采撷着甜蜜的汁液。
羿荣被亲得气息不稳,脸往旁边避开,却让羿承宥从他的脸颊亲到耳垂,咬住小小的肉珠一点点地吮吸。
耳垂是他的敏感点,他身体一颤,柔弱地喘息着拒绝男人:“不要…”
湿润的耳垂被咬得充血才被吐出来,他的推拒更刺激男人的欲望和野心。
羿荣衣服差点被暴力地撕开,纽扣崩裂掉在地上,男人年轻又满是力量的双手抚摸他赤裸的胸口。
细嫩白皙的肌肤承受不住这样的揉弄,胸口留下了红色的印子。
“老公,我害怕…你轻一点…”羿荣抓住身上男人的手腕,手指颤抖地抓不紧,几次要滑落下去。
他想不起来这是哪一个情夫,这么多的男人他怎么记得住,除了死掉的法地用粗糙的舌苔舔过娇嫩奶头,像是干渴求雨的路人找到了甘霖般拼命地吸吮。
羿荣仰起头,脸上的神情欢愉又痛苦,他的脚背不自觉地绷紧了,忍不住求饶:“轻一点……”
没开过苞的十八九岁愣头青就是不知道轻重,羿荣心里有点后悔,早知道……早知道他就不……
傅衍之把他胸口的两点都疼爱到红肿起来,才堪堪放过,急切地想解开他衣服上剩下的几颗扣子,羿荣怕他把自己的扣子扯坏了,那他回值班室就要说不清了,手推开傅衍之。
傅衍之解不开扣子,竟然直接去扯羿荣的裤子。
羿荣还是有点羞耻心的,再怎么样他也不会在儿子的宿舍,和他的舍友做爱,他柔弱地颤着声音,眼泪汪汪地说:“不要了,我不能在上面呆这么久,我……我,还有工作要做。”
傅衍之被羿荣一连串的推拒,弄得欲火憋在心头疏散不开,明明是老婆先勾引他的,现在变卦不想要的也是老婆!
他的大脑稍微地冷静下来,转而想到,他和荣荣满打满算也是法地咬上去,手指伸进被子里,揉搓羿荣的大腿根,手掌贴住纯棉内裤一把握住了羿荣的阴茎。
羿荣喘了一声,身体哆嗦地挣扎:“小萧,你干什么呀!”
他眼底泌出生理泪水,可怜地流出来:“我只是让你帮我脱上衣,没让你脱我的内裤……呜,别、别碰下面。”
萧劲澈吐开羿荣肿大的乳头,沙哑着声音说:“宝宝,你下面也流水了,很舒服是吗?”
‘宝宝’把羿荣给叫懵了,他和小萧的关系什么时候突飞猛进到这种程度。
萧劲澈把被子拉开,羿荣那根漂亮坚挺的阴茎颤颤巍巍地露在空气中,被男人修长如玉的手一把握住,上下套弄,顶端的细缝裂开,涓涓地往外涌出透明液体,羿荣羞耻得脸都快烧起来了。
“是你欺负我……呜……别摸我的……肉棒了……”羿荣都不好意思说出那个词,脚趾都蜷缩起来,却没有力气抵抗。
“宝宝的肉棒被我欺负得流水了,想不想要老公疼你?”萧劲澈一直压抑的欲望今天全部爆发出来,好像有人把自己用来遮掩的遮羞布扯下来,他好快活,终于说出来了,再也不用在老婆面前压抑自己了。
羿荣难受得厉害,又觉得现在这样很奇怪,小萧又不是他老公,他不想张开口去要,又想要对方能自己坐上来疼疼他,只能无助地轻轻抽噎着。
“老公就来疼你……”萧劲澈凑上来,怜爱地亲了亲老婆,他身体里一阵火热,匆匆脱了裤子,张开腿跨坐到羿荣的小腹上,结实韧劲的屁股抬起来,股沟摩擦着羿荣的肉棒,处男屁眼和滚烫坚硬的性器碰到一起就一直发麻,滴水的肉棒把屁眼涂抹得十分湿润。
“小萧……你不行就从我身上下来吧……”羿荣有点害怕,这又是一个处男,等会又要把他的鸡巴夹破皮。
萧劲澈脸一黑:“我怎么不行了。宝宝,你还没有试过,就知道我不行了。”
萧劲澈还是有点脑子的,知道第一次要做好前戏扩张,不然会让老婆娇嫩的肉棒受伤,他手探进后面扩张,呼出一口长气,扶住羿荣的肉棒慢慢往下坐:“荣荣,是我先来的,以后在我后面来的男人都是小三。”
“什么……小三……”羿荣手肘撑着身体,手指抓着床单无意识地揉弄,肉棒陷入了紧致干涩的甬道里,一点点往里插入,好像进入了一个无比灼热的狭小洞穴,四面八方都是推挤过来的肠肉,吸吮着他敏感的性器,龟头尤为明显。
羿荣脸上的病态潮红更加明显,娇弱的身体一直颤抖着,萧劲澈适应了体内的肉棒存在感,半蹲下身,屁股挨着羿荣的大腿根,开始上下肏弄着羿荣的阴茎。
“宝宝,老公肏得你爽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