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湿身诱惑/要爆炸了
点,段恪只觉得喉咙里干涩难忍,他就像是沙漠里渴久的旅人,喝不到水,喉口便不断分泌唾液。
但是人一旦身体忍耐到极限,就会失去理智,做出畜生行径。
脑海里浮现这个念头的一刻,他已将放在季窈腰侧的那只手伸了出去,摸进了那片衣摆里。
带着微热的皮肤白腻顺滑如丝绸,段恪不费什么力气,就摸到了一团小鼓包。
指腹碰到绵软的小红豆,刚捏住,季窈就哼哼出声。
这声音小小的,也不知是难耐还是舒服。
段恪眼眸幽暗了几分,屏息凝神,粗糙指节都发着抖,懊悔自己常打球手指太糙,又觉得是季窈身体太青涩,他只用下手指,嫩奶尖就敏感得翘起来,弱弱地顶着他的指骨。
待他再想揉捏捉弄两下,睡梦中的季窈呜咽出声,快要醒来。
段恪只来得及抽出手,脸上红晕未消,像个情窦初开毛头小子,事实上也是如此。
“还没退烧么?”季窈睡醒,毫无所觉地凑过来,抬起手背贴到段恪额头上,水润的眼睛眨了眨,嘟囔道:“退烧了呀。”
“怎么脸还红红的?”说话时细细的眉拧着,染上忧愁,很担心的样子。
“没事。”段恪声音沙沙的,心底唾弃自己是禽兽,对着这么单纯良善的季窈,自己一而再,再而三产生邪念。
“那就好。”季窈闻言笑了笑,这才发觉两人搂着的姿势不太合适,脸上倏地涌起羞赧,腾地坐起来,连忙拉好衣服,规规矩矩地坐好。
只是他刚睡醒,完全是懒猫儿的状态,说坐其实也没坐得多端正,两条腿随意地盘着,小腿肚的白肉亮得晃眼。
“段恪,我饿了。”他嘀咕了声,抬眸看过来,软绵绵的一眼,段恪又有反应了。
几乎在一分钟内,下床,冲进浴室,关门,一气呵成。
“等我一会,马上就好。”声音淹没在浴室哗哗的流水里。
季窈揉了揉困乏双眼,找到藏在枕头下的小衣,慢悠悠系扣子。
但是刚穿好,又瞥了眼水雾弥漫的浴室,心里轻笑,又脱了下来,塞进枕头下。
连同段恪借给他的衣服,都被他塞到那,转而起身去拿烘干机里自己的衬衫和校服外套,换好。
然后坐在桌前继续写下午完成一半的竞赛卷,突如其来的电话打断了他的计划。季窈叹了口气,起身收拾东西。
等段恪出来时,他已穿戴整齐,脸上挂着丝歉意,“我家里有事情,我先走啦。”
“晚饭我等下走路边买一份好了,你也要好好吃饭。”
说着抬起手抵在耳边,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声音甜甜的:“你家里人不在家,你要是身体再不舒服,可以打电话给我哦。”
回到家,季正军倒在掉了皮的沙发上,身上酒气冲天,大骂:“你又滚哪鬼混去了?饭不做,饿死老子!”酒瓶子穿破空气,猛地砸在季窈脸上。
颧骨处火辣辣的疼,季窈冷着脸没说话,拎起酒瓶也砸了回去,又迅速走进小屋子里,锁上门。
肚子饿得咕噜咕噜叫,却完全没心思吃东西,季窈盯着头顶上坏了一个的灯泡,失神地想。
孙逾的短信这时发过来,看到200的转账,季窈的心情才转好一丝,他领了钱,又转进学校收款的银行卡账号里。
逾期半天,他的书本费才交到位。
做完一切,孙逾的消息又发来:
孙逾:——窈窈,今天我爸打电话过来,我那恶心弟弟转学到这,走得急,你后来没冻着吧?
