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乖乖/孕期兔子/筑巢
刚开始还在好言相劝,
“你袒护她?”
“张哲瀚你别发疯,我们都冷静一下”那天之后他就想要结束这段感情,他不想跟张哲瀚在见面,只能拜托张哲瀚的贴身保镖,却没想隔天就被下了药,带到这儿来了,
“什么事情这么苦恼?”不知道是哪儿传出来的声音,但龚俊知道那是张哲瀚,
“在想你什么时候回来?”
“怎么想我了?”
“是啊,鸡巴都硬了”
“贱人”张哲瀚咬牙切齿的说着,没几分钟房门再度被推开,
“怎么?这么火急火燎?想挨操?”龚俊嘴上犯着贱,但他不敢确定张哲瀚会做出什么事情,
“是我来操你,不是你操我懂吗?还不明白自己的处境吗?龚俊”
“那就谢谢张少爷赏脸”
“咔哒”腰间的皮带扣已经被张哲瀚打开,裤子一把被张哲瀚扒了下去,卡至小腿处,
“一个男人穿这么骚包的紧身裤?还穿什么短靴?”张哲瀚踩着被褪下的衣裤裆部,纯色的内裤已经沾上了张哲瀚的鞋印,不能穿了,
“活该你被强奸”张哲瀚从一旁的柜子拿出润滑剂,
“全倒你身上得了?”上衣还未褪去,此刻因为润滑剂而紧紧黏在龚俊的身上,白t将龚俊的好身材全部勾勒,张哲瀚似乎觉得并不满足,又拿出一瓶润滑剂,倒在龚俊已经抬头的欲望,
“你果然很贱啊龚俊,这么快就硬了,我可是还没摸你呢”手已经握住龚俊的分身,
“要动吗?”
“动一,求求你,主人”张哲瀚跟龚俊太久了,太了解龚俊那些难以启齿的爱好,他懂得怎么让他兴奋,也懂得怎么拿捏他,
“还没忘记啊,那你跟我谈什么分手?”
“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主人”张哲瀚似乎并不想听到龚俊那些没有必要的解释,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口球,
“不要说话,骚狗”手却丝毫不留情面的把玩儿着龚俊的欲望,
“怎么这么兴奋啊?就喜欢看我生气是吗?”龚俊摇头,好难受,他的生理反应根本就无法抵御,这是张哲瀚亲手调教出来的,怎么可能会放过任何一个敏感点?
“以后少惹我生气”张哲瀚并没有将龚俊嘴里的口球摘掉而是自顾自的爬上龚俊对面的矮桌,将沾满润滑剂的手指送进自己的后庭开始给自己的扩张,
“好爽”张哲瀚仰着头、即使不看也知道张哲瀚此刻也已经兴奋的不行。一条腿跪在桌上、另一只腿堪堪的将人支撑住,
“骚狗下次不能惹我生气,不然把你一辈子锁在这个房间”
“呜呜~”似乎是求饶,但张哲瀚并不理会,见自己扩张的差不多了,
“罚你一直带着口球,不能亲我”张哲瀚单手攀着龚俊的肩头,一只手向后伸去,抓住龚俊的欲望,慢慢的顶进自己的身体,
“哈,你要敢乱动,把你鸡巴打废”张哲瀚的警告似乎起了作用,
“唔唔~”张哲瀚已经将自己的欲望全然包裹,好像让他动一动,好难受,可是不听话的话,张哲瀚真的干的出来那种事情,
“呼~爽了”张哲瀚缓慢的抬着屁股,又一点点将那物吞入,慢条斯理的感觉不仅仅是对于他的折磨也是对于龚俊的折磨,
“哈~”躯体开始碰撞,张哲瀚的肉臀打在龚俊精瘦的大腿,好爽,
“骚狗,别发骚”张哲瀚赏了龚俊一巴掌,
“让你发骚不发骚,现在发什么骚”张哲瀚捏着龚俊的下巴,身下动作也未停止,
口球似乎要跑出来了,
“主人,好爽好爽”龚俊已经憋欲望冲昏了头,此刻只想张哲瀚狠狠用后穴操他的狗几把,
