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个禽兽
住,刚钳制住,就见季窈不满地皱了下眉,嘟囔道:“轻点,疼。”
说着那尾红舌也收了回去,眼里晕着层水液,带着点幽怨。
段恪被那双眼看得一颗心砰砰跳得厉害,手上动作自然放轻,但是眼睛里却燃起了火。
另一只手捏住季窈下巴,稍一用力,就捏开对方红润鲜艳的唇,唇里的嫩舌若隐若现。
宽厚的指头趁机挤进红唇里,捉住那尾软舌,季窈全程没挣扎,乖乖地张着嘴巴。
等口中作乱的手指抽了出去,段恪的舌头就伸了进来。
热烘烘的舌头倏地将小而窄的口腔堵满,季窈只觉得头皮发麻,脸颊皮肤下热意一阵阵上涌。
“唔……”
正在发烧的段恪没了往日的冷漠,取而代之的是高涨的热情,舌头凶猛地闯过季窈的齿关,叼住他的舌尖舔吮。
啧啧水声在耳边响起,季窈呜呜发出呻吟,连手臂都没了力气,整个人软软趴在段恪身上。
嘴唇被迫大张,舌尖都被吃得发麻,季窈心里不免发慌:本想趁机逗逗段恪,没想到对方意识没清醒,身体倒是很诚实。
要是醒来不认账,岂不是白亲了?
想到这,他艰难地伸出手掌推了推段恪,过了好几分钟,才把人推开,粗大舌头从自己口腔里退出来,季窈得以大口大口喘着气。
“段恪……段恪?”他喊了两句,还是没人应声。
再仔细看去,才发现段恪已经闭上眼睡着了。
额头的高烧倒是褪去了,季窈一时说不出的郁闷。
他抖着软成烂泥的身体从段恪身上下来,光脚踩在地毯上,环顾段恪的房间。
段华泽去外省参加学术论坛,沈女士则是忙着竞标新项目。
这是段恪亲口对他说的,当时两人刚从校医室出来,季窈本着刷一波好感度的想法,将人送到校门口。
但是段恪当时低着头看他,眼里透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黏糊,还说暗示性的话。
季窈当即改了主意,跟着人到了家。
段恪的家里果然如他所想的——有钱,别墅静悄悄的,窗外没有扰民的施工噪音、没有时不时响起的车鸣,室内宽敞、装潢低调,大片阳光照进来,亮堂堂的。
与阴暗潮湿的出租房完全不一样。
楼下花园里漉漉的花蕊绽着幽香,时不时飘上来。
段恪习以为常地带他上了二楼的房间,完全没注意到身后季窈眼里流露的情绪。
“先洗个澡?”段恪转头和他说话时,他正盯着二楼靠窗的大书桌看,桌上堆满了乐高模型、旁别还有占据半个墙面的书架。
比起家里断了条腿、摇摇欲坠的绿色塑料桌和灰白的混凝土墙面,这里简直就是天堂。
季窈的那股羡慕又转而嫉妒,他知道这股嫉妒很没来由,但是他克制不住。
“季窈,这件码数可能有点大,但是是新的、干净的,你等下洗完澡穿。”段恪递过来干净衣服。
季窈身上还套着校服外套,里面衣服半干很不舒服,他点了点头,没有拒绝,说道:“你先去洗澡吧,我给你倒水,你出来时候正好吃药。”
“好。”段恪应道,他在医务室量了体温,病情来势汹汹,烧到了39度5。洗完澡吃了药便匆匆躺下,季窈帮他理了理衣服,盖好被子,过了会儿,才起了逗弄人心思。
叮的一声铃声响起,令季窈回神,他转头看向段恪丢在枕边的手机,屏幕还亮着。
季窈从不觉得自己是好人,他走过去拿起手机看了眼,发现只是班群里无聊的信息,顿时索然无味要放下手机。
然而,指尖又顿了下,点进这一秒新发来的信息里:
