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哥尿了(爆精失
叫做异类,活在街坊邻居鄙夷目光的源头。
但此时那些过往像高叠起的积木,叠到一定高度,不用触碰,只是风吹便会摇摇欲坠地整个晃动起来。
我的指尖触到了一片粘腻。
……湿了。
因为阿季。
心跳如擂,喘息几近压抑不住。
这个羞人的事实只是想到便会让我脸红心跳,连痛呼吸都不知道如何继续了,我咬着被角,努力克制。
“哥。”
我浑身一僵。
“……我睡不着。”
被子里窜出股淡淡的甜腥气,是那里的味道。
“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睡不着。”阿季忽然坐起身,月光让屋子里不至于完全陷入黑暗,我咽了下口水,看着眼前的黑影,还是不敢回答。
“一闭眼就是昨晚看到的……哥的……”
阿季又哭了。
和上的眼泪不同,这次似乎含着气恼,自责……甚至于无措的意味。
我叹气,知道自己是躲不过了。
黑暗中,我拉开被子。
我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话意味着什么,那瞬间我脑子全然空白,浑身血液快速调动起来,心脏在旷荡的躯干里横冲直撞,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你……”
“要不要上来睡。”
阿季愣住,昏暗的屋子陷入诡异的沉默。
“你不想也,也没关系。”一瞬间害羞的人反倒成了我。
阿季随便说点什么都好,可偏偏他沉默了。梦境清醒后的余韵,方才念头下闪过的胆大淫荒忽然变得清晰起来,呼啸袭来。
“你,算了,当我什么也没说,我,我要睡了,晚安。”我翻过身,背对阿季不再看他,片刻后持续的安静中我干脆把头也蒙进被子里。
黑暗会放大除视觉的一切感官。比如气流的涌动,比如耳边的窸窸窣窣,再比如,头发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地被蹭过。
我躲着被子下抖了下。
短暂的冰冷气流后,是逼仄空间内多一个人的温度持续升温。好热,好热,刚才下腹腾起的熟悉的热度又再次涌了上来,甚至更猛,更汹涌。
“啊。”
我低呼,因为突然搭上腰间的手臂。
“哥,头闷到被子里睡着了会很难受。”
“……”
见我没有回应,他竟然揽着腰将我向上提了几分,接着那道温热更明显了,我后背应该抵上了他的胸膛。
说不清这是今晚的法,混乱一通。
但在这个拙劣的吻下,抵在我肚子上的那根竟然溢出滴精水,顺着我的皮肤下滑,埋入还在隐隐作痛,但又泛起痒虚感的女穴。
我本想问还能做吗。
但阿季的眼神,他掐着我的手,下面搏动的鸡巴,全都告诉了我答案。
我躺下,用方才被傻子捏出一圈红印的手去摸那根,将他重新抵上肉缝。
身前人的呼吸顿时放重。
我被他的反应取悦,酥痒感更加绵密地翻涌袭来。
“进来,像你刚才做得那样。”
“哥。”阿季咽了咽嗓,他的下巴有一滴汗水,随着他挺动的动作滴落在我的小腹上。
熟悉的充盈感出现。
我拧了拧眉。
原来刚才他娘的没有全进去啊。
“怎么办,下面好像又开始痛了。”
“……”
你那哪是痛。
我抬起被分到两旁的腿,欲求不满的淫蛇缠上阿季精壮的侧腰,用大腿轻蹭。
埋在穴里的鸡巴顿时跳动两下。
总不能是条中看不中用的大肉虫吧……
“这次别,别那么快。”
阿季抬起我的一条腿在上面咬了下,泄愤似的,专用牙齿磨,再看我的眼神似乎除了害羞竟然还有些恼怒。
我有点想笑。
“哥。”
“好了好了,不笑不笑了。”
今晚已经耗掉太多无用的时间,方才的疼痛彻底消失,硬挺的男根此时正埋在我的穴里,一副动不是,不动也不是的样子。
我拉起阿季的另一只手,往乳首上带。
灯光的摇曳,像玻璃杯中的酒,于是我的笑容也变得醉醺醺。
“摸我。”
“然后操我。”
阿季的那根实在是大,我只感觉整个穴道都被塞满了,他一动,就牵连黏肉,带起夹着疼的爽。
“好舒服,哥的里面在吸阿季。”
他喘着粗气伏在我身上,是性欲当头的兴奋沙哑。
我不知道阿季之前有没有和别人做过,但就目前看来他似乎跟我一样生涩懵懂,初尝禁果的兴奋,不懂技巧,不懂床上的情话。
鸡巴来感觉就往肉逼里捅,每一下操得又深又重;我喊疼了,他就亲亲我,似乎把亲吻当成了安抚的良药;我说爽,说舒服,喘息呻吟,他就脸红,不敢看我,眼神羞恼,下面的硬热阴茎又重重捅进来,像要治治我的淫骚。
“啊,那里,好……好爽……阿季……”
我伸手去环他,阿季全然沉浸在性欲,手又不安分地摸上我的突起的阴蒂。
“啊……”
有那么一瞬间意识不在了,脑海中好像真的有白光闪过。女穴高潮了,肉唇哆哆嗦嗦地打颤,阴茎颤巍巍地射出一小注,喷在阿季的小腹,又滴落在我的身上。
“等,等下,现在先别……”
我不知道什么是不应期。只觉得刚高潮完的下面经不起一点碰撞,一碰就酸痒,像有个注水的开关按钮,阿季全然不知地用鸡巴狠狠往那里撞,按钮被频繁按下,水蓄积起来,直到积满,全然倾斜出。
“……酸,下面好酸……嗯!”
下面变得潮湿,眼睛也湿了。
昏黄柔和的小夜灯也变得刺眼鲜明起来,感官被无限制的放大,再放大。
好像有处酸点,被不间断的高频顶弄着。我相信阿季不懂什么g点,可下面那根鸡巴实在大,他不需要懂就能把我填得满满当当,毫不费力地刮蹭到那处酸点。
“别……阿季……不行……”
没完没了。
简直没完没了。
穴内的鸡巴又开始冲撞起来,他仿佛全然看不到我颤抖的身体,带着哭腔的声音,又或者知道,坏心眼地要放大肉体拍打声去盖过我。
“……嗯,哥好坏,说阿季快,又要夹阿季。”
他又开始扮起抱怨委屈,可嘴上的一百个不满意不乐意,一点都没耽误身下的操弄的动作。
我只感觉有处要被阿季顶坏了,顶得我仿佛置身在悬崖边上的秋千,推杆的人是阿季,他一动,我就会悠荡出去,脚下是无底深渊,耳边呼啸狂风,在这种紧张逼仄感之下浑身拧起,被源源不断地送到临界点。
阿季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身下的动作也进入到可怖的频率,我被他操弄得哼哼哈哈,像被抽魂的淫娃娃,被性欲浸透。
这傻狗,一身肌肉还真不是绣花针头,尤其是下面那根把我捅得死去活来的,是绣花铁柱。
“真的,真的不行了阿季,先抽出来好不好……”
我用腿去蹭他的腰,发出求饶的信号。
阿季到底听我的,尽管鸡巴又胀大一圈,但还是老老实实地抽了出来。不知道怎么的,我鬼迷心窍了般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