“下次还想离开我,不让你射一个月,不对,直接把的烂鸡巴踩烂”张哲瀚似乎很满意龚俊此刻的样子,
“知道了,主人”龚俊爽的翻白眼,就连口水都开始止不住了,
“真骚啊,e,这才是我的乖狗”
“主人主人求求你亲亲我”
“不可能”龚俊就像是张哲瀚的专属按摩棒,此刻任由张哲瀚的摆布,只能坐在椅子上任他所为,还不能射精,
“骚狗想射,求求你主人”
“不可以哦”张哲瀚双指捏住龚俊吐出来的舌头,将手指送进龚俊嘴里,
“搅烂你的骚舌头”
“主y~”
“父亲”龚俊毕恭毕敬的跪在蒲团上,长衫并未遮挡住他优越的身材反而衬的更加斤是紧实,
“下回穿点儿合身的衣服,这么紧绷的干嘛”坐在龚老爷身旁的张哲瀚身子一僵,却听见挨训者应了一声好,
“母亲”继而转身将新的一盏茶递给张哲瀚,后者接过去时,龚俊似有如无的勾了勾他的手指,触感却又转瞬即逝,张哲瀚急忙回头看了一眼身边的老者,对方似乎却没有察觉到他俩的小动作,而是笑着看着新娶的男妻,准确的来说他是龚老爷的续弦,
“快接,这是俊儿的一片心意”看着自己新娶的男妻跟自己唯一的血脉这般融洽,龚老爷自是打心里的高兴,这以后都不用担心庭院后宅的和睦,甚至都不用担心自己儿子跟自己男妻的关系会变质,龚老爷这般放心也是有原因的,因为这次的敬茶认母都是龚俊自己要求的,龚老爷当时想毕竟新娶的是男妻再加上是续弦,就想把这些繁琐的礼节去掉,挑个时辰后院里的妻妾一起吃顿饭就是将张哲瀚娶进门了,谁承想龚俊竟然说这是对主母的不上心,会落人口舌,这才将这事情全权交给了龚俊去置办,龚俊也是没有辜负他的期望,确实将这仪式做到了极致,
“起来吧,俊儿”张哲瀚,将手中的茶盏放到桌案,这才起身将人搀扶起来,
“谢谢母亲”龚俊借着张哲瀚的手起身,可手却从下向上拖着张哲瀚的手,炎夏的衣裳并不厚重,龚俊掌心炽热的温度透过衣衫打在张哲瀚小臂上,他又想起了他进门那晚的荒唐夜,半夜爬床的继子,熟练的技巧,两人紧贴的身体,手中黏腻的体液,都是他们偷情的证据,想到这里张哲瀚后穴不禁一紧,龚俊居高临下的看着张哲瀚微红的脸颊以及随着呼吸起伏的沟壑,嘴唇微勾,
“母亲快快入座,后面还有姨娘们要敬茶呢”龚俊这一提醒张哲瀚才想起来,自己刚刚扶龚俊起来的动作究竟有多唐突,这才看见一旁确实站着后院里的那些个姨娘,又退回去坐在主坐,
“夫人,请用茶”
几个姨娘敬完茶,也临近饭点,龚老爷一挥手,说今天早些开席,正式将宅院的事物交给张哲瀚,今天起张哲瀚就是这宅院除了龚老爷之外的第二个主人,几个姨娘没有异议,毕竟对于中看不中用的龚老爷,若不是看着他家缠万贯,谁愿意舔着脸伺候这个半身入了棺的男人,几个姨娘在自己的庭院里养了几个小官都是心照不宣的事情,因此几个姨娘现在特别怕张哲瀚把这件事情查出来。
却不想张哲瀚接管了宅院将近半年,张哲瀚除了平时给她们一些打赏,平时都不见人,龚老爷也好像不曾在他的宅院留宿,就像是张哲瀚是他特意请过来管账的账房先生一般。
因此不仅是张哲瀚龚俊母子关系和睦,就连张哲瀚这个主母跟几个姨娘直接都不曾有过争执,这让龚老爷更加醉心外面的花花世界,却不想最后却是死在了妓楼小官的床上,床上都是恶心的排泄物,那处还塞了棒子粗的玉势,龚老爷年轻时确实是俊俏书生,可人啊经不起岁月的蹉跎,加上年龄的加持,早就不复当年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