——恪儿,认识下这位,否则你再封心锁爱,得憋坏了。
——梁平他姐,可漂亮了,上个月见过你,早就和我打听过你了。
——哥们没让你失望吧[叼烟得瑟jpg]
——[图片][图片]
图片上的女生扎着高马尾,笑的漂亮又肆意,很有活力,看向镜头的眼睛炯炯有神。
季窈目光久久停留在照片上,过了几秒,嘴角勾起冷笑,看了眼段恪,又低头面无表情关了手机。
“喜欢这种的,还带我来家里?什么高冷男神,渣男。”季窈边骂边拿起衣服,进了浴室。
越想越不气闷,虽然他不怀好意在先,但是自己的初吻都给了,结果对方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
不对,估计都不记得吃过……
段恪这一觉睡掉了大半个下午,傍晚时分才转醒。
意识昏昏沉沉,混沌的脑袋里一直循环着可耻又诱人的梦境。
明明身上高烧早退去了,仍感觉到一阵阵热意在周身流窜,把四肢都点燃。
他睁开眼,视野里朦胧,卧室窗帘半拉,漏进来半扇夕阳,细碎光影将整个房间涂上一层静谧、令人安心的滤镜。
过了几秒,才发现耳边有轻微的呼吸声,再低头,眼睛不禁睁大,整个人愣住。
怀中的季窈睡得正熟,柔软发丝有几缕黏在雪白的腮边,薄薄的眼皮泛着点粉红,睡得太香,红润的嘴唇微微嘟起。
呼出的绵密气息一丝丝往他手臂上扑,像春日枝头簌簌飘下的桃花瓣。
段恪那只手臂酥酥麻麻,立刻一点也不敢动弹,同时将呼吸放浅了。
目光则是趁着这份宁静,肆无忌惮地落在季窈没有防备的身上。
季窈穿着段恪睡前帮找的那件衣服,宽宽大大的衣摆被卷蹭到小腹上,露出来的肚皮,又软又白,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段恪控制不住咽了下口水,眼里都被莫名的热烧红了,视线在那块皮肤处很是留恋了一段时间。
他保持着姿势,直到僵硬,才开始扯着生病初愈的低哑嗓音,轻喊了句:“季窈,季窈?”
“嗯……”软乎乎的回应,像是孱弱又乖巧的猫咪呢喃。
段恪看到季窈上目线长而蜜的睫毛颤了颤,但是没睁开眼睛,只不舒服地翻了个身。
这一翻身,使得衣摆被蹭得更靠上,露出半弧圆圆的雪乳,粉白一片。
呼吸在这瞬间凝滞,段恪的视线再次黏在了那白白的,即将溢出来的两团上。
季窈的胸部不像平常男生能长出来的,肉肉的,晕着粉——这是他上午窥见的秘密。
当时心底只是一个猜测,现在却随着季窈无意识的动作,验证了。
季窈的身体有个秘密。
意识到这点,段恪只觉得喉咙里干涩难忍,他就像是沙漠里渴久的旅人,喝不到水,喉口便不断分泌唾液。
但是人一旦身体忍耐到极限,就会失去理智,做出畜生行径。
脑海里浮现这个念头的一刻,他已将放在季窈腰侧的那只手伸了出去,摸进了那片衣摆里。
带着微热的皮肤白腻顺滑如丝绸,段恪不费什么力气,就摸到了一团小鼓包。
指腹碰到绵软的小红豆,刚捏住,季窈就哼哼出声。
这声音小小的,也不知是难耐还是舒服。
段恪眼眸幽暗了几分,屏息凝神,粗糙指节都发着抖,懊悔自己常打球手指太糙,又觉得是季窈身体太青涩,他只用下手指,嫩奶尖就敏感得翘起来,弱弱地顶着他的指骨。
待他再想揉捏捉弄两下,睡梦中的季窈呜咽出声,快要醒来。
段恪只来得及抽出手,脸上红晕未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