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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校霸猥亵摸腿

 

。入目的是季窈的头像,一只可爱的又凶巴巴的奶牛猫。

他不由点进季窈朋友圈。

他对季窈的第一印象就是很柔弱的小男生,性格乖顺,季窈的朋友圈也是股纯和呆。

多是碎碎念,最新一条附了图片,图片上是一只漂亮的手揉着奶牛猫的小脑袋,白白的指节陷进一团毛茸茸里。

段恪的脑海里不由地浮现季窈的那张脸,季窈笑着看人时,双眼清透,微微歪着头,散开的乌黑湿润发丝下是净白的耳朵尖。

段恪又渴了,拆开手边的芬达,咕噜咕噜几大口灌下去。

吞咽的几瞬里,脑中又闪过一枚红痣,沁了湿淋淋的水珠,那颜色,又分明与那张图上的奶尖……

段恪啊段恪,你真是个禽兽!

一罐芬达见底,却完全浇不灭心里的邪火,段恪崩着张脸,按了一串号码。

此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褚俊一局游戏才开始,电话就冒了出来,气得他边骂边接听。

一听对方大半夜约打篮球,更是气得骂了神经,“大少爷,你没夜生活,老子有的是!”

“谁大晚上一身蛮力出去打球啊,”他嘴里叼根棒棒糖,话说到一半,想到了什么,嘴角添了分邪笑:“我早说了吧,您老人家别憋坏了!”

“大晚上干什么去?”

昏暗的灯光照在印着绿色塑料花纹的小桌上,桌上堆着书本和卷子,桌子虽然小,但是东西倒是放得整整齐齐。

季窈趴在桌前写卷子,见男人又往门口走去,忍不住问了声。

果然,男人的脚步顿了下,转过身朝季窈笑了笑,满脸的皱纹上挂着讨好的笑,“窈窈,你好好写作业,爸出去一趟。”说着就拿上钥匙要往外走。

“走了就别再回来了。”季窈头也不抬,说道。

“你这小孩,我是你老子!你就用这语气和我说话。”

不到一分钟变脸的绝活,季窈看惯了,心无波澜,只说:“下周要交课本费,200块。”

狭小的出租屋空气陡然凝滞。

“艹他妈的,什么东西要200?老子哪有钱给你?哪有钱!”

“穷的叮当响了,还要养你这不男不女的赔钱货——”

“——你也知道穷,那你还去赌?”

话音刚落,眼前就压过来人影,一只大手猛地掐过来,“你这死小孩,反了天了,你他妈还管我!”

“你那死去的娘不是东西,你也不是东西,不孝子!”

"老子说多少遍了,我不是赌,老子是去跟人谈生意,做大生意的哪个不赌?等单子签成了,保你下半辈子不愁。"

“…………”

钻心的疼痛一阵阵袭来,季窈也不甘示弱,顺手拿起桌上厚厚的词典砸了过去。

两人打斗了几分钟,或者说是季窈单独被打了几分种更为准确,季正军才停下来赶着去赌场。

桌子腿被踹折了一根,季窈站起身,把桌子搬到墙角,勉强靠着,又用个小板凳抵住桌腿。

捡起四散的试卷和书本,整齐码好,缓缓坐了下来,趴在桌上写作业。

手机上叮叮咚咚传来消息,季窈看了眼,是班主任陈轻燕发来的消息,吩咐他作为班长,别忘了下周一收二班的课本费。

放下手机,才迟迟觉出手腕上、脖颈处刺骨的疼。

镜子里两处是刺目的红,特别是腕骨处明显的淤青和划痕,季窈垂着眼,深深吸了口气,眼睛眨了又眨,努力压下所有酸涩。

再抬头,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下,还苦中作乐地拍了张照片。

段恪打完球,热出一身汗,走到家楼下,和晚归的段教授撞个正着。

段教授见儿子这样有些惊讶,嘴里调侃:“约会才回来啊,儿子?”视段恪手里的篮球为摆设,眼里的八卦味要溢出来。

平时这玩笑段华泽也开,但段恪都懒得搭理他,这回他也以为会再收获儿子的一枚白眼。

出乎意料的是,这次段恪却没保持沉默,半天丢下句:“没人约。”

段教授一愣,等反应过来,段恪早大步进了房间。

“哥哥,你喜欢玩s吗?”

“这伤口漂不漂亮?”

“要不要和我做爱?哥哥,我应该很好肏的,我还是处哦,哥哥。”

段恪一夜没睡好,早上醒来就收到三条骚扰短信,对面毅力可嘉,每天都坚持发。

尺度还越来越大,今天这三句话,让一大早血气方刚的男高生头脑还没彻底清醒,下面就先起来了。

更何况,那句好肏下面配的图是一只圆滚滚的大白屁股,细细的臀缝下藏着肥肥鼓鼓的粉批,画面最下面是雪白的大腿根,紧紧夹着精致如玉的阴茎。

仔细看,腿根处亮亮的,流着汁水,粉批上似乎也糊着晶莹液体。

段恪呼吸一窒,喘息声也控制不住加重,额头青筋狂跳,用了极大的意志力强迫眼睛挪开,放下手机,去了卫生间。

夏末秋初,天高云低。

风声啸啸,天色暗沉,似乎要下雨,青中暂停了课间操。

教室里不少人不是抄作业就是在补觉,因此即使是没老师坐讲台前看着,整层楼也静悄悄的。

褚俊抄完英语卷子,又来拿段恪的物理卷,临走还要骚一句:“谁得罪你了,大清早冷着张脸。”

“要不就是发春了,想恋爱了?”话语里带着调笑。

此话一出,周围补作业的手都不约而同顿了顿,有好奇心重的更是调头来听。

前排的女生拢了拢头发,王远嘴里塞着包子,跟着迎合:“那恪哥的追求者们要伤心死喽。”

段恪没吱声,只默默压住物理卷。

褚俊发现物理卷抽不出来,立刻转了话风:“我胡说八道姓了么?恪儿,恪哥,你行行好,下节李老头的课,我要交空白卷他得整死我。”

“褚俊,你说……”段恪欲言又止。

“什么?”

“算了,赶快拿去抄吧。”段恪抬起胳膊,交出试卷。

班里刚直起腰的那批人又悄悄趴回座位上见周公。

段恪皱着眉起身去了教室外,他们教室在这栋楼最高一层,趴在栏杆处可以俯瞰到学校南边的小树林。

青中靠山,再远望能看到层层叠叠的山峦,视野里一派清新。

只是看着看着,他的视线便忍不住停留在南边实验楼楼下的一角。

廊檐下站着两个男生,高个子男生将矮个男生压得往后靠,雨水哗哗落下来,矮个男生往旁边退,被淋湿了半边肩膀。

那里就他们两人,雨幕是天然的屏障,将两人的举动悄悄遮掩住。

段恪不想多管闲事,但是在目光触碰到矮个男生抬起的胳膊时,没忍住多看,雪白的胳膊青了一大片。

段恪再不犹豫,就冲了出去。

八楼到一楼的距离,北楼到南实验楼的距离,他忘了带伞,就这样冒失地跑过去。

倾盆大雨落下,砸在段恪的皮肤上,又钻进他砰砰乱跳的心里。

他说不出是什么心情,只感觉颅内高热,一切凭着本能,脚下溅起水花,冷意来势汹汹。

然而,等跑到那,竟扑了个空。

空空荡荡的走廊下,哪还有什么人?

唯有几声凄凄惨惨的鸟鸣在楼宇间回绝,彷佛刚刚的所见都是错觉。

激烈乱跳渐渐平稳,被这雨水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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