季窈没回复。
孙逾不死心,喋喋不休:——拿了钱就翻脸不认人啊,窈窈。
孙逾:——摸个手要收费,是不是你回个信息都要收费?
孙逾:——[转账]——
季窈:——嗯,没冻着。
顺便收了转账,关了手机,取出做一半的卷子继续做起来。
摆脱困境唯一的道路就是读书,他上辈子作恶多端,这辈子进入这样的家庭里,都是报应。
唯一逃脱泥泞的方式,就是高考后,离开这个恶心的地方,扔掉恶心的自己,恶心的过去。
绵绵细雨过去,便是湛蓝晴天。
青中的运动会耗时两天,要求高中低年级各班参加百分之五十,力求学生们学习之余,有着健康体魄。
季窈作为班长,统计名单时候,为作表率,给自己名字也加了进去。他不擅长50米极速跑,只得选长跑。
运动会期间不上课,教室寥寥几人,学生们都挤在操场上,或是聚在跳远的沙坑处,或是围观跳高同学的囧样,人群里嬉闹声不绝于耳。
其中,篮球场被围得里三层外三层,欢呼声穿破天际,女生们来往聊天喝彩,男生们勾肩搭背给场上兄弟们递水。大家或站或席地而坐,猎猎秋风吹过耳畔,拂开青春的气息。
长跑要穿的简便些,旁边四、五班的竞争对手穿着整套的名牌运动装,脚上蹬着钉子鞋。季窈则穿着学校的校服短袖,下身穿到膝盖的黑色短裤,柔软面料碰到薄膝盖,脚上是刷得发白的鞋子。
还没正式开始,他吹了吹额前微长的头发,头顶太阳不小,他又抬手扇扇风。
孙逾不知什么时候来的,穿着球服,手臂肌肉明显,拧开瓶盖,递了瓶水过来。
季窈咕噜喝了两口,才舒服点,末了又嘟嘴吹了吹刘海。
“喏。”班里女生沈小小喊了声:“班长,给。”声音带笑。
季窈没客气,说了声谢谢,拿过细细的皮筋,把头发扎成小揪揪,白皙额头露出来,受了几缕冷风,舒服地眯了眯眼。
孙逾在一旁看着,又过来手贱捏住季窈下巴,推了下,调侃道:“妹妹真漂亮。”
碍于沈小小在旁边,季窈没翻白眼。
“你们感情真好哈哈。”沈小小倒是被逗笑,在旁边乐呵呵。
季窈笑着回她,才转头专门挑孙逾的痛处:“这么快就过来,篮球赛输了?”
果然,孙逾脸色不佳,季窈这才高兴些,眉眼挑起笑。
“你又不是不知道,段恪他妈的校队的,高三那群人都打不过他,我们班那几个又是纸老虎,书呆子。”孙逾说完,又邪邪地笑:“忘了,人家是你心上人,高兴了吧?”
说着看去乌压压的操场,离那么远,隐约能听见有人喊着段恪的名字,喊声里透着青春的悸动。
“追到了吗,窈窈?”孙逾凑近,贴到季窈耳边说话,“傍大款也不容易吧?要是追不到,可以看看我——”
“——谁说不容易,容易。”季窈笑笑。
眼看着800米要开始,他丢下两字:“不急”就走了。
整个世界清新,空气也清甜,季窈瘦瘦的,走到跑道起始点时乖乖站定,随着枪响,立刻跑了出去。
他细胳膊细腿,在男生组里体格不够看,但是跑起来姿势好看,一片暗色背景下,他尤为的白,尤为的亮眼,跑得也拼尽全力。
段恪下了球场,赶过来的时候听到有女生在讨论季窈,夸季窈好瘦好白,他心里认同的用时又有股酸酸情绪蔓延。
他以为季窈被欺负,人缘不好,可是,随着接触、去了解多了,发现不是那么回事。
至少现在,无论男女,有很多双视线落在跑道里小小的身影上。
段恪抿抿唇,握着瓶水,走到跑道尽头。
有旁人的视线落过来,他浑不在乎,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