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哥尿了(爆精失
来。
怎么解开这个误会,直接拉着对方的手往自己正在逐渐变硬的裤裆上放吗?
堵塞消失,干涩感加重,喉间的突起重重滚落两下。光线模糊,光影反倒清晰起来,季鸣看到那眼睑下的一小团黑影,是眼睫垂落,一眨,又一眨。
“如果你是喜欢那种,”这次撇开视线的人换成了霖扬,他偏开头,一句话吐得磕磕绊绊。“我在床上……样子,你知道的。”
车开到最近的一家星级酒店。
霖扬走到窗边,风吹在身上还没干的水,带起蜷缩的凉意。
这是顶楼,高度几乎可以将整个商圈收入眼底,他朝一个方向望去,寻了一会儿,眼底浮现出失落。
可是太远了,尽头的边界线已经和夜空融在一体分割不开了。
不过很快他又想,就算挨得近也看不到,东巷这会儿早就黑漆漆一片了,是整座城市最先黑下去的地方。
“看什么,这么入神。”
季鸣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浴室出来了,站在和他很近的地方,呼吸和肌肤触碰,但又不会完全碰上。
霖扬毫无预警地打了个颤。
肌肤在裸露,凉意在扩大,刷拉,衣物的窸窣声,脚步坠落一团,等反应过来,他手心就只躺着一条孤零零的系带了。
这个浴袍太好脱,季鸣一剥就下来。霖扬里面什么也没有穿,一时间连回头的勇气也丧失了。
季鸣退开一步,目光寸寸下移,再开口声音暗哑,震进耳廓麻麻的。
“这是你说的样子?”颤抖的身体,不安的传递,好像和他记忆里有些出入。
听出来语气中的嘲讽,霖扬羞赧起来。
车厢里的劲早就散没了。
方才季鸣洗澡,他一个人坐在床边放空,思绪在脑中胡乱乱撞。冲动了,这次是真的冲动了。
霖扬才发觉过来自己可能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他根本做不到像温元那样洒脱,他比温元所贪求的更多更奢。
“霖扬,转过来。”
命令一样的语气。
霖扬颤抖地吸了口气,下一秒做了一个自以为正确,但在季鸣眼里错误之极的行为。
“……”
季鸣就这样站在离他半臂距离的地方,注视着他为自己系上系带,直到那手臂再度垂落身侧,季鸣捕捉到指尖的颤动,轻笑。
“我有时候真的分不清你是在装还是真不懂。”
什么懂不懂……
视线被遮挡,其他感官便放大,思绪加倍的旋转,但霖扬依旧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啊。”
突如其来的失重让他小声惊呼,手下意识扶住对方的肩膀来保持稳定。悬空感没有持续太久,不过几秒,后背触上蓬松的柔软。
“蒙眼,我是在和小瞎子做爱吗?”
戏弄的语气,但被逗笑的人只有季鸣。
他的目光落向霖扬并起的双腿,努力遮住的动作,但显然遮不掩实,周遭皮肤白嫩,毛发稀疏,但腿心的女器是熟妇的颜色和形状,暗红的阴唇甚至包不住勃起的阴蒂。
闪着断断续续的光亮。
什么时候湿的?季鸣甚至还没开始碰他。
“别挡。”
又是命令的语气。
霖扬不喜欢这样,他用系带蒙住眼睛一方面是害羞心作祟,而另一方面……他天真地想,或许季鸣看不到冷漠的神情,对方就能更像那个他熟悉的阿季了。
“啊,等。”
猛然吸气。
乳头掐住,被弹弄搓揉,那处本就比寻常男人隆起的弧度要大一些,这样掐弄,霖扬开始担忧一会儿更要肿得不像样。
眼尾,脸庞,锁骨,胸前,季鸣五指分开游走过的这些地方,每滑过一处,霖扬就要跟着颤抖一分。
他跪上床,解开围着的浴巾,膝盖顶开那双频繁想要并拢的腿,手上情动,但眼睛黑沉沉地落在那条系带上,掐弄乳头的手没忍住加重几分力道。
他笑了,笑声更像划出的气音。
“霖扬,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季鸣附身,目光寸寸盯死已经附上一层薄汗的脸,系带下的那双眼睛,此时是什么样的?
闭着的,还是睁开的,那眼底的情绪是期许、勉强、惶恐还是渴望的?
太好奇了,于是他伸手扯掉。
有点遗憾,没有自己想象的有趣反应。
那双眼睛先是不适应地眨了眨,才虚虚地落向他,等对焦上,眼底闪过一瞬的茫然。
陌生又熟悉,还有细微的失落。
季鸣快要被他的反应气笑了。
“嗯……”
红肿起来的乳尖被含进一处温热,季鸣用舌面磨乳头,用舌尖钻乳空。霖扬被他的动作弄得抽弄不止,下面的女器哆哆嗦嗦地又涌出一股。
他不想表现的这么“廉价”,但身体很难拒绝季鸣的抚摸。
就在霖扬觉得自己的乳首快要被玩弄破皮的时候,季鸣放开了那处。他起身,虚空跪在霖扬的胸前,不知道是不是顶光的原因,霖扬只看到他黑沉沉的视线。
“口交,会吗?”
季鸣当然知道他会,霖扬舔过自己那里太多次。
明明是床上的熟人,面上又何必一副青涩初客。
他不明白这副样子是做给谁看,在车上先犯骚的不是霖扬吗?
“嘴张开,用嘴唇裹住牙齿。”他把手探进霖扬的口腔,柔软,温热。“再大一点,这样放不进去。”
季鸣循序渐进地一步步指导着,似乎他们今晚是第一次做爱。
既然霖扬要装傻,那季鸣就陪他演。
中指一寸寸地摸索,牙齿,舌头,敏感的上颚,霖扬被玩硬,也被玩湿了。
季鸣解开浴巾,把摩挲下唇的手指换成更加肿胀湿润的东西。
胯下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硬起来直挺一根,龟头肿胀,中间陷下去的凹空渗出粘腻腥臊的液体。
季鸣用那处外冒精水的小孔往柔软的唇瓣上磨,动作缓慢,也因此更磨人。分开时,拉出一道闪光的细线,然后坠落到霖扬的嘴边。
身下人似乎怔愣住了,半晌季鸣才看到探出的那一截红嫩舌尖,把嘴边的湿润卷了进去。
霖扬吞咽的时候,季鸣也跟着滚了下喉。
好腥。
霖扬羞赧地想到之前阿季很久不做,流出的精水也会这样腥浓。
大约是知耻了,他偏过头撇开视线,
“啊,等……”
女穴措不及防地顶开,尽管探进体内的只有一根手指,但那里毕竟一年多没和别人做过了,总归有些吃力。
季鸣盯着那吞吐着自己手指的逼口,又想到那条欲盖弥彰的系带,和此时霖扬逃避的表情,冷嘲道。
“但怎么办,我一碰就湿了。”
穴内的触感比熟妇更紧致,比雏子更会讨好。
“跟别人做过吗?”
“……什么?”
阴蒂被指关节顶弄着,左右拨弄,瘙痒的酥麻劲直往脑门上冲。
霖扬没听清,但季鸣不再问了。
他抽出手指,将硬到作痛的龟头抵上翕张的穴口,顶开肉缝粘腻地上下滑动,阴蒂好几次地和冒精水的马眼撞在一起。
季鸣粗喘,用手指压着柱身,浅浅戳弄着穴口,身下人的声音忽然变得慌张无措。